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脏?你是在暗示我你更喜欢口交吗?”
拉文德一听这话更急了,怒吼道:“靠!!你刚才是额啊~是不是!又、又、嗯啊~又在我额啊!的时候让我口交额啊!嗯哼~”
明摆着的事儿,谢默不回答。“你听到屋里明特的娇喘声了吗?”
这时候明特的浪叫声不合时宜地传来过来。“额啊~嗯哼!!!嗯哼!老公进来了~嗯啊!好大!老公~好棒啊!额啊~老公哈啊~额啊!”
谢默说道:“你这一点就不如小明特,不够坦诚。明明下面的小嘴那么乖巧,上面的这张怎么也不肯听话,你说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给你打一个唇环怎么样?”
说话的这会儿功夫谢默用大狠操拉文德的前列腺,猛烈的舒爽感让拉文德双腿像触电般颤抖,他在淫叫中依然坚持道:“老滑头!额啊~额啊~放、放开额啊~额啊!额啊!太深!嗯啊啊!太深了!!慢、慢点额啊~”
谢默:“瞧我听到了什么?你娇喘的声音,这说明什么拉文德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现在并没有使用信息素啊。”
“有种你把我的耳坠摘下来啊!”拉文德被压在门板上边操边说,他感觉到木门对面有另一股力道正在咚咚地撞击门板。明特的娇喘声随着这咚咚的声响一浪高过一浪。
“耳坠是为了抑制你的信息素散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的信息素过敏。你确定现在要摘吗?原来你喜欢更刺激的性爱啊。想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吗?把你操晕在大会议室里,让一堆人看着你被操。”
“额啊~不!不!额啊~我额啊~额啊!不要~额啊~”
“那次很舒服吧?可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是现在更舒服,还是第一次更舒服呢?”
“滚你!!操&%¥#@¥%&%¥#@¥%!”
谢默开心道:“满口操来操去的,就那么喜欢被操吗?我早就说过了,喜欢的话可以给你这里开一道缝”谢默手指拂过拉文德的胯下,那里如果是的话应该是长有花穴的位置。“怎么样?想变成吗?我给你请最好的医生,会把风险降到最低的。要是你的话,倒是很期待能生出什么样的宝宝来?会不会也是红头发啊。”
“你还是先把你家那个废柴给变性吧!!额啊!!额啊~额啊!额啊!”
“事到如今你还在意这个,要不要我现在推门而入让你亲眼见见小明特是如何被加尔操的?”谢默脑补了一下他和加尔把拉文德和明特操到身体紧贴着彼此的画面。两拉文德和明特在各自被操弄的同时爷孙两人激吻。这画面还挺美好。
谢默继续说道:“感觉真不错,爷孙两人一次挨操感觉应该很爽吧?”
“有小辈在居然这么不知检点?!”
“你是因为有小辈在所以才强装不喜欢被我操吗?”谢默故意揉捏拉文德的性器,让他被酥麻的舒爽感刺激得浪叫出声。
“额啊~~额啊啊啊~~”
“喜欢就要说出来,小辈们肯定会理解的。”
“人兽畜生&%¥#@¥%&%¥#@¥%!”拉文德虽然口头上气势不减,但身体倒是很诚实地迎合谢默的操弄。他为了能更好地适应谢默如同野兽般交合的攻势,不得不把身子压得更低一些,屁股尽可能地翘起。被操得异常红肿的穴口传来撕裂的疼痛,让拉文德难以自持地泪流满面,融化的精液和四溢的口水顺着脸颊交融到一起,不少被蹭在门板上,更多的啪嗒啪嗒地低落到周围。
随着谢默狠狠的贯穿,拉文德在惊叫中喷出一股白浊,全身贴在门板上弹跳着抽动。
谢默没给拉文德缓冲的时间,把他翻了一个身面对着自己,将衣服扒开扯到一旁。裸露的胸膛上其中一个乳头被穿了金属钉,上面同样有一颗红色的宝石,被雕琢了一个花体的字。
“还说不是我的「小情」?这乳钉又是谁的呢?”谢默含住拉文德小小的乳粒,嘬咬起来。
“别别咬了”拉文德陷入高潮过后的情欲里,靠在门板上意乱迷情地看向谢默。
谢默将拉文德的一只腿抬起架靠在自己的肩头,继续狠狠操干绵软的肉穴。
此时的拉文德已经没了之前的气势,随着谢默一次次的顶弄放纵地哼唧着,才发泄一次的阴茎再一次抬起了头。
“舒服吧?我单单操你后穴就能让你兴奋。”谢默用手捏了捏拉文德的龟头。“我说过的,被我操过以后,你只能通过被操屁股射精,也只能被我操到高潮。”
拉文德被操得又痛又爽,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在谢默的卖力操弄下,细密的快感像电流般从他的尾椎骨一路攀升到大脑,酥酥麻麻如同数万个礼花在炸开。拉文德又要喘息又要淫叫,呼吸变得紊乱,被谢默操得快要窒息了,杂乱无章的呼吸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谢默进入时的凶狠刺激,抽离时的空虚与不舍。这些让拉文德在情欲中起起伏伏,在一波接一波的欲火中彻底投降了。他也不管门板后的小辈了,更放弃了内心的挣扎,放肆地大叫出心里的欲望。
“嗯啊!里面!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