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广陵王被满宠握紧了腕子往他两腿中间带,隔着寥寥几层布碰见个不该有的东西。
批。
判官沾血的黑袍子底下裹了口嫩批,正隔着几层布发情、rou缝含着珠口贴着她手心吐水。
哈,鬼要变成人了吗?
恶趣味打着旋涌上来,广陵王越过满宠起身,转到窗底下剪了灯。
“为什么来找我。”
蜡心在剪子底下乱跳合着蜡油爆出点烛花,把广陵王的影子拉的很长。
“一直流水,”满宠站在明灭的光里头抬头,“有人说你喜欢这个。”
广陵王欺男霸女。
广陵王恶贯满盈。
“脱了,给我看看。”剪完了灯芯转过身,广陵王朝满宠眼前走。
“流水吗,堵住就好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夜里沉到地底下,恶鬼在蜡烛光里头剥自己的皮。
满宠、满宠。
他突然抬头,往广陵王眼睛里面看。
“刚才,你有一点像当年。”
手指沿着脊骨往下划,停在歪斜的缝合口上摩挲,广陵王低眉盯着他底下那口批没说话。
rou口很嫩,含着点yIn水发红。
半漏不漏吐着花珠压在榻上,被满宠无意识的抵着缎面被子磨,透明发亮的水迹沿着皮rou一圈一圈沾在下头染出一片深色。
“哈……”
腕子往反面拧,贴上那口批挑开rou缝,掰开两片白rou刮了一手水。
满宠靠在床头,展平了两条腿看广陵王贴上来,垂着一只手附在他耳边低语。
“渴不渴?尝尝。”
两根指头撬开了他的牙,捣进口腔搅着条软rou胡作非为。
从他底下刮出来的东西又喂到他嘴里、味道不怎么样。
“难吃。”
满宠瓷偶似的一张脸上没什么表情,半截吞光的招子落在她眼底下。
广陵王玩够了他的舌头退出来,贴在他脸侧擦干净了手,半张脸映在光里、从嘴角牵下来一缕亮丝。
“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啊。”
柔软、干净,嵌在白皮rou里每一寸都妥帖的发烫。嫩批合在一起藏在腿中间不张嘴,只在榻面上偷打开条缝往外吐水。
广陵王没忍住,朝批口扇了一巴掌。
那两片rou很快的红起来,她又伸手去刮。
满宠那根东西直在半路,鼓着青筋顺底下延到腰腹、颤着往外滑出水。
rou珠子被她沿缝拨开皮rou揪出来,拢在指腹收着力道碾、于是水就流的更欢。
一股一股从rou口里被他吐出来、Yin在缎子布上染出深色的一大片。
眼前的玩意儿猛跳了两下要出Jing,被她攥在手里、拿衣带束了根。
满宠从牙边上泄出声闷哼。
红。
情欲蒸在白瓷偶上像血一样红。
渴望团成颜色、砸在他耳后又蔓过来,挨了一巴掌的rou批血色渐消、被她抽了衣带束紧的几把红的越发向紫。
可偏偏他脸上空无一物。
广陵王看的好笑,缠着衣带凑近了满宠,舌尖抵着他眼角往外划。
“不痛的话……”
“里面会不会爽?”指头拨开核往前送,沿着rou口向里、划着rou壁打转,一圈一圈,水ye挂在上头咕咕叽叽让人眼热。
她没摘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