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喝药这件事春生已经到了深恶痛绝的程度,但不喝周继承就得把他弄到床上去,春生第一次请假没去上课就是因为开始喝第二副药时偷偷把药倒了,被周继承弄得浑身青青紫紫,又被蒙住眼睛捆在床上关了一天一夜。
春生再也不想重蹈覆辙那天的事了。
他已经渐渐摸清并在实践中证实,周继承的底线就是不许忤逆他说的每一个字,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用意。
“晾一会儿再喝。”周继承放下药碗。
春生盯着黑黢黢冒着热气的药汤作呕,他身上已经是洗不掉的药味,如同这间房子一样被浸透了。
很久没有有过的,周继承在并不是周末的这天晚上脱光了春生的衣服。
尖锐的牙齿划过春生咽喉处,春生抖了一下,被强劲的手掌按住肩膀。
周继承在春生洁白的皮肉上舔舐、啃咬、吮吸。唇舌吸住左胸的小红豆时,春生耐不住哼出声,蹬了下腿。
他的性器半勃,吐出一点点精水。
春生屈膝,去抚慰分身。
“啊!不要!”
顶端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完全包裹,春生瞬间呼吸加重头皮发麻,身子都软了。
吞吐间周继承将手指探到春生后穴,戳开穴口朝着深处开拓。已经跟这手指十分熟稔的穴道丝毫不排斥它的入侵,反而紧紧吸附着指尖,愈发润滑细腻。
周继承吐出春生的阴茎,忽地笑了一声,手指更进一步,低声道:“它也想我了。”
春生泪眼朦胧,前后抚弄将他逼出了眼泪,此时略微失神地望着周继承那双黑沉的眼,他仿佛溺入深潭,主动抓住周继承的衣襟,仰头吻上去。
周继承怔了一瞬,随即便以更深的吻将春生吞噬。
温情的确更易破开人的心防,哪怕只是一念松懈,但沦陷的最初往往始于这一念之间。
连日怀柔手段有了效果,这一晚周继承如发情的猛兽,露出最锋利的爪牙在春生身上留下一道一道暧昧痕迹。
两颗小豆肿痛,后穴更是红肿不堪,干到最后春生哭着喊着求周继承停下。
春生的身体在药食滋补下养出不少血肉与力气,尖利的牙齿凭着最后一口气狠狠咬在周继承肩膀上,人便昏死过去。
周继承红着眼不管不顾按着昏过去的人又抽插好一阵,浓精再次灌满穴道,这才停歇,趴在春生身上发出沉重粗喘。
软下的事物从柔软甬道内缓缓滑出,周继承摸了一把春生湿透的会阴区,盯着收缩不回去的肉洞流出淫靡液体,看了足足十几分钟,忽而俯身在春生发红腿根嘬出一个深深的印子。
这个印子直到周继承出差回来也还没消。
春生也是第二天醒来才知道周继承为什么晚上突然发疯,他又去云城了。
周继承不在,春生也不敢懈怠喝药这件事,放学回来老老实实煎药,总归对他自己有好处,难喝也忍了。
这次周继承回来得快,春生挺奇怪,他从周绥那里了解到周家的公司是做服装外销的,周继承干嘛要到偏远山区去搞什么烤烟厂呢,他们那儿从来没种过烟,而且烟草不都是国家管控么,私人公司有资质么?
春生对此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生产售卖那是国家管的事,种烟就是农民的事了。”周继承说,“不过你说得对,我不是去种烟的,我是去挖煤的。”
这几年汇率波动,代工厂利润一滑再滑,外贸市场不好做了。周继承早在毕业那年就进入煤炭行业,这些年他在山东、山西、河南都有煤田,产量不低,利润率也惊人,今年年初周继承把目光放到了西南,那边的煤矿资源也多,云城县是偏僻了,但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具体就体现在税收上。
要办事当地政府上下先要打点好,毕竟矿工都是当地人,管理不能出问题,烤烟厂的办厂资金确实是个幌子,他接二连三去云城,也是去了矿区。
搞煤矿的最怕出现安全事故,一旦出事轻则赔得倾家荡产,重则戴手铐蹲监狱。
矿区安全永远是重中之重,周继承是相当重视的,每一个矿区他都得亲自下井去视察。
春生不问他没什么好讲的,问起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当地农民种地种不了几个钱,有了老板去挖煤,他们的收入能增加,生活水平也能提高。
矿工十分辛苦,但比种地强多了。
——
二十世纪的尾巴在澳门回归的欢庆声中扫过,于漫天烟花绽放时敲响新世纪的钟声。
二十一世纪第一个零点,周老板纵情声色,压着春生在窗户前做得昏天暗地。
周继承出差多,回来和春生见面基本都是做爱。
春生浑身都软了,背脊抵着玻璃窗站不住地往下滑,被周继承一把抱起来,令他双腿夹着腰。
在性事上两人当然是越做越默契,除了春生的体力跟不上需求,没别的不好。
春生觉得玻璃在震,十分害怕把玻璃给撞碎了,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