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做的饭,跟我亲手做给小允吃的饭哪能一样呢。只要小允觉得喜欢,小允吃得开心,我作为继父,就心满意足了。”
晏利将切好的牛排放到纪小允面前,十足的好继父表率:“宝贝尝尝我的手艺。”
两人温热柔软的唇瓣相覆,唇舌纠缠出滋滋水声。纪小允眼眶湿润,被晏利拉着手掌,摸到自己下身湿哒哒的肉屄,两瓣肥软的阴唇向小穴两侧敞开,红肿充血,水嫩嫩的穴道里仍然像是含着狰狞肉棒一样肿胀酸软,手指一摸上去就感到小骚穴热乎乎地发烫,甬道向外流出黏腻湿滑的性液,湿透了紧实的臀缝!
——可是晏利抓得好紧,他好黏人。
晏利啄吻着纪小允的唇,手指慢慢地从他削薄平坦的小腹,摸到骚汁湿透的柔嫩逼口,用指腹沾取穴口湿滑黏腻的淫液,绕着肿大的骚阴蒂揉弄揪扯,指尖快速地摁压戳磨,一股酸胀而舒慰的巨大快感从纪小允的腹沟蔓延到全身!
纪澧一向话少,没点头,也没摇头。
继父为什么要把难题抛给我,好可怕。
“看着我。”
他咽了咽唾沫,真的很破碎。
半晌,纪小允垂着脑袋,含糊不清地开口:“……我长大了,我可以自己一个人睡的。”
“——小允高潮了。”
至于你,老子巴不得你饿死,好让我独占小允,光荣上位。
周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纪澧心里压着厚重的情绪,他刻意忽略空气里淡淡的情欲气息,眉眼冷峻,控着锋利的刀刃一块一块切碎熟肉。
纪小允眼神颤抖,根本就拔不出手指,磕巴道:“我、我想要……”
如果可以,纪澧更想用这柄小餐刀扎破晏利的喉咙。
纪澧切肉的动作顿了下,默不作声地望过来,神情模糊不清。
——怎么办,爸爸看起来好落寞。这下我真的要变成坏小三了!我才不要有道德瑕疵!呜呜呜我不要这样!
“不,你别、别说了,呜呜呜……”
他艰难咽下嘴里的食物,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倏然对上两个男人复杂的表情,语气变得不太确定:“是、是吧?”
餐盘里多出另一块切好的牛排。
纪小允脸上红晕还未散尽,小穴被跳蛋玩弄的滋味还没忘。他不敢抬头,声音都打着飘虚弱至极:“……谢谢你。”
“小允喜欢这样玩吗?手指用力地揉这里,只要再用力一点,小允就会脸红,还没开始认真玩,宝贝的穴就湿成这样了……”
“我……”
晏利恨这老男人是根冷木头。
又是一副发了春的骚样,骚逼穴水堵都堵不住,让人沾了满手甜腻淫汁。
自己摸一下?”
“很舒服是吗?”
他放下手中的餐巾,站起身,朝纪小允笑了
“我、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好不好?”
纪小允听不得骚话,他白净的脸颊逐渐染上快慰的欲红色泽,越来越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喘声,眸底洇开薄薄水雾:“我没有,嗯呃,呜啊啊……晏利,我好难受呃……”
最好再叫大声些,让楼上的人听见,晏利眸色发暗,占有欲疯狂发作。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开丁字裤,向水光潋滟的骚穴深处抽插送进,指尖迅速地揉出黏腻湿滑的欲液,两指揪弄着肥大的阴蒂刺激,指腹不时蹭擦过女穴间隐秘的小尿孔,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眩晕快意,嗓音低沉悦耳:“宝贝怎么开始蹭爸爸的手了?”
晏利,一个除了脸只有钱,也许十项全能但完全没有眼力见,且行事作风极为乖张的豪门独生子,二十几岁被迫联姻,喜当继父,又自发当了小三,人生履历可谓丰富多彩,看不出一点忍辱负重的样子。
纪澧食不知味,向晏利冷然道:“家里请不起厨子了吗?”
纪小允头埋得更低:“谢谢爸爸……”
“是不是该挨巴掌?”晏利俯下身,掌心轻拍纪小允腿心间饱满粉白的阴阜,“才吃过鸡巴,现在又骚成这样。”
晏利压低声音:“要是纪澧看见宝贝这副样子,该说我欺负你了。”
他耳垂通红,情难自禁地呻吟:“唔,舒服,嗯呃……晏利!慢一点,太、太快了,呜呜……小穴好痒,嗯啊啊……”
纪小允眼睫发潮,一听到爸爸的名字就紧张地夹紧了双腿,那饱受跳蛋刺激的淫肉抖动着带着人陷进情欲高潮的漩涡,让他白皙的脚背紧绷着,小腹一抽一抽,身体根本就不受控颤栗:“呜,呃嗯……快要尿、尿了……停下,晏利,你停下!求你啦……呜呜我不要……”
晏利从容自若,他攥起纪小允细白漂亮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干净,面上带着十足虚伪的温柔:“还没有问,小允今天晚上想跟谁睡呢?”
同晏氏进行商业联姻,简直是他这辈子做过最糟糕的事情。让他亲手将小允推到了别的男人身下,因为小允喜欢晏利,笨蛋骗人破绽百出,所以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