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之中!
“啊啊啊!”
难以承受的剧痛!
剑仙脑中爆出他自己的哀鸣。心跳过速,绵软的呼吸再也接续不上,眼前阵阵昏沉黑暗,即将失去意识,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开始了连续不断的高潮!
宫门大开,被敌人的手指闯进去,疯狂抽插!
与此同时,他身体陡然一轻!
手臂被狠狠绞断,脱落,残留骨肉与肩相连的部分,不足一寸长!在高潮的冲击下,断肢的疼痛,竟转化为另一波激流,冲刷得身体狂颤,再次攀上快感的巅峰!
剑仙的意识,瞬间被撕得粉碎!
不能握剑了——
这是他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
数日后,极意君府上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数十位贵宾。
赴宴者多是极意君封地之外小有名气的魔头,或是邪教魔窟的首脑。各人在庆功宴上见识过剑仙诱人姿态,当时捞不着一星半点儿好处,这会子听说剑仙落在极意君手里,被每日关在府中淫玩,便想同极意君攀个交情,尝上一尝。
极意君各路拜帖收得多了,心里得意,索性挑出其中数十人,设宴相请。
虽不知为何他临时增删宾客名单,推迟部分魔头的行程,又邀了新人,总之,盛宴如期举办。
末席另有数位名不见经传的后辈魔修,是门派几乎被剑仙灭了个干净的苦主。此次应极意君特别邀请,前来欣赏剑仙被俘后沦为淫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以解心头之恨。
席间之人心思各异,哪有胃口吃食?
见极意君迟迟不安排剑仙出来伺候众人,便有性子急的,开口挑起话题:“听闻意君大人长于蓄养美人,近日更添仙道界掳来的道子数名,日御上百府兵,不知是真是假?”
另一人接茬:“岂止上百?咱可听说,是仅派一人劳军,榨干千名将士,还有精尽人亡的呢!”
“那可真是无底洞哪。”众魔头咋舌。
极意君一听,嘿,这不是在说他之前亲自劳军的事儿吗?
千条阳具而已,他还不曾放在眼里!
被他吸尽精水而亡的将士,临死个个都兴奋得很呢!
娇羞摆手,极意君嗔到:“哎呀讨厌!此次设宴,是想请关爱剑仙的诸君一聚,怎么说到旁的传闻上了?府中确有美人日日服侍府兵,却不是剑仙,是与之齐名的另一位。”
他美滋滋地将琴圣说来炫耀一番,连声夸赞其身娇体软乖巧懂事,作为主人,他倒乐得跟朵花儿似的。
迟迟未到重点,众人听得不耐,又不好拂了东道主的兴致,只得埋头吃菜。
终于,坐在末席的小刺儿头愤然开口:“晚辈猜测也是如此!剑仙乃一届武夫,必定虎背熊腰,如何比得文生纤细好耍!便是丢给看家狗,畜生也未必肯肏他咧!”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旁侧同席之人急忙打圆场:“那也未必,小人在战场上远远见过一面,剑仙生得倒还眉清目秀”
“哦,与意君大人比呢?”
这,怎么答都不妥啊!对方不吭声了。
众人想想,似乎真是如此,剑仙在庆功宴上再是怎样艳惊四座,终究只能上手摸一摸。腰身软不软,小穴骚不骚,唯有魔尊一人知道。若是扣除“正道剑仙”这一头衔,其品质是否能与自宅奴仆媲美,倒是要大大地写个问号哩。
如此考量一番,便有人如被当头泼了凉水,降下脑热,面露失望之色。
极意君可是个好客之人,哪里忍心让贵宾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他指点着那质疑的后辈,笑说:“都是凭空臆测,可做不得准。你,且上前来,与我作一个赌,如何?”
年轻人也不惧,答:“如何赌?”
极意君指尖飞梭般射出一条蛛丝,未等列席诸人反应过来,丝线另一头已直飞到对方胯下,穿过织物那细小的网孔,钻进贴身之处。
“意君?”后辈吓得不敢动弹。
极意君说:“别怕,你可是我专程邀来的贵宾,我怎会一言不合便伤人?要与你赌的,便是看你身下那玩意儿,会不会被剑仙勾引得丢盔弃甲。若你不为所动,那定是剑仙不够诱人,你大可一刀砍了他,为你师门报仇。若你输了,可得好好向人家赔礼道歉啊。”
“当真?晚辈若对那贱人无动于衷,意君大人真舍得让晚辈手刃仇敌?”
年轻人眼中发光。
他不是好男色之人,这就占大便宜了!
更何况,他喜爱蹂躏的,向来都是弱柳扶风任人摆布的弱者。像剑仙那般武人身板,对他而言,只有恶感而已,何来性趣?
赢定了!
极意君见对方来了兴致,心下得意,指节微微一动,牵动对方裆里的那玩意,晃晃荡荡。
他便夸说:“哎呀,看你年纪不大,本事倒不小,真讨人喜欢!就由你来亲手请剑仙出席吧!”嘻嘻轻笑,又飞出去几条蛛丝,勾住对方的手腕,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