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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彻被威尔抱到了陆实初房间。
一开始,陆实初是想让威尔带林彻会他自己房间,可是看林彻满脸泪痕蜷缩起来的模样,突然就心软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林彻需要使用抑制剂。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
?陆实初轻轻帮林彻把衣服脱下洗干净身体,又帮他把脸上的妆卸下,露出底下无害的五官。他亲手帮他换上新的睡衣,又把被子盖上,这才松了口气。
而当他第二天起来之后,就发现林彻正躺在自己的胸口,手指还拉着?自己的衣摆。陆实初无可奈何地轻轻起身,不曾想依旧惊醒了怀中的少年。一开始他的脸上还是松懈和迷茫的表情,后来脸越来越白,刚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陆实初制止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
林彻摇摇头,几乎是恳求地?起身靠近男人:“不先生请您您”
吐露出这番话对于纯情的来说是十分困难的,可是林彻做到了?。他颤抖着跪在床上讨好地舔上男人的唇和喉结,手却依旧只敢揪住陆实初的衣角来维持平衡,这种如同献祭一般的求欢着实在一开始吓到了陆实初。
他听说过很多在受到惊吓后会像这样以此希望得到伴侣的安慰和爱抚,但是当自己遇上这种情况的时候?,他才终于能够明白为什么那些说这种情况对于他们简直就是甜蜜的负担。
因为这个时候的不会抗拒对他们做的任何事,而且异常可口。
陆实初尝试着搂住林彻的腰?,把他先放到床上,随后轻轻擦掉他的眼泪:“林彻,你确定吗?”
“嗯”?
几乎是听到答案的下一秒?,男人就释放了信息素,虽然他并不能感知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但是这样明显很好地安抚了林彻。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青涩地回应着陆实初的动作。
?“先生”林彻抽泣着接纳男人的进入,虽然他的动作十分温柔,但是依旧表现得很难受,却又似乎在硬生生忍耐些什么。
陆实初尽力握住他小巧的前端抚慰起来,在抵达那层薄膜时停了下来:“怎么了?”
“可,可以呜可以抱先生吗?”
陆实初吻上了少年微微张开的双唇,与他十指相扣,在他的颤抖中果断占有并且深入,霸道地等林彻逐渐从痛苦转变成愉悦之后才松开他:“可以。”
小小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陆实初索性转了个身,性器毫不留情面地碾过敏感的软rou,再一次死死地绞住陆实初,让他也没忍住喘了一声。林彻忍不住抬起头看着陆实初,那一双眼睛里满是泪水,涣散的眼神过了一会才逐渐清明,一下子小脸变得通红。
“很可爱。”陆实初咬了口林彻的耳朵,看着小娇妻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慢慢失神的模样,脑袋落到自己的肩膀上,腺体就这样暴露在自己眼前。
而就在这一次,陆实初突然就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皂角香,他很确定,这就是林彻信息素的味道。而这一发现无疑就像濒死的病人知道自己有救一样原本被舍弃的希望之火再次燃起,兴奋得让他不知所措,只知道一个劲地顶撞少年体内深处的生殖腔口,好让他的信息素释放得更多。
并不在发情期的生殖腔口想要被打开是极困难也是极痛苦的一件事,林彻哭喊着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死死地固定住,原本还算温柔的性爱一下子变得粗暴起来。最终陆实初硬是撞开了生殖腔,粗大的Yinjing将腔口撑大,又捣弄着内里极其脆弱的壁rou。这里分布着最为密集的神经末梢,快感混杂着疼痛冲击着的神经,并且在成结之时更是被这些糅杂在一起的感觉推到了顶峰,导致他的信息素几乎要把两个人淹没一样蜂蛹而出。
“先生好痛”小小的蜷缩起来,陆实初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做得有多过火,急急忙忙地退出去,却被林彻猛地揪紧衣袖,“唔啊!先生”
少年慢慢抬起头,捧住自己的脸,虔诚地在额头处落下一个吻。
“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