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弥漫的薄荷味的香薰,紧接着是浴室里多出的洗漱用品,曾常悦逐渐被逼得不再走出卧室,曾经熟悉的家变得越发陌生。周煜就是吃死了曾常悦眼盲不便,他在男人家里肆意添置小家具摆满了角落,因为多出的摆设而在自己虽熟悉的家里失去方向感的曾常悦就连上厕所都必须由周煜引导。
逾矩的行径像是用无声的方式展现着周煜陡增的妄念。他关上门,又返身回了卧室去看曾常悦,他在进门的地方放了个柜子备着一台拍立得,周煜对准床上的曾常悦拍了两张,清晰可闻的快门声令男人冷不丁浑身一颤。
周煜给曾常悦买的衣服,大多都是他认为极合适男人的,但也有不少是存了私心买下的过分暴露的情趣装。今天他就给曾常悦换上了件之前在网络上盛极一时的露背毛衣,背上的空隙大胆地开到了尾椎处,股缝随着偶尔的动作而若隐若现。当然曾常悦在最开始要穿上这种不得体的衣服时反抗过,周煜也体贴地给出了选择的权利。
给周煜口交或者是穿上这些衣服,曾常悦硬着头皮也只能选择后者。
逐渐成像的照片被用透明胶贴上了墙,上面各色的照片充斥着旖旎的情色感。周煜伸手抚过照片上的曾常悦,紧跟着回过头看向床上安静的男人。他深吸了口烟,嘶哑着声调说道:“那个女孩子长得也不是很好看啊,看起来就是一脸的娇枞样,你不见她也是好的。常悦你值得更好的,”他跨上床,在曾常悦身上笼下一片阴影。“你值得更好的,知道吗?”他磨着曾常悦的脸颊,往上面烙下一个轻吻。
曾常悦甚至在这种时候开始觉得直接被强奸或许比这种慢性的折磨来得痛快的多。他现在的处境何其岌岌可危,曾常悦清楚再这么磋磨下去等待他的只有赔了夫人又折兵,被戏耍过后再拆吃入腹——他揪紧着床单,任由对方在他身上拱动舔舐,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带着令人不喜的烟味。
这种行径就像是周煜为了索取自己操持家常琐碎的回报一样。他将其擅自合理化了,沉醉于每日予取予求的报酬中无法自拔。猛地撩起在男人腿根的衣摆,周煜整个人都拱进了宽松的毛衣里头,像是品尝着一块精心烘焙出的糕点似的啧啧舔吮,他用双手拢起男人饱满的胸肉挤出一条浅沟,不停用脸磨蹭挤压着那条可怜的缝隙,“哈啊常悦的奶子好棒”闷闷的喟叹令人作呕,曾常悦僵直着身体,胸口潮湿的热息像是爬虫一样令他背脊发麻。
那股潮热的气息在磨蹭了好一阵之后终于抽离,但是折磨总是不如人所愿的漫长。这种对于周煜的奖励日复一日下来反而越来越刹不住车。他恪守着的自我约束正逐渐松动,只要不做到最后就可以了,周煜想。只要他的鸡巴没有插进曾常悦的骚穴,只要没有把精液灌进男人的穴里,那就不能算是侵犯吧。
只是一点好处,毕竟他连对方的身体都舔过了他这么想着,但又觉得贸然上去还是有些说不过去。他揉了揉胀疼的下体,脚步匆忙地走出卧室到客厅里拿了粒奶糖回来。周煜剥开糖纸的手都在颤,他把奶糖含进嘴里,手脚并用地上了床伏下身。
唇上的触感细嫩又柔软,在曾常悦察觉到之对方正在做什么的时候久违地做出了激烈的抵抗。“咕唔嗯!不要!”他的下巴被大力地钳住,阖紧的牙关被脸颊上的掐捏强迫着撬开,黏腻的奶糖裹着湿淋淋的唾液被哺进了他嘴里。恶心!好恶心!曾常悦的颈子与手臂上浮出一层鸡皮疙瘩。他吐出嘴里甜腻的东西,下一秒就被对方凶狠得覆上了唇,他人的舌头在嘴里搅弄,过多分泌出的唾液在嘴里被弄出咕啾的淫糜声响。
周煜丝毫不去理会曾常悦毫无章法的捶打与拉扯,嘴里湿热稠腻的交缠令奶糖逐渐融化,他一逞私欲地肆意品尝曾常悦的唇舌。男人的挣扎并不停歇,两条腿蹬动不止,腰也在床上扭个不停,三两下就把周煜蹭出了火气。他按住曾常悦的双腕,看着男人侧过脸作呕似的嘶声咳嗽,融化的奶糖混杂着唾液化作黏腻的白色液体被曾常悦吐了出来。
凶狠的抽打带来男人的惨呼,将周煜从恍神中拉回了意识。他的掌心充血发麻,怔神下视线落在男人侧身时露出的半边臀瓣上。曾常悦又是想逃了,这种久违出现的抵抗令拨动了周煜本就不稳定的紧绷神经。他一把按住男人的后腰,就又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在曾常悦已见红肿的臀肉上。“啊!唔唔”曾常悦下巴上湿泞一片,模样狼狈凄惨。周煜解下腰上的皮带将曾常悦不停乱甩的两条手臂反绑起来,接着就下了床情绪急躁地来回踱步。
“我错、是我错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他嘴里嘟囔着,但在诡异的一阵安静后忽然又指责起了曾常悦:“不过我就给你喂颗糖而已,你说你怕什么?你的嘴是怎么?碰不得是不是?我他妈就亲一下你就这么大反应?”他走到床头,蹲在曾常悦面前问道。他没有听到回答,男人只是连呼吸都在发抖,周煜猛地一下站起身,他绕回到床边拽着男人的脚踝往外扯,直到对方只有上半身贴着床,他掴打起曾常悦的屁股,那两瓣儿敦厚的肉团肥软得很,每一巴掌挨下去都是啪的一声脆响。
“啊呜!”低哑的声线颤抖着哽咽,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