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热的穴口紧紧圈着大鸡巴的根部,里面的媚肉早就被操得松软滑腻,层层叠叠地吸吮堆挤上来。叶北堂忘我地享受着,事实上,他比自己所以为的要骚多了,他快乐地摇着屁股,激动得浑身肌肉都在痉挛,简直浪态百出。
“哦啊啊——唔啊嗯哈啊好爽——要死了——啊啊——大鸡巴操得骚货好爽骚货的骚屁眼要爽飞了嗯啊啊贱狗好用力求求大鸡巴插死贱狗吧!”叶北堂嘴里吐出淫贱的话语,像一个荡妇一样耸动着身体,自发地吞吐着那根粗大的大屌。
刘承每一下都全根拔出,再毫无预警地用力刺入,大龟头捅开松软的肠肉,狠狠撞上颤抖的穴心,内脏仿佛都要被这一下顶开。刘承快速地抽插翻搅,每一下都带出一点熟红充血的穴肉,精囊拍打臀瓣,“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淫靡至极。
“什么大明星,屁眼这么骚,就是个勾引男人的婊子,操死你活该!”刘承一边操一边掌掴这对大屁股,臀肉被打得颤抖摇晃,牵动着里面的媚肉也一次次夹紧,刘承用尽全力抽送,操遍了这淫穴里的每一寸角落,把叶北堂身体里的泪水精水和淫水,统统在淫声浪叫中挤出来。
“呜啊——哈啊!啊啊啊——不行了慢一点要死了要干烂了骚货要被大鸡巴干烂了——”叶北堂被连续不断地贯穿着,身体都要被撞散架了,几乎快要溺死在这快感的浪潮里,他前面连续喷出精液,整个人似乎被变成了一个性器官,一个专门容纳男人大鸡巴的性器官。
刘承在叶北堂的屁眼里又射了两次,将人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今晚喝下的酒水也化为尿液被操干出来,像开了闸的洪水,在前面一泄如注,最后叶北堂白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操弄终于结束之后,刘承拔出来,青涩紧致的穴口已经变成淫靡骚浪的熟红色圆洞,还在微微张合着,骚水和精液湿哒哒地流出来,流到早就一塌糊涂的座垫上。叶北堂已经彻底成了一条淫荡的小母狗,即使失去了意识,淫靡的身体只要被轻轻一碰就会颤抖,然后喘息着发出模糊的淫乱低语。
刘承今晚也被彻底地爽到,他坐在另一边干净的沙发上抽烟休息,平息下剧烈起伏的胸膛后,走过去把人拽起来拧他的乳头。
“唔嗯——呃大鸡巴”叶北堂呻吟着,渐渐睁开眼睛,他的嘴角还挂着涎液,看起来淫荡又下贱。
“怎么样,舒服吗?”
“唔舒服”
“累吗?”
“嗯”
“那就听我的,放松你的身子,像平时睡觉那样。对,你的脚睡着了,你的腿睡着了,,你的脖子睡着了。”说到这里,刘承停顿了一下,叶北堂现在的姿势很奇怪,身体随着他的话一寸寸软在沙发上,只有头还仰着看向他。
“你的头很想睡,你只能听见我的声音,我每拍一下手你的头就会睡去一分,但不论如何依然能听见我的声音。”说着,刘承缓慢而清晰地拍了五下巴掌。随着刘承的巴掌声,叶北堂的头也渐渐垂下去,眼睛半闭半睁,整个人已经进入了催眠的状态。
“很好你依然能听见我的声音你知道只有服从这个声音才能进入最深沉的睡眠”刘承的语调又低又缓,叶北堂轻轻应了一声。
“当明天醒来时,无论如何你也想不起来今天遇见的这个人的相貌,你也不想要找到这个人。”
叶北堂顺从地重复了一遍命令,便真正地,疲惫地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刘承又拍了几张照片,随手把手机和钱包给他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叶北堂是被经纪人疯狂的电话铃声吵醒的,醒来时浑身酸痛,后面还泛着难以启齿的热胀,整个人赤裸裸地躺在一片湿黏滑腻里。他叫经纪人来接他,想要回想起昨天那人的模样,却怎么回忆那张脸上都仿佛覆盖了一层迷雾。后来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倒是叶北堂,因为彻底放开了的淫荡身子傍上了一位出手大方的金主,得到了不少好资源,红极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