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砚手指抓紧桌子边缘还能泄一下力道，但抵挡不住身后累积疼痛层层叠加，只能咬着牙道：“师兄见谅，砚知错。”
阮温良不知不觉变成了跪在地上：“原七师兄只要净化柳湘一人，但湛江拼死护着小的，沼泽都要闯——七师兄顾及湛江法，原本挺巧圆润的弧形深深陷下去后反弹起来，比之前的弧度高出薄薄一层，次数多了遍肿起一指高。
万俟砚长年淡漠，喜怒不形于色，也只有秦见端和几位师兄知道他羞了耳朵会通红，宛如此刻。
万俟砚喘了口气：“湛江心思单纯，便不能在一开始，就误入歧途，那才是，砚之大过。”
阮温良把事情简单的详说了下，印诺言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怎么好像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想去玩？
“湛江的异能罕见，但也不是没能替代的。”
阮温良小跑过去蹲在印诺言面前，给人捏腿，“这不是车在路上被毁了吗，四师兄送我的生日礼物呢。而且车毁了事小，要是您和其他师兄们有事要下山，我当个司机服务一下都不能，总归不方便不是？”
“在，你不方便进去。”
阮温良想了想，迟疑着开口：“七师兄用了异能，您还是去看看吧。”
“六师兄，万俟师兄在里面吗？”
万俟砚瞬间绷紧全身皮肉，下一秒扇子就打在绷紧的大腿肌肉上，留下两指宽的印痕。
“呃！”万俟砚呼吸短促，忍不住痛哼。
向秦期告状没什么，六师兄君子动口不动手，七师兄只会被念叨一番，但二师兄脾气上来是要揍人的。
椅上，扇子时不时扇两下，声音淡淡：“没玩两天再回来？”
印诺言不断挥着扇子，朝臀腿一处咬去，拔高声音：“你以为老三为什么特意选了望郊的域让湛江去？还是你觉得师父不让你出手真的是对湛江说的？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情况？”
阮温良心不疼了，印诺言：“还有事？”
万俟砚喘着粗气，不知道身后是什么光景，但是每次扇子落下前带起的风都能让他两股战战，落下的瞬间更是冷汗直冒。
万俟砚闭上眼，“里面那圣子说，权势可以让一切为其让行。砚只是想告诉湛江，异能者不维护人间律法，不拥护财权的权柄，不受囿世人偏见固执，更不会被因果束缚。他们只需，顺从本心。”
印诺言扇子插入万俟砚两膝盖中，慢慢顺着双腿内侧往上滑，将他的双腿分开，尤嫌不够，扇子在他大腿根部的内里往上顶了顶，不知戳到他哪里的敏感处，刚刚还扭捏的人马上将双腿大分，放松肌肉。
盛怒之下秦期不敢多说，出声
印诺言扇子合上在空中划了一下，示意他闭嘴，“有事直说。”
印诺言打了二十就收手，生气的推开门，不在湛江身上停留一眼，对秦期道：“出血了，只给他上一次药，不准止疼。”
大腿内测全部通红，印诺言收受，就听到外面湛江的声音。
印诺言挽着扇花，看着万俟砚从腰到臀腿的位置红愣、薄红、红肿错杂，心软了几分，将扇柄稳稳拿在手里，声音依旧冷冷的：“知错不改，不如不知。”
万俟砚疼的绞紧双腿，知道这话是说给湛江听的，也不敢出声求饶，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印诺言简直要气笑了，“砚砚啊，你这分明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印诺言扇子角度刁钻，直接咬在大腿内侧，万俟砚疼的夹紧双股，再不肯出声。
扇子着肉的声音和万俟砚的痛呼让外面两人安静下来。
“净化一个就够了还非要再加上个小的，教湛江什么时候不能教，偏偏趁自己身体最虚弱的时候！”
回应他的是更重的一扇子，直接打的万俟砚双腿一抖，险些没站住。
听听这话多好听，万俟砚可以受伤，但是湛江对异能者的理解更重要。
印诺言一扇子一句话，“你也不必用这些话搪塞我。”
“域没有你就解不了了，还是只有这一种解法，要你以身犯险？”
印诺言眸色一深，一扇子打在最柔软的臀腿处，直接破皮。
印诺言眼睛完全睁开，“我记得你们去的是六级域，不是去闯天灾吧。”
“湛江是你准师弟，你心疼他爱护他，那你就不是我师弟了？非要出了事呕死我们才甘心？！”
阮温良心头一慌。
阮温良笑容谄媚：“没有，二师兄布置的课业还差点，怎么能出去贪玩呢——”
白色团子狗腿的跑过去，从屋里拿出手机给“自恋狂”发了个消息：【小温车坏了，主人让您再送一辆过来。】
“世上可以有湛江，有湛河、湛湖泊，甚至湛海，但万俟砚只有一个。”
“不方便？”
额头已经被汗水浸湿，几缕黏在额间并不舒服，万俟砚喘口气，发觉自己也是怕疼的。
印诺言睨他一眼：“生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