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的时候,白石道人只感觉到莫名的悲哀,即使他和费祎此时正在做天下最快活的事情,却感觉永远无法得到他,仿佛马上就将失去。
趁着费祎睡着,他暗暗念咒,手掌覆盖在他的眼上,两团黑气瞬间被抽离出费祎的身体,白石道人见他双眼微微睁开,黑雾从他的眼中飘出,凝聚在他的手掌之后,待他握紧拳头,那团狐狸形状的黑雾消散在他的手中,彻底地消失不见了。
不!那是花!费祎是费祎!他怎么能和脆弱的花去比较,他怎么会枯萎。他抱着费祎的头,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身体因为虚弱而冰凉,而让他身体虚弱的慢性毒药正是他所下。
白石道人怒火中烧,嫉妒得不行,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抹去了他所有的记忆么?!为什么他还会叫那只狐妖的名字?!那只狐妖到底有什么好的!梦魇的时候在叫他的名字,明明现在待在他身边的是白石道人,是姜馗,不是那只作恶多端的狐妖!为什么费祎就看不到自己?!为什么一直想着那只狐妖!
?
记得初见他的时候,他的眼睛不是这样的,那是一双活泛的眼睛,单纯,但是又有些小小的心机,杀了人也自诩正义。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双眼睛泛着死气,怀不上他的孩子,也就没办法接触他身中的毒。
自那天之后,费祎没有再在深夜梦魇时叫出狐妖的名字,也没有在高潮的时候叫的另一个人的名字。他病恹恹的,整天在屋子里待着,不喜欢出门,也不愿意叫他,他们唯一的联系就是做爱,费祎毒发时性欲实在太大,玩得很开,他放声浪叫,挺着逼迎合着鸡巴的凶猛抽插操弄,整个屋子里都是操逼喷出来的逼水精液味。
枯萎。
他叫了那只狐妖的名字!
“你在叫谁你在叫谁!你说话啊!”
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就算他把费祎照顾得再好,他似乎也并不属于自己,他从窗口往远方眺望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他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下挨操偶尔一瞬的失神中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得不到他,即使他会甜甜地叫自己夫君,就像是精心养育的一株花,用尽了办法去爱护照顾,却因为做的所有事并不是花想要的,所以花一定会枯萎。
“我爱你!我爱你啊!”他绝望地嘶吼,为什么现在正在操他的人是自己,却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绝望和愤怒让他狠狠地扼住费祎纤细的脖子,挺着鸡巴狠狠地干他的子宫颈,费祎无法呼吸,全身都收紧了,含着鸡巴的逼又缩紧了不少,费祎感觉自己的逼都要被干坏甚至连他这个人都要被这根鸡巴从中间劈开,从子宫深处升腾而起的酸麻感居然让他翻着白眼被鸡巴再次操到潮吹。
“这样居然也能潮吹!你这个骚货!骚货!”他狠狠地用鸡巴羞辱着胯下的费祎,每一下恨不得要操穿他的子宫和逼,一通乱操好像要把他操死。
“骚货!没鸡巴就活不下去是吗?!干脆把大鸡巴每时每刻都插在你的逼里,免得你每天发骚这么多次!”男人一把扯下缠着他鸡巴的绳子,发着胀的小鸡巴在两人的小腹之间不断地甩动摩擦,粗大的鸡巴把里面的逼肉操得拔出时还翻出逼口。费祎被这么大的鸡巴操得双眼翻白,两条腿早就软了,他的逼和鸡巴同时高潮,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汁,费祎尖叫着抱着男人的脖子,在高潮时,他尖声地叫了一句,“四娘——!”
费祎现在越来越淫荡,恨不得整个人都长在鸡巴上,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这个被他叫做夫君的男人。他被翻来覆去地操来操去,夫君说想和他生个孩子,但他并不喜欢孩子,他也并不喜欢面前这个男人,他甚至都在想着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和这个男人成亲。他并不爱他。
得发白,里面的逼水从逼口凶猛地喷泻而出,白石道人被他的逼水淋上龟头,爽得不行,翻身压上把他的腿掰到最开,大鸡巴像是提刀杀人一样在他的逼里进出,大龟头操得他的子宫都麻了,费祎的脚趾都因为舒爽而微微蜷起,他最骚的地方一直被鸡巴用力地操干,爽得他眼冒白光。
偶尔,在他身体稍微好一些的时候,他看着外面的白雪,总会想起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狐狸,那只狐狸天生就带着一张笑脸,眯起眼睛又妩媚又可爱,会用粉嫩的舌头舔他的手。但是那只狐狸的影子现在已经在他的脑中渐渐地变淡,他的记忆力仿佛越来越差,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有时候都记不住,那些记忆好像越来越远了。
白石道人却心中暗喜,那只狐妖的所有都被抹去了,费祎永远都只属于他一个人。再也不会有胡四娘,再也不会有其他的人拆散他们,他们永生永世都会在一起。他的眼中闪着疯狂
男人激动地握住他的肩膀,深深插在肉逼里的鸡巴疯狂地在肉逼里抽动操弄,干得费祎只能尖叫,破碎的声音黏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语,紧紧夹着鸡巴的逼道收缩得更加厉害。
但看久了他的眼睛,白石道人也发觉了他的异样,那双眼睛里似乎弥漫着黑气,宛如正在他眼中跳跃的狐狸,黑影在他的眼中浮动,他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只狐妖的媚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