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吗?”
“大不了一死了之,没什么好怕的。”库雷不屑道,“从出生到现在我就一条贱命。从来没有什么属于过我,我也没有什么好失去的。”
“哈哈哈哈,也对!”加尔大笑着。“什么都没有就没什么好失去的。”
突然间一股虎皮兰的花香在空气里炸开。
——我到底在担心什么呢?我在犹豫些什么呢?
——不就是操人吗?哈哈哈哈,我到底在惧怕什么?明明没什么好失去的。
——如果继续活下去的条件就是操人的话,那就操吧!来一个操一个!
加尔睡眼惺忪道:“你以为我一直以来就过得很好吗?”
这几天的突变,脖子上的炸弹项圈,各种后怕和担心。莫名其妙地被带来这里,莫名其妙地让自己继承家业。遇到一个能干出各种离谱事的老头子,还逼着自己去操人。还要学着去释放信息素,一旦信息素释放出来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还要在这种情况下去保持理智。这种感觉你以为我喜欢吗?!!!而且父亲根本不爱自己,母亲也早就死了。爷爷那真的是爷爷吗?有谁家的爷爷会这样?
——操了,这个世界可能就是这么疯狂吧?!!我居然为这种对我怀有满满偏见的人感到歉意,哈哈哈哈!!!这家伙又对我了解多少呢?要不是脖子上的炸弹项圈,你以为我愿意吗?
加尔本觉得愧疚,但是被根本不了解情况的人随便指责让他无所谓了。
“你当我想住病房吗?”加尔软绵绵地吼道,“我也很压抑好吗?你以为只有你觉得不满和不公吗!”
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一旦爆发,整个人就像从里向外地被炸开了。
办公室里被浓浓的虎皮兰花香侵占。
“你你”这次轮到库雷只会蹦出一个字了。他面红耳赤,整个人一下子就软了,双腿发颤,双膝跪在地上。额头、脖颈上满是汗珠。“你”由于身体过分燥热,库雷呼吸变得困难,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更多的虎皮兰花香侵入到体内。
加尔意识渐渐模糊,但是虎皮兰的花香却不减反增,愈来愈浓烈了。
“怎么会这样”库雷满身是汗,跪在地上依靠着床架支撑着身体。
库雷喘着粗气,扶着床体支架慢慢地爬起来,双手支撑在床面上。他看着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加尔。他想趁机离开这里,只要离开这密闭的空间自己就可以恢复行动力了。“还好至少这家伙”
他还没说完话,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自主行动起来。白大褂被脱到一旁,湿漉漉的衬衫贴在胸膛上,水印让衬衣几乎变成透明,随着库雷大口的呼吸,凸起的两点显得格外诱人。他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脱去裤子,让垂落的裤子堆积在鞋面上。就这样两脚被裤子束缚住,挪到桌子边拿出剪刀,把自己的内裤给剪开扔到一边。又低头看了看凸起的两点,一手拉扯起湿乎乎的衬衫面料,拿着剪刀的手在上面剪了一个窟窿。另一边亦然。
意识模糊的加尔在自己的幻想中对库雷施加惩罚,但是加尔不知道的是这些幻想都通过信息素的暗示让现实中的库雷切实做到了。
让库雷剪掉内裤又毁掉衬衫是加尔在幻想里的报复,故意让库雷只能空档上班并羞于见人。
库雷脚上拖着裤子又走回床边,把束缚在加尔身上的带子解开,从加尔的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并调成自拍镜头,打开录像功能冲着自己。在床边柜子上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把手机放下,借助花瓶等物品支撑好机身。
加尔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所顾忌地意淫玩弄,而另一边的库雷被迫执行着加尔的一切幻想。
库雷爬上床蹬掉鞋子和裤子,冲着镜头将两腿张开,提起腰胯,后背下仰靠在加尔的小腿上,未经人事的粉嫩肉穴暴露在外。此时因为信息素的作用,燥热的身体催促着库雷发情,透明的淫水从一开一合的唇瓣里往外冒,浸湿了加尔的衣服。库雷双手伸到穴口旁,一只手在阴蒂上抚弄,另一只手在穴口外描摹,拉扯自己的阴唇,又掰开自己的唇瓣让镜头照得更清楚。细长的手指玩弄了自己一会儿,沿着穴缝隙插入到花穴内,扣弄自己的内壁。另一只手依旧按揉着阴蒂,越搓手速越快,娇喘声也随之攀高。库雷的信息素在加尔的强烈压迫下被侵蚀得无影无踪,好似根本没有散发出来,空气里只有浓重的虎皮兰花香。
“嗯啊嗯嗯额啊嗯哼啊啊啊”
库雷的腰胯不断挺动,淫液哗啦啦流了两手都是,大腿内侧也被沾上不少。
“啊!!!哈额啊”
平时操刀的手指格外修长灵巧,当触碰到敏感点时,库雷狠压着自己的点位不放,来回揉按,弄他自己不受控制地双腿颤抖,直接跪躺在了加尔身上,但是双手依然在穴口里执着地揉弄。
“不要了!哈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一定会觉得库雷是一个性癖怪异的精神病,自导自演得还挺开心。弄得好像有谁在强奸他一样,明明就是自己插自己,被自己指奸爽到不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