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蛇食髓知味,庄子里没有外人,倒是方便了他们,小蛇妖随时随地都会发情,发情了就露出尾巴去缠辟芷,也不管是在外面还是书房。
辟芷心里还记挂着温玉章图他长得俊的话,这般没见过世面的小蛇妖,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别人拐了去,心里生着闷气,常常磨的温玉章哭着求饶,淫水流的到处都是,掰着大腿说只做辟芷的小娘子,辟芷才肯插进去肏他。
如此过了些时日,春闱渐近,辟芷只好收心好好读书,每日哄着玉章陪他一起读书。
但凡读书人,心里都或多或少会羡慕红袖添香。
然而温玉章自己闷了一会,添过两次灯油,辟芷又不理他,便故意弄出些动静,“相公,你理我一理呀。”
辟芷敷衍两句,并不敢当真理他,多看两眼,今晚怕又是要滚到床上了。
“相公”
白色的蛇尾缠着辟芷的腰,温玉章坐在书桌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他掀开衣角,露出雪白的小肚子,“相公你摸摸。”
“嗯,怎么了?”
辟芷头都不抬,温玉章只好去拉他的手掌压在自己的肚子上:“你摸摸是不是变鼓了?”,
“”辟芷的手指一动,终于抬起头来,温玉章下半身还是蛇身,而雪白的肚子果然是鼓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温玉章晃着尾巴:“有小蛇了呀。”
“啊?”辟芷有好几日没有和小蛇妖欢好,居然都没有发现温玉章的肚子变的那么大了。
“我怀了相公的小蛇。”温玉章弯腰搂着辟芷的脖子,委屈地说:“你还让我给你添灯油,好久都不疼疼我”
“我,”辟芷狼狈地抱起温玉章往床上走,“我不知道你有小蛇了,”他心里一点都不害怕小蛇妖要怎么怀他的孩子,只想着他再也不能走了,只能留下来给他做娘子,只觉得高兴得不知怎么好,可他一向冷脸惯了,不知怎么哄他才好,手忙脚乱地将温玉章放在床上,“你肚里有小蛇,现在可以吗?”
温玉章忙忙点头。
“那你变回来我疼你。”
温玉章摇头,尾巴紧紧缠着辟芷的腰,声音里都有了哭腔:“端午快到了,我又刚化形,现在肚子里有小蛇,变不回来了。”
“变不回来?”
辟芷低头去看温玉章,他自己在床上滚了几圈,衣物早就脱掉了,雪白柔软的上半身下连着长长的蛇身,肚子还鼓了起来,只是乳房没怎么发育,一对茱萸久未曾碰过,还是粉红色的。
而那腰腹下的蛇身上一处鳞片打开,露出粉嫩滋润的雌穴来。
“相公,难受”温玉章还在床上打滚。
辟芷伸手道:“过来。”
温玉章欢喜地缠在他身上,辟芷摸了摸他的雌穴,比人型时还湿一点,当真是熬的久了,他快速地摸了几下,觉得可以了,沉身肏进了温玉章的雌穴里。
初时还是温玉章缠着辟芷要,到后来辟芷得了趣,反倒是拉着小蛇妖不松手,压着他的蛇尾将两个小穴灌满了精水。
大概是怀孕的缘故,结束后温玉章终于没了力气,软软地倒在辟芷怀里要睡觉。
辟芷半抱着他让他下床:“等会再睡。”,
“做什么呢?”
温玉章闭着坐在椅子里嘀咕,感觉辟芷离开了一会又回来了,他睁眼,看见辟芷将一块红盖头盖在他头上。
“小娘子,”辟芷低头在他耳边笑道:“嫁给我好不好?”
?
“小爹爹?爹爹?”
温玉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站着一名少年正着急地看着他。
“还没睡醒吗?”少年有些着急,“按说两个时辰就该醒了。”他低头去翻怀里的一堆瓶瓶罐罐,不知看见了什么,猛然一惊,捏着个葫芦瓶子想刚刚给温玉章喝的到底是哪一种酒。
温玉章愣了许久,终于回过神来,“小石?”他的神情严厉起来:“你给我喝了什么?”
温小石哭丧着脸:“小爹爹你有没有梦见什么?想不想出家?还是成仙?”
“温小石。”温玉章揉着额头坐起来,淡淡道:“好好说。”
“蛇爹也不知在捣鼓什么,让我把你支开两个时辰,小爹爹你那么聪明我哪哄得住啊,就想让你喝一点迷梦酿,睡上一两个时辰就好,结果,”温小石抬头看了他爹一眼,支支吾吾地说:“结果拿错了,拿成了黄粱酿了。”
说完他都快哭了,“这可是那帮牛鼻子老道忽悠人用的,小爹爹你可别想不开啊,蛇爹会把我切成八段的。”
?
“哦。”温玉章点点头,还在想着梦里严肃的甚至有些古板的辟芷,蜕了蛇皮,一本正经地教他做人——不仅可爱,还很美味。
自从他转世回来后,还没顾得上和辟芷好好滚一次床单,许是日有所思,温玉章摸摸下巴,“你爹在家里等我吗?走吧我们回去。”
温小石见他脸上跃跃欲试的神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