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格止不住地干呕,但无奈食道被强行扩张,只能任由对方将大股的精液灌入胃袋中。
随后,便是身体莫名的再次发热,被踩的发疼红肿的阴茎颤抖着再次勃起,后穴的淫水甚至涌出了菊穴,从金属内裤的缝隙中一点点地挤出。
军团长的脑内一片空白,身体颤抖如筛糠,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自己健壮的身躯全部被对方控制,连高潮都带着侮辱和强迫,大脑中却除了快感就是快感。在这位神秘的操纵者面前,似乎任何的惩戒和刑求都可以转化为无尽的愉悦,让自己沦陷其中
坚韧的军团长在神秘的“主人”手中一败涂地,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虽然拉尔格自己无法说出口,但混乱的脑中已经烙印下了“主人”的意识,永远都无法忘记。
一小时
两小时
五小时
军团长的哀嚎持续了整夜,但同样被紧紧地关在屋子中,一点声音都传不出去。
直到漆黑的天边有了一抹亮色,初尝人事的军团长被刺激到几近昏迷,高大的男性才停止了动作。
魁梧的男性摇了摇头,松开拉尔格健壮的右臂,将右手的手铐解开。然后将沉重的头盔摘下,扔回了箱子,转身准备离开。军团长因为过度刺激而流泪的双眼难受异常,但还是努力抬起头来,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白色背影。
暗红色的整齐虬髯已经在眼泪和乳胶的作用下乱七八糟,一头结实的暗红色逆发向后聚拢,露出了满是汗水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上同样布满了汗水,刀削斧凿般的坚毅脸庞狼狈不堪,牙关紧咬,嘴角还流着无法抑制的口涎,俨然一个受尽折磨的俘虏骁将。
然而,平素冷静威武、散发着成熟男性费洛蒙的帅大叔军团长,此刻泪眼迷蒙的无神双眸中居然充溢着乞求的神色。被解放的右手伸向前方,似乎想抓住那个将自己搞得如此惨不忍睹的始作俑者。
“呃呜呜主人不要走”
高大的男性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大踏步走了出去。背后的军团长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昏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下午,依然被吊在刑架上的拉尔格才醒来。
勉强抬起疲劳的右臂,将身上的刑具都卸掉后,军团长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上了床,开始思考昨晚发生的事。
是梦吗?也太逼真了吧
不对,地上自己的那一大滩精液还在,不可能是梦境。
如果是真实的,那个人会是谁呢?来这里只为了和自己“约炮”?
最关键的是,自己还挺爽的
自己从来没想到,完全被人控制的感觉是如此的羞耻和舒适。
下个休息日,再将自己“穿戴整齐”的话,对方还会来的吧
敬业的军团长从未如此期待下一个假日,隐隐有些激动,像期待喂食的大猫一般舔着嘴唇。
肿痛的大屌再次硬了起来,但拉尔格无暇理会,抓起被子微笑着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