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新云受不了被人掌控快感,撒娇让梁秋给他换一种姿势。
“不准那么用力吸我…”侍新云操进去时,一边觉得任务要完不成了天都塌了,一边又觉得对方真的吸得他很舒服,太可怕了。
侍新云听不得这些,红着耳朵缩回手,又被人咬住耳朵,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屁股骑。
扩张不够充分,侍新云进去一个龟头时,有点疼得想退出来。梁秋捧着他的脸半哄着去亲他的嘴,在欲望的支配下,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哪怕是侍新云有些不配合地挣扎,都像是情趣一般,湿红的舌尖纠缠在了一块,吮吸声和喘息声交杂,在饱满的臀部重新坐下时,快感攀上了顶峰。
“有点腿软。”梁秋这次没骗人,他歪过脑袋靠在对方肩膀上,“你要送我回家吗?”
“不是……”侍新云想说他们怎么样不应该发展到这个地步,可狼狈的生理反应告诉他,他还是硬了。
打开医务室的门之前,梁秋又一次强吻了他,把他的嘴都亲红了,最后到家楼下时,对方问道:
“那我们现在算是
梁秋却笑了起来,“笨蛋,那是太舒服了啊。”
侍新云射精时,他们正在激烈地拥吻,舌头舔过牙齿和口腔的神经,酥麻的快感和内射的快感一起组成密实的网,将他们捆在了一起。
梁秋也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反正医务室的门早就锁好,他干脆脱下裤子,内裤褪至腿弯,用柔软又丰盈的臀肉给男生的阴茎按摩。
“不要弄我……”侍新云有点受不了这样,棕褐色的瞳孔湿亮湿亮的,好像被玩坏的小狗,“你吸得我好紧……里面好热……”
舒服到一定程度,侍新云就会像小狗一样觉得牙齿痒痒的,迫切地想咬点什么来磨磨牙。现在的姿势是后入,他只能从后面叼住梁秋的颈肉,胯部一下一下撞击在对方体内的深处。
两个人无心顾忌太多,都在为猛烈的快感颤抖着,喘息着,泛红的肌肤淌下情动的汗水。
他的反抗毫无底气,到最后根本是半推半就地把对方小巧的奶子含在嘴里,手掌不由自主地掐着对方的腰,勃起的鸡巴被人从裤裆里剥开,只露出整整一根夹在男孩的股缝里磨弄。
肉红色的鸡巴粗长坚挺,被湿润的穴腔吞吃着,涂满了暧昧的水光。医务室里的单人床哀哀作响,噗嗤的水声持续片刻,又很快响起。
侍新云只能别过脸,不想看对方这和他男友如出一辙的流氓行径,“别弄了……”
“要亲亲它吗?”梁秋捧着贫瘠的胸部,向脸蛋早已红透的侍新云做出邀请。
但其实这里有一半是侍新云原来男朋友的功劳。
察觉到男生的视线,梁秋笑眯眯地向他掰开屁股,“想看看吗?”
他牵起对方的手,按在自己汗湿的小腹上,“摸摸看,你硬得好厉害,戳得我好疼。”
“硬得好厉害。”少年染上情欲的嗓音格外沙哑,他平时锻炼的少,但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把校服掀起来时,平坦的小腹看起来柔软又紧致,胸前两粒乳珠红得要滴血。
少年细韧的腰肢几乎要在另一名男生怀里绷成一条极致的曲线,坚挺的性器穿插在股缝间,顶端凿进更柔软的深处,溅出黏腻的泡沫。
侍新云实在看不下去,只好替他穿好裤子,完事又支支吾吾地说,“你……还能走回家吗?”
梁秋对他的主动喜闻乐见,当即叼住衣摆,让侍新云玩得更尽兴。
梁秋倒是被他顶得倒抽口气,“轻一点、你……插太深了,嗯……”
“唔…射了好多。”梁秋觉得肚子有些涨了。
到最后,因为梁秋想跟侍新云接吻,两人又变成了在床上正面肏弄的姿势。
侍新云操人时手不闲着,他先是掐了会儿梁秋的腰,接着摸上去,去掐对方的乳头。
梁秋绷紧了后背,痉挛的穴肉几乎要把侍新云绞得重新硬起,可是他们在医务室里待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而且精液弄太多出来的话很难收拾,梁秋只能恋恋不舍地从侍新云身上起来,用内裤堵住差点流出来的浓精。
侍新云用力地摇头。
侍新云无法拒绝,毕竟造成这样的原因有一半出自他。
梁秋摸着不断凸起的肚子,心情无奈又满足,他是真没想到这只小笨狗挑逗起来能这么凶,处男鸡巴跟镶了钻似的硬的要死。
“你看看这里。”梁秋伸出手指摸到被内裤堵住的穴口,“是不是肿了?摸起来和平时不一样了。”
舒服的喘息一阵一阵地从梁秋喉咙里溢出,他用力地圈住男生的脖颈,奶子快被吃肿时,忽然撑起身,扶着那根坚挺的阴茎送进湿润的穴口。
梁秋只好跪在床上,侍新云在他身后扶着湿透的鸡巴,一点点地进到了好友火热的体内。
我们,还不放心吗?”
侍新云每次被小男友拉上床,都是红着脸跟对方试各种姿势,男友性欲旺盛,以至于侍新云每次都得交几个小时的公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