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分开,申扬天轻啄秦岚风被吻得红艳的唇瓣,略带宠溺地口吻:“说了多少次了,鼻子是用来呼吸的。”
秦岚风抬头,雾蒙蒙的眼里是一丝迟钝的疑惑。
这人就是这样,开始前还小猫一样张牙舞爪的,舒服了就呆楞着,要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申扬天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地将人推倒在桌面上,飞快将他的皮带解开,裤子整个抽出来,甩到地上,只留内裤和袜子,皮鞋早已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内裤里的rou棒早已勃起,勒在窄小的地方,一副跃跃欲试,想要逃出生天的样子。
申扬天却坏心地不给他一个痛快,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管,涂抹到手指上,将内裤的边拉开一点,只露出烂熟的菊xue口,一个用力,就将两根手指插进去半截。
“啊!”秦岚风凄厉地哀叫一声,反应过来这里是办公室后,用手将嘴巴捂住,恨恨地瞪身上的男人。
两人已经许久不做了,秦岚风的菊xue虽然饥渴得开始收缩,流出汩汩yIn水,但里面还是很紧致干涩,稍有点异物进入就疼。
手指插进去,听到秦岚风的惊呼,感受手指上紧致的触感,申扬天倍感满意,在两人分开期间,秦岚风没有去偷人。
体恤他的身体,申扬天慢慢地抽插了几下,才渐渐推进,其中还偷偷地多加手指,终于在十几分钟后,秦岚风的小xue被撑开成适合他的大小。
“啊!”秦岚风不受控制地大叫一声,闷在手里,只发出细小地呼叫。申扬天的大rou棒,不打招呼地,强势插进秦岚风的小xue里,让他准备不及地吓了一大跳。
申扬天仿佛受到鼓舞般,不顾秦岚风手上的推拒,听着秦岚风嘴里的呼痛声,胯下越动越快,越动越激烈,生生将秦岚风顶到头几乎要掉下桌边。
秦岚风感觉他快要死了,菊xue里被申扬天动作凶狠地顶着,次次摩擦过他的肠rou,击中深埋在里面的点,还好死不死地会转圈,表面看是蛮横地的动作,实际上将他菊xue里的全部都一一照顾到。菊xue里又爽又痛,又辣又舒服,直挺挺的rou棒突突地跳着,将欲喷发。
太满了,太满了!秦岚风爽得口水从嘴角溢出,他用手推着身上男人凶猛的进攻,不让rou棒底下的卵蛋“啪啪啪”地撞到自己的屁股,进得这么深,好像连卵蛋都要挤进去了
申扬天却不如他所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合适的鸡巴套子,怎么能只做到一半就罢休。他不理秦岚风小猫似的推拒,反而抓着他的两条白皙大腿,掰得更开,让秦岚风无处可躲,只能在自己一下又一下的猛撞顶击中,慌乱地摆动腰肢。
xue里的rou棒讨巧,rou棒的主人蛮横,秦岚风无力招架,只能躺着享受。rou棒插入,将菊xue的褶皱绷成一个大圈,里面的肠rou争先恐后地缠绕上突进的柱体,不停地往里嘬,往里缩,好像要弄出点什么才行。rou棒破开菊xue的层层阻挠,大力挺进最深处,粗大的gui头打到深处的点,又将秦岚风的快感累积上一点。
小小的办公室里,汗水蒸腾,体ye满溢,此起彼伏的粗喘与呻yin,rou与rou的击打,皮肤与桌面的摩擦,这是一出充满rou欲的交响曲,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交响曲的演奏也接近尾声。申扬天疯狂摆动下半身,Cao得秦岚风的声音碎成细沙,哆嗦着将白色的礼炮射向空中,而申扬天也在一阵紧过一阵的绞紧中,缴械投降。
秦岚风醒来,早已穿戴整齐,被人摆放在老板椅上。可是,身上疼痛的触感,桌面上明显整理过的东西,虽然开着窗户,仍能闻到空气中奇怪的腥臭味。
他脸色不善地拿起电话拨通:“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怎么什么人都往我办公室里放?”
对面的秘书一阵哆嗦,秦岚风虽然对囚犯们严厉,却是个笑面虎,从不跟他们红脸。
“申、申律师说是您旧、旧友,叫、叫我不要通报”
“那人是个律师?”秦岚风声音提高八度,将年纪尚轻的小秘书吓得快尿了。
“是、是是是啊?”
“最近例会上那个,据说是同好会专用的辩护律师?”
“恩”
“行了,下次别把那人放进来,没你事了。”小秘书没听出秦岚风的生气的理由,只管应承下来。
同好会的辩护律师吗?秦岚风靠着老板椅,将自己整个人窝在那里,真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