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
“什么?”
张祈安愣了神,是纹身吗?跟艹开生殖腔有什么关系呢?
顾嘉树没有再回答,只将张祈安按在一边床上,脱下了单薄的棉短袖。
他捋着beta窄窄的肋骨,指尖点在皮肤上有微妙的凉意,张祈安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害怕。
“不,不纹,行吗?”
顾嘉树闻言挑挑眉,再开口时便带着诱哄,
“不行啊,oga都是要纹的,这是向夫家证实清白的事,我有义务帮你做这样的事。”
“所以,”
顾嘉树起身,将桌上的棉签蘸了酒精,擦着beta小腹的皮肤。
他动作虽然轻柔,但抬眼看张祈安时,眉眼逼近,有一股压迫的凶劲儿。
“乖乖不要挣扎,老公一定轻轻的。”
张祈安睁大了眼睛,酒精在皮肤上蒸发时,似乎也带走了身体的热量,他捏着手指,小心翼翼地问认真消毒的alpha,
“所有oga都要纹吗?可是,”
“可是从来没有oga向我说过这件事,”
他微抬着下巴,声音颤颤巍巍的。
“当然,这是oga的私密事,怎么可以给伴侣以外的人说呢,乖乖,你以后,也只能露给我看。”
棉签点在小腹处,皮肉掩盖下,是年轻的生殖腔,从今以后,它将是alpha的独有物。
alpha的动作迅速,转眼间已经完成了转印。
肚脐之下,靠近私处的位置,一朵红莲占据了张祈安平坦的小腹。
莲心处在正中央,一个恶意满满的椭圆形,随着张祈安的呼吸微微起伏。
机器启动起来,针尖落在皮肤上,颜料一点点注入,镌刻下永久不散的痕迹。
张祈安不免感到紧张,纂在手心的床单也汗湿成了一团,他没由来地觉得自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
顾嘉树神色专注,半跪着,手中的动作娴熟,也不停安慰着张祈安。
他显得熟来生巧,哄人的话说不完似的,一句一句冒出来砸进张祈安的脑袋里。
他喊他宝宝,温柔地叫乖乖,催眠似的说着不疼不疼。
他甚至唱起了情歌,音调却怪得离奇,听得张祈安紧张中想笑。
信息素也释放出来,包裹着瘦小的身体,机器嗡嗡响着,低沉的嗓音隔着口罩,也显得沉闷闷的。
熟悉的信息素味道混杂着洗衣液的清香,慢慢地,张祈安放松了身体。
醒来时已经一室寂静,小腹处裹着防水膜,alpha单手插兜,在阳台边接电话。
张祈安有些不习惯小腹的触感,缓慢地起了身,还未做什么动作,alpha已经转过身,朝张祈安走来。
小心翼翼护了几天,红莲处的红肿也好得差不多。
洁净白皙的皮肤,更显得红莲妖冶,像是蛊惑人心的魅魔。
不能沾水,也要减少出汗量,顾嘉树顾忌着,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时常把张祈安吻得气喘吁吁时,撩开他衣服的下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眼神炽热得仿佛已将那块皮肉舔过千万遍。
他的指尖轻轻描绘着花瓣的边缘,语气粘腻,沾着浓稠的欲望汁水,
“好了吗?乖乖,这里好了吗?”
他急切得像是一头流着涎水的野兽,眼里尽是吞吃猎物的迫切,他饿得太久了,而张祈安是唯一能解他饥渴的人。
望着那双眼睛,张祈安似乎说不出好了以外的话。
于是又被按倒,吊带睡裙因为迫切,被撕出一个大洞,布条如同残败的花柳,垂在大腿边上。
“张祈安,宝宝,你看,”
顾嘉树神经质地笑着,他指着莲花簇簇花瓣中隐秘的一处,语气里尽是兴奋偏执。
在层层花瓣堆叠之处,莲心之中,用色调相近,又能看出细微差别的颜料,勾勒出gjs三个英文字母,接近于花体的写法,笔画中带着枝丫,缠绕着窝在椭圆形中央。
“意味你我永不分离,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
alpha垂着眉眼,呢喃着在张祈安的耳边轻语。
特制的颜料,除了顾嘉树,没人能消除张祈安小腹上的淫纹,他将带着alpha的名字,连同印迹,和顾嘉树生活一辈子。
张祈安张张嘴,望着alpha看向他含着笑意的眼睛,欲言又止。
吊带睡裙被彻底撕碎,张祈安甚至记得初次穿上它的心情,羞耻难堪,此时竟有些可惜那柔顺亲肤的布料。
顾嘉树学会了撒娇,要张祈安主动亲亲他,弥补几天没有做的空缺。
张祈安虽然羞涩,但仍然乖乖地仰着头,主动将自己的唇舌送上。
前者霸道,说是要beta主动,却闯进对方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肥厚的舌头刮过上颚,扫过洁净的牙齿,勾着舌尖吮吸,涎水落到下巴,又被尽数吻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