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加尔瞬间感到紧张,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来操人的!!!这要怎么开口???或者要是和库雷医生协商一下,一起个图?可行吗?
“打打扰了”加尔磕巴地说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窗前站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脖子上还戴着听诊器,手里拿着一个电子平板。棕色的头发和瞳孔,细长的柳叶眉,还有高挺鼻梁上的方框眼镜,很典型的学术精英。
“找我有什么事?”库雷将电子平板放到一边,双臂抱到胸前,抬眼看向加尔。库雷的一个眼神扫过来,仿佛在说:有事快说,没事就滚蛋。
“你好我是加尔。”
“我知道。”多一个字库雷都欠奉。
加尔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库雷的身高大概能有183,27岁,主治医生。自己才178,20岁,家里蹲。不论从气场上还是年纪和阅历上看,加尔都不占任何优势。
“我我就是就是来看看你。”加尔口不择言。
“哦,那你现在可以走人了。”库雷继续拿起桌上的平板,多一个眼神都不带给加尔。
加尔很明显地感觉到库雷一点都不喜欢他,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我”
“我待会儿有一个手术,你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库雷双眼紧盯着加尔充满了怨气。
——关系到我性命的事,当然重要!!!加尔站定在办公室里,说什么我也不能走!!!但是我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了?还没认识就结仇了?
“库雷先生,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之前并不认识你,但你好像对我有些怨恨?如果我没理解错误的话”
——难道说库雷知道我是要来做什么?
库雷啪地一声把平板扔到一旁,踱步走过来,以身高的优势,从上往下瞪着加尔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对你们德西雷家族笑脸相迎?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加尔根本没把自己当德西雷家族的一份子。
“是,因为理所应当惯了,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想法!”
“我看到你心情不好,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和德西雷家族有什么关系?你能好好和人说话吗?”
“没关系?那你来找我干什么?”库雷挑眉道,不甘与愤满溢于言表。“和德西雷家族没关系吗?”
“我”加尔咬紧嘴唇,的确还真和德西雷家族有关系,而且他要来干的事情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呵呵,说不出口了是吧?”库雷讥笑道,“也就外面那些人把你们德西雷家族视作至高无上的神明,对贵族生活充满美好幻想。其实呢,不过是一群滥用权力的人渣!”
加尔无言以对,认识谢默时间虽短,然而从他的话语里完全没把法律当回事,而且一直在做出格的事。
“你不过就是投了个好胎,要是没有这层身份,你算什么东西?”
“我”加尔发现自己这么大,连个工作也没有,之前也就偶尔卖卖果子,在山沟不觉得什么,但和库雷一比还真是一个废物。
“你不会只会说‘我’一个字吧?”库雷嘲讽道。“小朋友我可不会陪你玩过家家,你要是觉得委屈就赶紧滚,我还要工作,可不像你这种人没事闲着住病房。垃圾就是垃圾,都20岁了,还要别人手把手地交如何释放信息素,呵呵。就算出生在贵族,也依然改变不了垃圾的本质!”
“我”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现在所享有的一切,都是通过其他人幸苦劳动换来的成果。坐享其成不说,偶尔给别人点好处,你瞧瞧外面那些人,一个个都笑成了什么样子,被剥削了还不自知!”
库雷看了一眼气呼呼的加尔,笑里的冷意更深,“哟!现在连‘我’字也说不出来了?干脆不说话了?那感情好啊!反正早晚我都得被你上,既然如此,今天我就让你这个垃圾明白,谁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
库雷两三招就把加尔双臂束缚住,拎起加尔的后衣领扔到旁边的病床上。用专门绑病人的带子把加尔捆在床板上。
“你要干什么?!!!”加尔在床上奋力挣扎。
“这带子连发狂的精神病都逃脱不了,你就放弃吧!”库雷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针管,熟练地匹配药剂。“德西雷家族的「致幻信息素」据说连和被标记过的都会为之倾倒,虽然我没有体验过,但还是多加一层保险的好。”
“你要给我注射什么?”
“放心死不了。”库雷试了一下针管,滋出一点水。接着按压住库雷的头,在脖子处埋下针管推送进去。
“这个药效还得有一会儿,希望你能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依然勃起,呵呵。”库雷把用完的针管处理掉,站在床边看着挣扎慢慢缓和下来的加尔。“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上我?”
加尔觉得有些困,但是意识还很清醒,问道:“按照你所说的,德西雷家族既然有权有势,你这么做,不怕被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