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是在救自己徒儿,剑仙神色放松许多,很快就被插得起了兴致,一面呼痛,一面绞住对方阳物,迎合那深入子宫的肏干。
皇子喘息,赞叹不已,亲吻剑仙大腿。
他心有不甘,但又无法可施。
交媾多次,他也不舍得师尊劳累,这便将人扑倒,再扛着双腿自主顶弄。
冷不防顶中要害,他竟被干得发出了娇声。
羞愧难当,剑仙将脸转向旁侧,埋在被褥间。
小徒弟看得心疼,让剑仙双腿分开,骑在自己身上,抱着对方轻吻。
生怕秽心丹把剑仙喊过名姓的人全幻化出来,统统按着剑仙干个爽,他揽住剑仙说:“那些人都不在!师尊,能救您的是弟子我!”
剑仙被叠起来,抵在床上肏干,阴茎顶端不断轻点自己的上腹。
竟是勉强撑起腰,想要用被干得泥软的双腿从徒儿腹间起身。
挣扎扭身,皆以那处为不可动摇的轴心,再怎样动弹,都不过是绕着徒儿的阳物起舞而已!
他双目似睁还闭,不知究竟醒没醒,或许仍在梦境,或许身处现实却以为自己仍深陷荒淫噩梦,不肯面对。?
他口中不自觉回答对方问话,可惜皆是气音,听不清:“其实并非仙缘只是为师一时不忍。你年纪尚幼,不曾真正为恶,若好生教养未必呃嗯啊!哈啊!”
皇子撩起对方眼睑,但见眸子无神上翻,连声唤过,才稍稍回神,一旦放松,便又陷入茫然失神的状态,连涎液都忘了自主吞咽。?
剑仙惨泣间又是一阵痉挛,他扭胯,想避开那反复捅进自己阴茎的异物,却只是让子宫旋转着服侍对方龟头而已!
“师门占卜只说弟子有仙缘,没说师尊你与弟子结着姻缘?”
“唔嗯!”
皇子收敛起怜惜之色,用指背替剑仙拭去泪水,开口到:“师尊别怕,您是自己骑到弟子身上来的,要快要慢,要深要浅,师尊您自行掌控,便不会痛了。”
剑仙收缩腹部,让龟头得以悬空,药条被挤得吐出些许。
俯身,他一边干师尊的子宫,一边在耳畔悄声说:“为师尊殚精竭虑,是弟子本分。师尊要弟子服侍,弟子无怨言,只望师尊负起责任。从今往后,师尊若想要,弟子便给,弟子若想要了——”
徒儿再把那双大白腿往前推,双膝分开,压在剑仙颈项两侧。
手指往下,摸到那被药条堵住的玉茎,捉住药条尾端,快速抽插对方尿道。
皇子侧耳听去,师尊哭着轻呼了数人名字,翻来覆去,有掌门、有那位赠剑的前辈等,始终没有他。
?
或许在师尊心目中,他尚年幼,不足以驰援。
“弟子小觑师尊了,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剑仙好像又要哭出来,但这回忍住了,咬着牙关开口:“为、为师自然要救你你别动”
皇子这才放了心,说:“师尊果然是疼爱弟子的。”
“哈!师尊真厉害!夹得徒儿好快活!”
剑仙梦呓般回答:“难、难受。”
徒弟扶住师尊臀瓣,说:“师尊,您要丢下弟子不管吗?让弟子在您体内纾解,才是真正救了弟子一命。”
难以弃小徒弟不顾,他重又坐回对方腹上,让那阳物捅进自己子宫。他倾尽全力,颤抖着挺身起伏,把阴道与宫颈套在徒儿的硬物上,一下下抽插起来。
剑仙皱眉,身体摇晃着,吃力地思索。
剑仙给他肏得香汗淋漓,满面春色,双眼茫然望着房顶。
不等这波刺激消退,徒儿胯下
剑仙挨肏期间,双手无力,又被绑在背后,但一直勉强挣扎,此时竟已靠指甲抓磨,把绳线一股股撕裂,将近扯断。
他轻唤:“师尊?师尊为何不动?”
剑仙哭得泪眼迷蒙,此时眸中仍看不见徒弟,听说众人不在,便不再言语,只茫然望向远处。
这一抱,他才发现——
“呜啊——”
“师尊当年来接弟子,可有料着,多年后会回到此处,与弟子没日没夜地欢好?”
秽心丹影响下,他头脑混沌不堪,无法判断徒儿所言是否在理。
“师尊,是您要弟子把孽物插进去,您难受,弟子更难受。”小徒儿撒起娇来,挺腰轻轻一顶,“您瞧,这孽根被夹得多紧,弟子痛啊。您就不救救弟子?”
徒儿干得春风满面,扛着他双腿,悄声聊些私房话。
剑仙跪坐在徒儿腹上,并不动作,只颤抖着喘息。
宫壁蹭到龟头爽处,他腹下发紧,张口,咬住剑仙锁骨,腰胯施力快速顶弄。
药条尾端探出马眼,被肚皮一顶,齐根插进尿道!
一番尿道责罚之下,他再次失去挣扎的力气,瘫软在床,泣声唤人来救。
“啊、啊呃!”
被秽心丹控制心魂,他居然还无意识地反抗,不放弃寻隙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