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感觉自己这不就成了拉皮条的了么,而且他听说这位大佬下手挺狠的,玩坏了好几个小零,并且那些淫乱派对,对零号的身心都是一种摧残。炮友倒不是真心担心宝儿,只是怕戚宝儿被大佬玩坏了,以后就没得这种没脑子的美人约了。
“骚宝儿爽不爽,还要不要了。”炮友得意地抬着他的臀部,一上一下地抽送着。
转换角度,往戚宝儿的小菊花里猛插,“骚宝儿受着哥的操,还想着别的鸡巴,该不该打。”
炮友存了想整治戚宝儿的心思,他翻着电话簿,心想要不多找几个人来,把戚宝儿操的哭爹喊娘,但是又担心得罪了他,以后再没得约。戚宝儿肤白貌美大长腿,虽然太骚了点,但不够骚,也不能看上长相欠佳的自己,圈里很多人还是挺看脸的,也就戚宝儿出了名的只看鸡儿。
“我,那个,明天还有事,我得早起去上班啊,哪像你这个学生这么闲。”
“是的,哥哥操的我最爽,再用力,啊,啊,要到了,啊——”戚宝儿大声叫着,身下的小鸡儿射出一道白浊液体,弄脏了床单。
“是不是我操的你最爽。”脑子满装精子的炮友最在意的也无非是这种问题。
然而戚宝儿却越干越火热,盯着他的眼神仿佛吸食精气的女鬼,炮友已经开始害怕了。
炮友突然翻到一个号码,这也是圈中一个挺出名的有钱又有颜有身材的大佬,只是有些怪癖,喜欢换妻和淫乱派对。他曾经在酒吧里见过大佬一次,大佬早就听说戚宝儿的名字,一直想认识宝儿,然而不知怎么的,一向浪荡的宝儿却不愿见这位大佬,于是大佬听说他是戚宝儿的炮友,便让助理给他留了个电话,告诉他,若是什么时候戚宝儿乐意了,就找大佬助理。
这时戚宝儿已经在床上昏昏欲睡,看他出来,只嘟哝了两句,便睡了过去。炮友上床将戚宝儿抱入怀中,抚摸着他嫩滑的肌肤,看着自己起不来的鸡儿暗骂没用,心想早知道买几颗伟哥来吃。不过又想,等戚宝儿休息休息,等会他朋友来了,又有得乐了,指不定自己休息好了,还能再来几次。
“哼!”戚宝儿嘟起小嘴,炮友也知道戚宝儿早就对自己不满,早就想让他再找人替补,是以又抓过宝儿的头来,亲了几口,便腰酸腿软的到卫生间打电话去了。
戚宝儿被吓得大喊:“不要!”又被身下戳到了前列腺的快感,刺激得不断呻吟。
一个寸头男说:“听说他很淫乱的欸,不会有什么病吧。”其他两人虽然看着戚宝儿眼前都一亮,但听说了他的名字,也表示
两人换了许多姿势,炮友射了一次又一次,每当爽过了,没多一会儿,戚宝儿就忍不住把炮友舔硬,让他再来。
炮友思前想后,想到自己还年轻,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骚货的床上,终于松口道:“宝儿啊,要不我给你再约个人来。”
“呵呵”戚宝儿痴痴地笑着,他呈狗趴式跪在床上,身后的男人捉着他纤细的腰肢,身下被操成暗紫色的小菊花含着硬涨的大鸡巴,男人仍在努力地往里面抽送,一点都不愿放过他。戚宝儿腰侧的白嫩肌肤上都留下了红红的手指印。
戚宝儿早就对炮友此时的表现不满,这时听他松口,便故作不高兴地说:“你不是很能吗,怎么还要找外援。”
大概半个小时后,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炮友打开门一看,自己那三个朋友都已经到了。个个都猥琐地搓手手,说你说的美人在哪儿呢。
炮友早就听说戚宝儿欲望强烈,一个人很难满足他。一开始约炮,戚宝儿见只有他一个人时,眼神说不出的失望,曾经让他很气。炮友一直对自己的床技很有信心,认为一定可以干得戚宝儿下不来床,然而以前和戚宝儿约,都是多人,这次自己一个人来,干到傍晚,炮友已经觉得力不从心,感觉马上就要死在床上了。
戚宝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道:“该打,该打,宝儿不是夸你吗,大鸡儿哥哥比别人都好。”
但这时炮友起心想整治宝儿,便大着胆子给大佬助理打了电话,电话里助理冷冰冰地表示知道了,又问了酒店地址和房间号,便挂了电话。炮友愣了好一会儿,感觉大佬好像也没他想象的那么上心,不过想想也是,大佬这种有钱人身边哪里少得了美人,也许早就忘了对戚宝儿的那点惦念了吧。
于是炮友又给自己的几个狐朋狗友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有美人随便草速来,并留下地址和房间号,才走出卫生间。
戚宝儿逐渐跪不住了,便向前倒去,炮友的鸡巴都滑出了半截,炮友立时抓住他的细腰,用力将他的下身抱了起来,按在了自己鸡巴上,“啊——”戚宝儿发出满足的一声大喊:“好满,好深——”
“真骚,随便操操就射了,骚宝儿果然跟别人说的一样。”
炮友让他们进来,指着床上说,“那呢,戚宝儿,听说过吧。”
“超爽的,再来,再来”戚宝儿被插得身心舒爽,小鸡儿又硬了起来。炮友伸出手摆弄他的小鸡儿,笑道:“白白嫩嫩,就跟你本人一样,看我捏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