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噩梦了,可他们不是在吵架吗,原来她心心念念的未来,抵不过唐幼虞一个午睡后的噩梦。
“哈哈哈哈,崽,你太可爱了!”
“乖,”唐幼虞亲亲他的下巴,“我很快回来。”
他揉她的脑袋:“现在不觉得男生抓蝴蝶很娘了?”
“唐幼虞,你喜欢徐曜。”向萌萌站在房子门口,风吹乱屋檐上木头凿成的铃铛,“当小三,真不要脸。”
“你在说什么?”
一样!”向萌萌崩溃了,“在你心里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这么爱她,和她谈恋爱啊!告白啊!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唐幼
“她啊,午睡起来做噩梦了,”他无奈地看表,“南门那家卤鹅四点半关门我得先走了,司机马上到,女孩子不要哭,哭起来就不漂亮了,嗯?”
“徐曜!你、啊…嗯…你死定了…啊…”
“我和我父母认识多久,就和她认识多久,甚至呆在一起的时间比父母更长,你问我这个问题,好比问我亲情友情和爱情哪一个更重要。”他轻描淡写地把吃醋上升到另一个层面,“这是个没有对错的答案,排序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所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向萌萌约她出来见面的时候,她还睡在徐曜床上,从他怀里钻出来轻手轻脚下床,身后的人拉住他,声音沙哑:“干嘛去?”
“萌萌,你先冷静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穴口的手指一下插进去,徐曜模仿她说话:“我捅死你~”
爱唐幼虞是本能,无关心动。
“多好看,纹身都纹不出来这么整齐的效果!”
他翻身把人带倒拽进怀里:“屁事多,再让我抱会儿…”
“行,淡了你再给我纹。”
“嗯。”
唐幼虞捂住不让他看,他手指往臀缝中间挪,轻轻拂过阴蒂,她呻吟出声,徐曜趁机低头一看:“好家伙,你想让我这辈子都好不了啊。”
“雄姑娘哈哈哈哈,”徐曜的阴霾一扫而光,抱着女孩上下颠弄,“这什么形容,我说的吗?太有才了吧我!”
给她一巴掌,又给她一颗糖,向萌萌不死心问道:“唐幼虞吗?她怎么了?”
“等一下,我接个电弧。”徐曜打断她,接通手机,“喂,怎么了?”
“那哥再去给你抓。”
不想再听他猖狂的笑声,用嘴堵住他的嘴,眼神警告他闭麦,“噗嗤”一声他又笑起来:“崽,你刚刚警告我的时候对眼了哈哈哈哈哈。”
“乖崽,做了什么噩梦,嗯?”
在她即将要发火的上一秒,他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诶,你刚刚瞪我没有对眼!”
“比你当小偷要好点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男生抓蝴蝶很娘?”唐幼虞莫名其妙抬起头,然后想起来,“你这个人怎么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说我锯木头像个雄姑娘,我才说你的!”
她没有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光是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是唐幼虞打来的,徐曜轻笑一声:“这么大人了,好,我马上回来,给你带卤鹅。”
徐曜不懂向萌萌为什么要针对唐幼虞,在他心里,那天看到蝴蝶后的心动不是假的;而唐幼虞,是他另一个灵魂,向萌萌每一次质问唐幼虞,就像在质问他,他感到奇怪,爱就是爱,他分得清。
徐爷爷的工作室她很久没去了,绿油油的小山坡被太阳晒得到处是青草的味道,唐幼虞喜欢闻木头的味道,徐爷爷教她通过气味分辨不同的品种,教她木工,教她画图……
“陈腾文妈妈下周生日,我陪他去选个礼物,你睡吧,回来给你带吃的。”
生病了还是快死了呢。
女孩一听又咬住他的下唇:“我痛死你!”
面前的女孩哭成泪人,徐曜不忍又心烦,递给她一张纸:“我叫司机送你,我有事先回去了,去了南京好好读书,我每个月来看你。”
搂住她的屁股,唐幼虞像考拉一样两条腿挂在他腰上,低头埋在他肩膀上蹭,声音迷迷糊糊:“梦见蝴蝶飞走了…”
回到家她的房间没人,徐曜听见自己房间的动静,推门一看,女孩窝在他床上,看见他伸手要抱,他把人抱出被窝,入手一片滑腻,她竟然脱光了在他床上裸睡。
“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
卤鹅浪费了,她没来得及走出他的房间,就被压回床上,迫不及待地亲她,亲得她满身都是口水,就连大腿根都糊满了黏腻的津液,然后小穴里淫水淌下来,积在同样的地方,唐幼虞腿被抬起来顶弄,她全蹭到少年腹肌上,徐曜还以为她在迎合,撞得更卖力。
她恼,使劲咬住他的肩膀,牙都咬累了才松开,徐曜也不生气,笑着拍她的大屁股:“消气了,给我看看咬成什么样了。”
没睡醒的时候他们不会拌嘴,因为君子协议规定,此时人类的脆弱等级和掏耳朵时相当,拥有伤害豁免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