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虽然喜欢五阿哥，但是一贯偏爱大阿哥，便一锤定音，将我借给了大阿哥。
我不知道风暴算不算过去了，但还是收拾起来。我蹲在他身旁收拾砚台碎片。却看见他两腿间鼓鼓的。
“唉，你这个闷葫芦。。。”
第二天，他似乎一直恶狠狠地看着我，但是当我看向他时，他却是在看着书本。我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今天帮他梳辫子和喂水很顺利，奉糕点也很顺利，不知为什么，大阿哥似乎变得沉稳起来。
五阿哥将我拉到一边。
大阿哥确实比五阿哥懒散一些。喜欢赖床，嫌弃这嫌弃那的。但是我尽量放轻手脚，再多挨几次骂，日子便渐渐平静起来。
我慢慢看着他走上前，他似乎变得有些胆怯，但是还是强撑着。没有呵斥，也没有起身。
“你在看什么？”
他饿了就会发火，这是我这几天挨踢的教训。
外面的人想也知道躲远了。我六感灵敏，确实听不到一丝可以求援的声音。
“站在这，给我砸。”
“不就一个奴才罢了。五弟好小气。”
他的亵裤湿成透明。整个人也半躺在椅子上。我手包裹着他的，犹豫了一瞬，向后面溜过去。
大阿哥瞪眼睛瞪了好一会儿，将砚台往旁边又一砸，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大阿哥眼中血丝骇人，我却觉得他可怜。他怒道。
但是门口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大阿哥似乎感觉踢到了实处，愣了愣，便收回了脚灌了口茶水，挥挥手让我退下。
晚上回到书房，大阿哥无缘无故发起火来。砸书砸桌子。我是贴身侍候的，因为上一位被砸进了病房，现在头上还裹着绷带呢。我也觉得没必要躲，便接住了向我飞来的砚台。
五阿哥婉拒了，但是大阿哥却走过来笑道。
他一个哆嗦，黏在身上的汗水也凉了。
我老老实实低头，不敢掺和进去。大阿哥和五阿哥不对盘，命里犯冲一样。
大阿哥不耐烦走过来。
他抬头看我，怀疑似的问。
他的腿很柔软，虽然夹着我的手，但是我的手还是能活动。他抓住我的手臂想要把它抽出来，但是没有力气。他压抑着呼吸和说话的声音，说了什么我没听，我只是专心地帮他。
不过我练武练得好，他的力气虽不小，也无关痛痒，我便没躲。
我便抬头看他，站在那儿等他的砚台。
我看了看他的面容，犹豫了一瞬，还是上去替他擦了擦嘴角。
“大哥，他不懂规矩，且让我交代他几句。”
我便站起来。他仰头看着我，脸气红一片，想要张嘴呵斥。
“你倒是好手艺。”大阿哥终于在出门前醒过神，摸了摸辫子想挑错，摸了摸肚子想发火，终究没找到什么理由，便又踢了我一脚，自顾自走了。我赶紧跟上去，顺便将包好的糕点稳在怀里，准备在课间给大阿哥补餐。
我这才发觉我竟然抬起了头明目张胆地看他。
待我
我点了点头。
于是他想挣扎也不能了，我直接压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帮他开拓起来。
再进去一点，他还是没有动。
“小林子，你主子没用。如果在大哥那边受委屈了你告诉我，我求皇阿玛把你要回来。”
早上，他醒得意外地早。
皇上在上面看热闹。
大阿哥好像脸红了。。。
“父皇，这个小林子确实梳得一手好辫子。五弟，不如借我用几天如何？”
我给五阿哥行了礼，便跟着大阿哥走了。
出乎意料地，大阿哥没有阻止我。他一直夹着我手的腿也累了，一直抓着我手的手也累了，只瞪着一双变得水意的眼睛涨红着脸喘气。我的手指探了进去，他没有动。
我犹豫了一瞬，就将手贴在了他两腿之间。
我被推得一个趔趄，瞄了一眼大阿哥仓皇的背影，老老实实地继续练功。
我便低头去亲他的嘴唇，看着他慢慢颤抖着睫毛闭上了眼睛。
我挥开他搭在我手上和腰上的四肢，整了整衣服唤人在卧房里备好浴桶。
我走近，自然而然地抚上了他的肩膀，他的肩膀有些颤抖，眼睛瞪着我，就是不说话。
禁惴惴，这样占用五阿哥和皇上的时间是不是不好。
“好了。不懂规矩我会教，保证还回来的是一个懂事的下人。”
大阿哥面色变幻地看着我捧着的糕点，还是一把夺了过去，边吃边踢我。
晚上，我在一旁侍候着大阿哥看书。他看得心烦意乱，在座位上扭来扭去，我想到那晚上柔软的触感，手指便微微动了动。
大阿哥砸砚台时似乎没想砸到我，但是看我接住了又生起气来。
我抬头看他，他似乎在发呆，此刻一接上我的视线便又想要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