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棠,还是只做一次就够了。
阴茎抽出的时候,穴里的精液混合着透明淫水喷涌了出来,让宴青棠有一种类似失禁的无措感,连忙努力夹紧了穴,却因为全身无力并不能完全兜住,还是有很大一部分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出,他就干脆不管了。
韩觐泽翻身下床,对宴青棠说:“你先睡一觉,醒了我送你回家。”
宴青棠想洗个澡,但是手脚都使不上力气,昨天夜里浑浑噩噩没有睡好,现在又累了一通,干脆闭了眼睡过去。
韩觐泽进浴室洗了个澡,找出休息室里预备的衣服换上,走出休息室打了内线,叫人来把沙发清理一下。
他坐着翻看了几份文件,家里的管家就敲门进来了。
闻到办公室里的味道,管家面色不变,戴上手套走到沙发旁,边清理边说:“少爷你好歹也温柔一点,做得太过分当心人跑了。”
韩觐泽看向休息室紧闭的门,语气温柔:“不会的。准备点吃的,等糖糖醒了吃。晚上我们走了你再去把里面也打扫一下。”
管家点点头:“知道了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