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强的就是你。”
周继承将他拖到洗漱台边，按趴在洗漱台上，屁股翘起来，滑腻的手指钻进股缝找到洞口挤进去，未曾开发过的穴眼紧致得要命，一根手指头都吃不下。
春生很少打飞机，他一直觉得性欲是丑陋的，他幼年时经常听到隔壁房间压抑的呻吟，让他觉得很恶心。
周继承慢条斯理重新点了一支烟，在大学生愤怒的喘息里淡淡开口：“我知道刘麻子是怎么死的，不想自毁前程我劝你收起你的拳头。”
饭馆，敬酒，送烟……记忆一一回笼，包括他半梦半醒间被人脱了衣服裤子，耳边沉闷的喘息，以及脸上被喷了黏腻腥气的液体……
周继承以为大学生醒来会失控，会怒斥，会叫嚣着杀了他。但他似乎还没酒醒，只是迷茫地望着。
春生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对视着，没有动，脑子里混乱得像搅了一团浆糊。
春生半夜被热醒了，他身上滚烫，浑身无力，大腿根还火辣辣地疼。
周继承掐了烟，上床拍了拍大学生的脸，觉得好笑：“还没想起来？”
头痛得仿佛要炸掉，春生恍惚地睁开眼，不是他的房间，更像是宾馆，灯亮着，房间里有浓重的烟味，床边坐着一个人，赤裸着上身，嘴里叼着烟，眸色深沉盯着他。
——
周继承一只手夹烟，一只手摸到被子里：“再骂一声试试？”
他狠狠闭上眼，忽然一道黑影罩上来，下巴被手掌捏住，口唇被迫打开，呛人的烟气往嘴巴里钻，春生要反抗，下一刻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
渐渐的痛意中多了一丝别的感觉，春生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挺起来，在操弄中顶到洗漱台的边缘，他叫了一声，声音变调得不像他自己。
砰！
春生瞪圆了双眼，眼中渐渐充血。
“不要！”春生剧烈挣扎，慌乱无措，“周继承，你这是强奸！”
“啊！”春生从惊梦中醒来，睁眼便看到一根紫红的性器对着他的脸，喷射出乳白的液体滴落在他脸上。
春生惊惶地捂住嘴，周继承探手摸到他身前，一边顶操一边替他撸，说：“爽了是不是？”
春生想吐。
力量悬殊让春生半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洗漱台的边缘抵着他的小腹硌得发疼。
春生腰酸腿软，他放下手重新撑在台面上，握住性器的手很热，一根指头上还有薄薄的茧，剐蹭性器时让春生喉咙里抑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小腹紧涨，屁股不自觉收紧，夹得周继承喘声骂了一声。
春生脸上雨和泪融在一起，他夺下柳梦香手中的石头扔到山崖下，又是砰的一声，春生抖得更厉害了，忽然间脸上的雨水变得潮热，春生抬头，刘麻子的尸体挂在他头顶，白色脑浆哗啦啦地流下来。
春生紧咬后槽牙，双目通红：“你想做什么？”
春生赤裸着被按到浴室墙壁上，微凉的水将他从头浇到脚。
周继承低头摸了摸他的脸，轻笑：“你知道。”
周继承的手在他腿间流连，摸到破皮的伤口春生颤了一下，手臂上冒起鸡皮疙瘩。
周继承好不容易挤进去的手指耐心在里面打转开拓，不慌不忙的模样就跟在酒桌上谈生意时没什么不同。
春生被攥住命根子，脸色涨红不再吭声。
周继承叼着烟，将两人身上的污秽冲干净，扔掉花洒挤下旁边的浴液，挤了半掌，按住大学生的背把浴液往他屁股里送。
周继承掐着大学生的腰，喘息声低沉，他掌控着速度，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热汗顺着额发淌到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大学生背上。
春生的视线顺着男人性感的喉结滑落到对方黑色平角内裤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春生冷汗涔涔，他像一条濒死的狗垂着脑袋，屁股里刚能塞进三根手指，周继承就把手抽了出来，打开水龙头湿了手将剩下的浴液抹到胀到发紫的肉棒上，对准那翕张的穴眼捅了进去。
春生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痛，只有痛，痛得仿佛被人一刀从中间将他劈开，眼泪抑制不住往外涌出，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是个男人，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按着操了屁股。
山崖下传来巨响，春生站在崖边发抖，雨很大，雨声中传来一声声激烈喘息，他一转头，看到柳梦香抱着带血的石头浑身湿透麻木地看着他。
春生偏过头又要吐，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了，他干呕几声，被潮热的手掌捏住下巴强制转过头，
可是思想控制不了性欲的本能，前后的快感一起刺激着春生的大脑，他在一片白光中射了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春生徒劳喊叫着，骤然间手指戳进洞里，他痛得一抖，“啊！好痛……”
春生做了梦，梦到刘麻子从山崖边滚落，他的眼睛带着仇恨和恐惧，淌出两行血泪，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春生胸膛剧烈起伏，他骂：“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