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下来的鸡巴从rouxue中滑出,大汉拎起瘫软的清河,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脸颊:“小sao货这就受不住了?怎么样,被大鸡巴Cao的爽么?”
清河还在失神,闻言下意识点了点头:“爽”
“sao货”大汉嗤笑了一下,指着自己的鸡巴,“过来给我把大鸡巴舔干净了。”
大汉的鸡巴上此时滑腻腻一片,混着男人的Jingye、清河的yIn水,再说又是刚从那个地方出来,脏兮兮的。清河哪里肯含,摇摇头就要往床脚跑。
“贱人!居然还嫌弃你的大鸡巴主人!”男人一把捞住退缩的清河,给了他两个带着怒气的耳光。趁着他眼冒金星时就把他的头按往胯下。
“快给老子舔干净了,敢咬就把你nai头掐掉。”
“啊”两个ru头被两只大手钳住,清河委屈的扁扁嘴,红艳艳的小口凑近了鸡巴,小舌尖冒出来,试探着舔了舔rou柱。
呸!真难吃!清河愤愤地想。胸前传来了令人疼痛的威胁的力道,催促着他赶紧把鸡巴舔干净。清河无法,啊呜一口把rou棒吞进嘴里。柔软的小舌滑动着,一点一点舔遍rou棒,把腥躁的ye体吮进嘴里。
胸前的力道渐渐变了,两只大手色情的玩弄着挺立的红果果,清河被大汉弄的身子发软,泄过两次有所衰退的药效又卷土重来。他不自觉的随着大汉的揉弄摇摆着屁股,同时嘴上不停,卖力的服侍着大汉逐渐胀大的rou棒。
大汉被清河摇晃着大白屁股、吞吐自己鸡巴的sao浪模样取悦了,知道他是想要了,他低沉的笑了一下:“小sao逼这是又发sao了,去,爬到床中间去,爷用大鸡巴给你治治。”
他一个翻身躺到床上,惬意的靠着两个软枕,狰狞的大鸡巴向上支立着,看得失去神志的清河又惧又馋。大汉好笑的看了一眼清河,慢悠悠的说:“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啊。”
清河正空虚的不行,一听这话,连忙跨坐到大汉的腰腹上方,却怎么都坐不到鸡巴上面,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大汉看着他着急挨Cao的模样,心里直发痒,他喘了口粗气道,“笨,用手扶着鸡巴就能吃进去了。”闻言,清河一只手撑在大汉的腹肌上,微微翘起小saotun,另一只手扶好鸡巴对准了saoxue,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吃进去了”清河满足的叹慰一下。
小xue一寸一寸的吞掉了gui头,被侵入的感觉刺激的清河两腿颤颤,一个失力,竟然一下子坐了下去!
重力的作用下,清河一坐到底,rouxue被大鸡巴彻底贯穿,肠道被狠狠捅开,好像马上就要被捅坏了。
“啊啊啊太深了!!”清河猛地扬起脖颈尖叫,又失力地前倾扑在大汉身上,像一只绝望的天鹅低下了头,泪水口水都被顶了出来。
“呜”缓过这劲了,清河颠簸在男人的小腹上,开始只会磨蹭saoxue或是小幅度起落,渐渐的倒是让他找到了技巧节奏。向上的时候就绞紧小xue缓慢离开,让rou棒像是被千张小口吮吸挽留;坐下去的时候就放松全身力气,任由rou棒把自由落体的saoxue贯穿。
大汉被清河的小xueCao的很爽,又有点嫌弃清河动的太慢。他把老虎钳般有力的大掌固定在清河的腰间,一次又一次地把清河向上抛起,等小xue退到了gui头口就往下按清河的腰,同时向上顶跨,让大鸡巴加速撞进收缩的rouxue里,把sao心干的酸软无比!清河瘦弱,本就没几两rou,大汉还是做惯了劳力的,清河那点份量在他看来都算不上什么。于是清河被向上抛了数百次,每回落下rouxue都会被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不要啊太深了”清河哭泣,嘴角一道长长的银丝悬在半空,随着剧烈的颠簸还在不断拉长,“sao逼要被大鸡巴捅坏了啊”没一会,rouxue开始剧烈的抽搐。
“呜慢一点要高chao了咿啊啊”粗长的rou棒钻开绞紧的xue道,对着敏感点一阵猛顶。清河发出猫儿一样的尖叫,两个小爪子把大汉的手臂抓出一道道浅痕。
这一夜,两人换了数个姿势,换了数个地点,床上,桌子上,地上,窗户前唯一不变的是清河的小xue就没离开过大汉的鸡巴。清河几次被Cao到晕倒,醒来之后悲愤的发现大汉还在他身上耕耘。最后清河射无可射地被Cao尿了,然后就彻底晕了过去。
等到大汉抽身离开,清河大张着腿被扔到床上。脸上满是汗水和男人的Jingye,口涎干涸留下道道水痕。rouxue被干的糜烂,红肿的rou花外翻,Jingye尿ye体ye混合在一起,整个下体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