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使劲地掰着脸上的靴子,但是两天没吃饭的他不知道,他的力气在那魔尊看来比他曾经养的那只小nai猫大不了多少。倒是那双抓握着自己的黑靴的白皙修长的手,魔尊若有所思,要是让它们握住自己的Yinjing那一定很舒服。
其实魔界的人都没什么贞Cao观念,别看魔尊心里有个白月光,但是该找别人泄欲的时候,魔尊可不会有半点犹豫。
清河还不知道一脸严肃的魔尊正在意yIn他的手,他现在尊严全无,求死之念前所未有的强烈――但他不敢死,只要一想到这魔头会把自己这副不堪的躯体带回归元派,自己的师尊和门派上下会沦为修真界的笑柄,他就一点求死的念头都不敢有了
踩在脸上的靴子的力道渐渐的好像一座大山那样重,清河缓缓的闭上了眼。
“哼,”看清河渐渐失了反抗的力气,魔尊觉得有些无趣。他把脚拿下来,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几颗丹药,装模作样的啧啧了两声:“想想往日仙君你正气凛然的样子,只怕还不太会伺候男人吧?这几颗丹药你每天给他服下一颗,一周后保管他变成一个yIn娃荡妇。”
这话后半段显然是对老鸨说的,魔尊意味深长地补充到:“这丹药也给你了,下次来,我就要看到你的成果了,若是他还没学会听话”后半段魔尊没说,但老鸨还是吓得够呛,再三保证自己必定不负大人所托。魔尊听罢满意一笑,一个眨眼就消失了。
老鸨挑着眉,看着摊在地上,脸上还印着一个硕大的、黑色的鞋印的清河,不屑的说:“过来几个人,把他洗刷洗刷,留着晚上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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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房门被粗暴的推开,桌子上的蜡烛闪了一下,照出了刚进门的恩客的身影。
这位客人显然是个惯做苦力的汉子:他穿着灰扑扑的短褐,上面还打着几个破旧的补丁。这短褐被浆洗的发白,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再走近些,只见他满脸横rou,手臂上肌rou虬扎,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粗糙黝黑,男人的资本倒是很足,胯下那一坨鼓鼓囊囊的,可以想像等它完全勃起该是何等雄壮,令多少人欲仙欲死。
这男人可是老鸨静心挑选出来的。按那魔尊的意思,是要把清河调教成一个玩物、一只小狗,清河注定是要被千人骑、万人Cao的,说不定还要给狗配种,那肯定不能接待身份高贵的恩客以免哪位大人看上他再惹来什么麻烦。再者,今儿可是清河的第一次,老鸨寻思非得找个人把他那sao逼Cao服了不可,他还吃了那等yIn药,也只有那汉子的大鸡巴还入的了她的眼。
那汉子看到了床上的清河,眼睛忽然瞪的溜圆。他干了几个月的苦工就为了今天能来欢喜阁舒畅一下,没想到老鸨跟他说他可以给一个新来的双性小馆开苞,他是又喜又惊啊,喜的是有个新来的雏能好好玩玩,惊的是他在纠结这得多少钱啊。还没等他纠结完,就听老鸨说这过夜费加开苞费就要六个铜板。
六个铜板?大汉吃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得多丑多残疾的小倌才会最珍贵的开苞夜只要六个铜板啊?他正迟疑呢,就听老鸨跟他交了底,说是这小倌模样身段都有,就是yIn贱无比,自己说开苞夜只要六个铜板,唯一要求的就是恩客得把他Cao服了,用大鸡巴狠狠地虐得他求饶。
“这么贱?”“可不是嘛,他平日都不穿衣服,今天好不容易才让他套上一件透明的罩衫,就这他还有点不乐意呢。”大汉跟着感慨了几下,决心用自己的大鸡巴好好给那双性贱货通通逼。
那大汉看着眼前yIn乱的景象,终于知道为什么老鸨说这双儿yIn贱无比了。
眼前之人玉体横陈,白皙的裸体上穿了一件透明的粉红罩裙,因为不断翻滚,罩裙已经掀到了大腿跟,saoxue晶亮亮的,流的yIn水已经把衣服和床单打shi了一小片。他不断交叠摩擦着两条长腿,想缓解花xue的瘙痒,翻动间能看到一点那女人独有的性器。壮汉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些,视线再往上移,倌儿的双手被绸带系在胸前,索性就揉捻起胸前的红豆豆。把两个ru头被玩的挺立,摩擦着同色的罩裙,两点激凸像是在和壮汉打着招呼。这倌儿显然自己玩自己玩的很愉快,半点都没看到房间里进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