林远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那晚林远对阎鸿说那是他自调教后唯一一次射Jing的机会,确实自那晚以后阎鸿已经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射过,在林远的控制下阎鸿就连干性高chao都少的可怜。
阎鸿每日都在即将射Jing和什么也出不来的边缘来回摇摆,胯下那可恶的Yinjing锁死死遏制住阎鸿的Yinjing勃起,所以每当阎鸿被林远挑起性欲后都要痛苦一番。
每月例行检查是林远在调教后定下的规矩,为的是检验阎鸿这一月来的训练成果。而今天就恰巧是检查日,阎鸿看了眼地上竖着的按摩棒,紧接着胯下的rou棒又不自觉地发硬。阎鸿倒抽一口气,心里默背着一串化学公式。
林远看了阎鸿一眼,看见对方一直盯着那根按摩棒,眼里却一丝情欲不含,瞬间了然。林远手中的鞭子猛地袭向阎鸿的后tun,鞭稍轻轻掠过阎鸿的两个Yin囊,激的阎鸿浑身一颤。
在鞭子上身的那一刻,阎鸿赶忙将跑远了的思维拉回,跪在地上的双膝立刻做出了动作,快速调整着身体面向林远,随后目光平视向前看着林远的腰间。
林远用鞭头从阎鸿的右ru轻轻滑向左ru,这种若有似无的触碰从心底撩动着阎鸿,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麻痒瞬间窜遍全身,阎鸿恨不得伸手狠狠撸动几把以解这磨人的痒意。
忽然林远手腕一扭,手中的鞭头重重地碾压着阎鸿的左ru,一时间阎鸿身体里的麻痒转化成了更迭不休的快感,从胸口直窜下身,底下的rou棒硬的发疼。林远缓缓俯下身,嘴唇紧贴阎鸿的耳根用喑哑的嗓音问道“想射吗?”
阎鸿呼吸一滞,胯下的rou棒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直持续涨大。阎鸿喉头微动,背在身后的两手紧了紧“主人,奴隶想射。”
林远另只手顺着阎鸿光裸的背脊一路向下,咔哒一声那个一直折磨阎鸿的Yinjing锁应声而落。林远随手将Yinjing锁扔向一旁,鞭身顺着鞭头向下垂落,鞭稍随着林远手腕的扭动不停扫着阎鸿的Yinjing。
长期不射的Yinjing,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敏感,细微的触碰对于阎鸿来说都是致命的,更别说林远的故意撩拨。阎鸿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林远的腰间不敢移动,喉间的呻yin抑制不住泄了出来。
林远反手一鞭子将阎鸿垂在地上的rou棒打的偏向一边“发情了?还记得今天要做什么吗?”
阎鸿闷哼一声身子微弓,他差些想要将两腿并拢,好在阎鸿及时反应过来重新跪直“是的主人,今天主人要检查奴隶这一个月来的训练成果。”
林远用鞭头挑起阎鸿的下颚,嘴角微勾“既然如此,那就把你要展示的项目报出来。”
阎鸿耳根泛红,这种事情平时做惯了倒没什么,但是让他就这么毫无顾忌地说出来还是有些难度“奴隶...奴隶今天要,要,展示骑乘,还有...口交。”
林远嫌弃地看着阎鸿“你是结巴吗?一句话都说不好。”阎鸿难为情地咬了咬下唇,紧接着阎鸿就被林远一掌扇的眼前发懵“再咬唇这一周你就别想说话了。”
阎鸿舌尖轻轻碰了碰腥甜的嘴角,这个不准咬唇的规矩是从阎鸿因为忍耐而将下唇咬的鲜血淋漓开始的。那天林远将阎鸿的伤口处理好后,就给他戴上了口枷,将他全身束缚起来然后丢在木马上,任由他被按摩棒Cao的死去活来,直到那个木马没电了才将他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