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年下
尤翎对苏伯淳这条狗实在没有耐心。
年轻的时候嫌他太不像狗,青年的时候又觉得他太像条狗。他每天夜里扑在尤翎脚边,舌尖顺着他的小腿曲线一点点往上舔,水痕转瞬了无痕迹,只给尤翎留下难以言喻的痒,酥。
这时他会毫不犹豫踹开苏伯淳。苏伯淳泰然自若地受了这一脚,俊美出尘的脸在盈盈清辉中恍若仙人出潭,令人目眩神迷。
他习以为常地爬去舔尤翎的腿心,大腿内侧的嫩rou,腿间的Yinxue无一不照顾到。尤翎从后按住他的脑袋,将他闷在自己腿间,他从善如流地加快速度,舌尖绕着肿胀的Yin蒂打转,不时模仿毛刷,用舌尖扫过硬如石子的Yin蒂。
尤翎的身体颤动加剧,在苏伯淳娴熟的技巧下,他很快进入高chao,抖着chao吹出来。
yIn水一股接一股涌入苏伯淳口腔,他吞咽干净后,轻吮着又怯怯回缩的Yin蒂,继续给予它刺激。
还处于高chao余韵中的身体挤出半点汁水,最后竟是那处不甚灵敏的尿道小口,淅淅沥沥流出水来。
温热的ye体再次从尤翎的身体中渗出,苏伯淳再次温顺地将其舔舐干净。
尤翎痉挛着腿狼狈地爬起来,还在不停漏尿的女Yin缩了缩,水ye顺着紧致柔韧的大腿尽数流下。
他觉得苏伯淳太可怕了。悚然地想离开他,结果被早已恢复武功的苏伯淳轻轻握住手脚。那颗乌黑的脑袋就这样钻进他怀里,在他下腹轻蹭,shi漉漉的痒意再次从腿心蔓延开。
待尤翎停止颤动,苏伯淳从他腿间抬起头,没有表情的脸,没有神采的眼睛,一切明明如当年一般,但尤翎却感到不寒而栗。
2仆主年上
夏侯御衡人在南疆,利用大周残存的人力迅速转移财产,雁过拔毛,连张地皮都没给夏侯仁赤留。
聂青湄在他改名独孤罗隐后,也向夏侯仁赤致仕,从此再无音讯。
李镜心在南疆兢兢业业辅佐他,舅舅独孤知文也十分看好他,很快他便成为名正言顺的储君,登基在即。
独孤罗隐成为储君后,政局稳定,没有太多琐碎烦心事。闲暇时间多起来,总要考虑如何打发。
在他第四百二十五次约李镜心下棋时,深受其害的李镜心终于忍不住夺门而逃,还把百悠丢给独孤罗隐。
实在不行,主上教百悠下棋吧。臣还有要事要处理。李镜心拔足狂奔,给独孤罗隐留下一个绝尘的背影。
说到教百悠,独孤罗隐也来了兴趣。自从将百悠救回来后,他就已养伤为由,不允许百悠再担任影首一职。百悠也不敢有怨言,每天跟在独孤罗隐身后,看他与众臣商议,处理公务,撰写公文。
独孤罗隐总怕他呆着呆着就死了,过段时间就要喊他的名字。
百悠回答得很快,走神的速度也很快。他没有任何爱好,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缩在一个角落发呆。
最好把前二十三年没发够的呆都发回来。
这回是主上有令,莫敢不从。百悠坐在方桌前,看着纵横交错的棋盘,听完主上细心向他讲述规则……随后举步维艰地捏起一枚棋子,慎重地放下。
就这样,他每一步都深思熟虑,每一回落子都仔细端详主上的表情。
如此严谨作风,最终……没撑过二十步。黑子被杀得七零八落。
连一时兴起把人拉开下棋的独孤罗隐都有些尴尬。
“明天孤就给你找夫子,你给孤好好学。”
不然把百悠带出去,也太丢他的脸了。
随遇而安的百悠马上被安排了满满当当的课程……他当然没有异议,但教他的夫子却是一个接一个的抗议。
气得独孤罗隐要亲自去看看,百悠究竟有多难教。
某天。百悠正在上琴艺课,独孤罗隐就在远处默默看着。
那名乐师非常尽职,讲得生动有趣,简单易懂,独孤罗隐暗中点头,对李镜心找老师的能力表示肯定。
谁知,只见百悠茫然地抬头,语出惊人:“啊?我没听到你在说什么。”
至此,画面就如同卡顿一般。
在乐师的讲解和百悠的走神间无数次轮回。
目睹全程的独孤罗隐不由血冲脑门,险些以头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