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些喊哑了,带着股似是能挠得人心口发痒的颤音。似乎接受了曾常悦本性淫荡之后周煜反倒也觉得满意起来,他伏下身咬住了对方的后颈,将肉棒埋在对方体内深处享受着被包裹挤压的快感。在缓过冲动后,周煜就逐渐恢复了神智,他将硬挺的鸡巴一点点从男人穴里抽出来,一股一股的精液就顺着翕张的穴口往外淌。又做了周煜微抬起身晃了晃昏涨不堪的脑袋,他也逐渐辨不清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他自己,是尚存理性不想再伤害曾常悦的还是想要摧毁一切将曾常悦占为己有的。
他点上烟吸了一口,腿间那根东西稍褪硬度,但还是杵着,看起来可怖又肮脏。周煜不敢去看身旁的曾常悦,他压了压从肺叶滚过一圈的那口烟,说了一句:“我去洗澡。”逃避是他常用的手段,他进了浴室冲洗,出神地正考虑着是否要寻求外界治疗的必要。一方面舍不得离开男人,一方面又害怕自己伤到曾常悦。
“龙阳路上那家早餐店的生煎包。”
余韵的享受。他的眼睫颤了颤,似是有些半晕过去了一样阖起。“射在里面、射在我里面——”他嘶声低吟,没有多久就让周煜彻底迷失了理智,在一阵冲刺后在曾常悦的体内缴了精。
男人放下心,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甚至真的因为对方的话而生出感激的想法。“谢谢大鸡巴老公愿意肏小骚货——”他这话说得恳切,低沉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小骚穴只能给老公肏——哈啊、大鸡巴肏得小骚穴快坏了”似是害怕之前对方漫不经心的说辞会在未来那天成真,曾常悦浪荡地讨好起来,肉臀也是扭动迎合地更加积极。
男人就着体内还插着对方的鸡巴翻个身换了姿势,他跪趴在沙发上,脸贴着坐垫,像是等待重新的小母狗一般撅高了臀。“再、来一次——”他感觉到体内的鸡巴逐渐膨胀起来,像是被唤醒的猛兽。曾常悦对无套做爱上了瘾,他享受着肉穴被鸡巴摩擦的麻木快感,乳尖充血胀痛的感觉令男人自己忍不住揉捏起来。他整个人在沙发上蜷成一团,随着耸动有气无力地哼着。周煜伸手按住了对方的腰窝,顶弄着曾常悦的淫穴,那里面湿软得很,一肏起来就被饥渴似的紧裹住,如果不是周煜一手催熟出来的他都几乎快要怀疑其实曾常悦是个早就干惯了皮肉生意,出来卖的男妓了。
但曾常悦却因为他的说辞身体僵硬起来,周煜见状眉眼间的阴翳消融开来,“吓吓你的,你这个小贱货只有我能肏”他揉捏起男人的后颈,像是压制着一头属于他的发情雌兽。“小骚货还不谢谢你的大鸡巴老公?”
“对,就是那家。”
“啊”男人低低喊出一声,将周煜的全部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怎么了?”他语气相较做爱时温柔下来许多,曾常悦这会儿才注意到了这其中些微的差异。不过也只短暂停顿了一瞬,男人就略显得吃力地转过身,侧躺蜷曲在沙发上。作为医生的周煜当然能够轻易发觉对方的异样,他扶住对方抽筋的小腿揉按起来,“嗯”男人抓着沙发坐垫,肌肉不受控地痉挛抽痛在按摩下逐渐缓和平息。周煜见其没事后,习惯性地摸向茶几上放着的烟盒与打火机。
对方在服药,就是为了克制和他做爱的冲动吧?他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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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软下来的阴茎在穴里浅浅抽送,像是在下一轮开始前的偃旗息鼓。曾常悦正平复着呼吸,略一侧过脸都像是焕发着情事后的惓懒情色,周煜伸手揉了揉对方痉挛着的小腿,“——还要做吗?”他着迷地抚摸着男人的身体,手指撩过对方敏感的大腿内侧。现在再想想,曾常悦淫荡起来也不错,就像是地狱中的堕天使,拥有着美好醇厚的神格内里却是腐败糜烂的黑污,天生就是蛊惑如他一般迷途的可怜人的。
淋下的凉水浇灭了他的欲望,这种强行熄火无论是从生理或是心理上都不算好。周煜冲完澡,算是稍微冷静一些了,他走回客厅朝着沙发上还呆坐着的男人伸出手,指尖从曾常悦的发梢掠过便收了回去。“我出去买点东西,你想要点什么?”曾常悦侧头歪向周煜的方向,男人的耳尖透着红,胸口一片红肿,看起来有些凄惨。
光是想着,他便狎昵地摸起男人的背脊,“假如让你出去卖的话,恐怕连钱都不用付,只要射在你屁股里面你就会高高兴兴让人肏了吧?”他的语气带着莫名的阴沉,脑海里甚至已经联想到曾常悦一脸淫荡地央求别人把精液都灌进他嘴里或者是骚穴里的模样了。
周煜想了想那地方,“那家你周四每次去医院体检的时候路过都会买的那家?”如果放在以前,周煜这说法只会叫曾常悦感到隐私被窥伺的不寒而栗,但现在男人只是对此抿着唇笑了一笑。
那里实际离曾常悦家算是有些远的,所以每星期曾常悦也就仅仅只在周四去医院体检的那天会顺路买一次,周煜做不出拒绝,他应了一声转身去换上外出的衣服拎上钥匙出了门。而待门一关上,曾常悦就摸索着在客厅里面磕磕绊绊地走动起来。他从左边开始探寻,只要是有抽屉就拉出来一阵翻找。对方态度的变化从声音上来说就截然不同,而且他那时候分明听见了药罐中药片晃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