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臻身上。
水乳交融。
“真想就这么操死你。”谢遂黑眸里烧起欲望的火焰,掐着师尊柔韧的窄腰,冲动地撞进小穴。
迟玉臻狠狠一抖,张开嘴啊啊地叫。
谢遂整根操入,又整根拔出,鸡吧来来回回地抽插,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受到缠绵紧致的媚肉贪婪地舔弄服侍着它,那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淫水热乎乎地浇在龟头上,爽得他几乎失控。
而迟玉臻更是被迫沉沦在这场不情愿的性爱中,理智逐渐被撞得破碎,连灵魂都像碎成了一片一片,飘飘扬扬飞在云端。
在一轮激烈的抽插中,迟玉臻手指拽紧了床单,连脚趾都搅在一起,拱起腰射了出来。
被操射的快感引得迟玉臻崩溃,迟玉臻无知无觉地大喊:“啊啊啊啊救啊啊啊唔唔救命!”
“哈?”谢遂毫不留情地继续操着身下颤抖痉挛的人,低低地笑:“救命?难道弟子是要把师尊操死了吗?可是师尊啊,这才哪到哪啊,弟子才刚刚开始啊。”
“啊啊啊啊啊~~~~~”
更猛烈的撞击让迟玉臻持续飞在云端。除了快感,他什么也不知道了,笔直漂亮的双腿不知不觉勒上谢遂的腰,他敞开身体,主动迎接着徒弟的冲撞,纤长的脖颈仰起,被情欲烧红的半边脸颊贴在床上,红唇张开,喘着气,啊啊唔唔地不停浪叫。
很快,迟玉臻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撞得散开,瀑布一样摊在丝绸的床褥上,铺在他布满吻痕的身上,沾染上透明的汗珠和乳白的精液,随着主人的扭动而墨潭般荡漾。
“师尊知道么,”又是一轮狠烈地撞击操干,谢遂哑着嗓子低语:“弟子真想就这么操死你!”
说完俯下身,将全部的重量压上欲海中沉浮的男人,野兽一般吻他殷红的唇,吃他高昂的淫叫,啃咬他的脖颈和锁骨,又用舌尖包裹住挺立的乳尖,牙齿咬住奶珠,碾磨着向上拉扯,恨不得从里面吸点什么出来才好。
“”迟玉臻被操的气喘连连,到了后面,他明明张大了嘴,却很难再叫出什么声了。
他只能无声地尖叫,无声地尖叫着颤抖,无声地尖叫着痉挛。他像一艘遗失在海洋中央的船,紧紧抱住唯一的支柱,在徒弟身下绷紧了身体,一次次射精高潮,射得一塌糊涂。
他错觉自己就要死掉了。
要被自己的徒弟操死在床上了。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而谢遂还在凶狠地操干着他。
谢遂停不下来。
他的师尊是他的瘾,诱他癫狂。
射了好几次的迟玉臻再也无法跟上谢遂的节奏,声嘶沙哑地胡乱叫着不要,无力地后退。
两条挂满精液的大腿离开了谢遂的腰,但紧接着就被谢遂整个抱起架到肩膀上,他被抬起半个身体,被谢遂扣着腰往鸡吧上送撞。
迟玉臻哪能受得了这种狂暴的性爱呢。
那口娇嫩的穴才初经人事就承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疼爱,通红肿胀,努力地极限地含着凶残的鸡吧,偶尔会有几丝红如鲜血的液体黏腻地跟着暂时抽出来的鸡吧一同被带出,混合着穴口被撞成白沫的淫液精液混合体,一同滴滴答答落到淫乱的床单。
“唔唔唔”
迟玉臻的浪叫逐渐变成了的酥软的呻吟,像小猫一样唔唔地哼着。
每哼一下,都如同猫咪伸爪,在谢遂的心尖上挠了一爪。
谢遂喘着粗气,操红了眼,掰过师尊的下巴去咬吻他的唇,他像是疯了一样地问:“师尊,弟子是师尊的第几个男人?”
一时间迟玉臻上下两个嘴都被堵满了侵犯,他退无可退,连呼吸都成奢侈,哪里有余力思考谢遂在问什么?
谢遂却不打算放过他,凶狠地插操着他,逼问着他:“嗯?回答弟子,弟子是第几个这么操师尊的男人?还有哪些人这样操过师尊?”
“弟子是师尊的第几个男人?”在这个问题上,谢遂表现的异常执着。
他的师尊被他操的软成了一滩水,化在他怀里,只有细窄的腰高悬,媚红充血的穴吮咬着鸡吧艰难吞吐,随着鸡吧一次次深深贯入,吻痕密布的平坦小腹都会随之往上一顶,隐约显出鸡吧的形状。
谢遂眸色夹火,低下头,手掌抚上师尊被操出自己形状的小腹,低低地笑:“乖师尊,吃的真好。”
可他仍然执着着那个问题。
他将鸡吧整根抽出,龟头抵在贪婪吸着它不放的穴口处拍打,又在师尊失神的瞬间,一下到底,狠狠插进师尊的深处,粗硬的鸡吧撑开柔嫩的媚肉,直捣最底,火热的龟头碾磨着那处让师尊快活崩溃的地方。
“啊啊啊啊~~~”可怜迟玉臻睁大眼睛,胡乱地抓着谢遂,无意识中,他已在谢遂两边胳膊上留下了一道道指印。
谢遂凶狠操他时他受不了,现在谢遂停下来了,他依然受不了。
那被龟头时不时蹭一下的身体内部,涨得发疼,痒得发酸,仿佛无数只虫蚁爬过,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