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开朗性格都在乔予慈的性癖上疯狂蹦迪。现在他终于能够正当合理地奸淫段超了,乔予慈一时高兴地有些不知从哪儿下口来得好。
最终他还是决定学着小黄油的步骤,打算先从接吻开始。
虽说在此之前乔予慈已经抱着段超啃了好一阵子,可那啃咬是发乎情止乎礼,只是将段超的唇肉含在嘴里又舔又吸罢了,连舌头都没伸,自然是算不得接吻的。
想想马上自己就要因为复仇计划而把自己珍藏了将近十八年的宝贵初吻献给段超,乔予慈难免生出一股不舍来,他两腿分开跪在浴缸上,上半身自然地下沉,趴在段超的胸口。他骨架生得较一般男性更窄,这般紧贴段超的姿势看上去就如同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人家的怀里一样。
乔予慈将脑袋搁在段超的颈窝,皓白的玉臂轻轻缠住他的脖子,调整好姿势后乔予慈抬头望着段超昏睡的侧颜,语气严肃凝重地像是在托付终身:“段超,我要把我的初吻给你了哦。”
昏迷中的段超自是不可能给予乔予慈任何回应,但乔予慈似乎也并不在意这一点。他在沉默中专心地等待了一小会儿,随后像是得到了某个令自己满意的答复,清亮的杏眼里像是坠入了星光,脸上也缓缓盛放出一抹温柔动人的笑容,他笑意盈盈地凝望着段超,回答道:“嗯,那你要好好地喜欢我。”
虽然我才不会喜欢你。
一回生二回熟,再度吻上段超时乔予慈总算显出些游刃有余的沉稳来,起码是能从容地先闭上眼了。他一边微微阖上双眸,探出细滑的丁香小舌尝试着往段超嘴巴勾缠,一边将下半身紧紧黏着段超淫靡地扭动。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并不闲着,顺着段超的脖子游弋往下,撩起衣摆便沿小腹一路揉了上去。
“老、老婆……唔姆……老婆的欧派好大……”乔予慈生疏地同段超舌吻,口齿不清地含糊道。
乔予慈的身材精瘦,虽然也有肌肉,但只是薄薄地覆盖了一层,美则美矣却显得有几分瘦弱单薄。反倒是段超,穿着衣服时不显什么,可廉价布料下的肉体却意外地相当有料。
和乔予慈这种温室里的娇花不同,段超是苦出生。自小在乡野里长大又是头生子,幼童时期就已经帮着母亲带家里的弟弟妹妹,再大些就跟着父亲务农,舞得一手好锄头,也就是那会儿练就了一身令人爱不释手的结实皮肉。
后来勉强念完了初中便跟着同乡的外出打工,在厂里待了几年因为疏于锻炼,身上的肌肉明显不如从前那般紧致硬挺,可稍微软点却反倒更好摸了,直勾得乔予慈连嘴都顾不得亲,急切地脱完段超的上衣,就张开小嘴一口咬上了他绵软又颇具弹性的胸乳。
“好香好香哦……老婆的奶头好好吃,小慈好喜欢——”乔予慈活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奶子一样逮住段超樱红的乳珠就开始忘情得含咬,他毫不吝啬溢美之词高度夸赞了段超香软的小奶头,两只手也色情地托住一对蜜乳又抓又揉,像是想要从中挤出奶水一般。
“唔……”即便正在昏睡中,段超似乎也因乔予慈粗暴的手法而感到不适,他皱眉轻哼了一声,吓得乔予慈慌忙停下手上嘴上的功夫紧张地抬头观察他,等确认段超似乎并没有苏醒的意思才松了口气。
“坏蛋老婆,你刚刚真是吓死我了知道吗,以后不准再这样了!”劫后余生的乔予慈拧着细眉,用埋怨的语气撒娇地轻轻掐了一把段超的奶子。
被段超这么一搅局,他也有些不敢再随意玩了,恋恋不舍地亲了已然被吸得红肿的奶头并仔细道完别后,乔予慈便坐直身体将段超的两条长腿往自己纤细的腰肢一盘,扶着坚硬滚烫顶端还冒着淫汁的大肉棒就想往对方的嫩穴里钻。
乔予慈想得非常简单,他看过的那些色色的动画里男主角都非常厉害,轻易就能把女主干得连声求饶淫液乱飞,他便先入为主认为自己也能如此,随随便便一插定然能把段超插得从此心里眼里只有他。
可现实却对乔予慈分外残忍,他不过刚把自己的龟头挤进了段超的肉穴里,还根本来不及狠狠征伐一番,自己就先腰眼一酸,险些因为过于刺激的快感而立刻交待出来,可谓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呜!”乔予慈娇软地跌倒在段超身上蹙眉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短促哀鸣后,便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都说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鸡巴长得大是先天的幸运,可屄能不能肏得好还需要后天的勤奋练习,而乔予慈恰恰缺乏练习。
虽然曾经是个爱玩galga的阿宅,但乔予慈却因为贤者时间过长而甚少手淫,每次打完飞机后他总会深陷于“自己是条孤独的可怜虫”的悲伤中无法自拔,久而久之肉棒也较常人敏感度更高。
偏偏段超看着粗糙,小穴却是又嫩又骚,只不过是刚刚吃掉乔予慈的龟头,里面火热湿软的媚肉便热情地缠了上来,含住了就不肯放,紧窒的穴道淫荡地律动着,轻而易举就将毫无准备的乔予慈推上了情欲的巅峰。
“呜嗯……好、好棒——小慈被吃得好舒服……老婆好厉害……”乔予慈鸡巴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