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心底有点害怕。但是他还是竭力说服自己要顺从。落子无悔,自己做了的决定,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完。
而之后的很多个日子,他确实是跪着度过的。
身为最卑贱的奴畜,萧琰首先要学习的,就是跪在地上,用四肢爬行。为了防止他起身,一开始是用铁镣,锁了他的手脚。右手和右脚,左手和左脚,铁链极短,于是他只能弓着身体,跪着爬行。
他一开始非常不习惯,膝盖和手肘都磨破皮了。不过他也顾不上手脚的疼痛,因为他日常要忍耐更多的疼痛,和情欲。
他知道自己吃的饭食里,混有春药,所以每日身体都很难受,火烧火燎的。郑言鞭打他的背部,和下身,控制着他的排泄时间。
日复一日,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看上去有点像一只奴畜了。即使拿掉塞在尿道的细棍和珠子,他也会忍住尿意,直到郑言允许。他极少喝水,因此慢慢的,习惯了一日只有在凌晨,允许排泄并且灌肠,清洗后xue。
奴畜的后xue,也就是yInxue,是身上接受调教最多的地方。先是扩张,用木的铁的阳具,扩张到能容纳主人们双龙入洞。可是太松弛了也不好,紧接着是各种抹药,让xue壁更加敏感。再让奴隶在主人的器物进入时候,学会收xue,学会用xue壁伺候主人,让主人获得快感。
这个显然是非常难的。奴畜被调教半年之后,似乎麻木了一样,后xue数次撕裂,已经松松垮垮,主人的东西进入他也夹不紧了。
郑言便鞭打他,贱畜,没用的东西。
嗯,贱畜。他恍惚地微笑着想,已经开始习惯这个身份,这个名字了。以往生命中那个萧琰,已经在渐渐死去了。
为奴的日子,其实也有好处,就是只要听主人的命令就可以,不用去想任何事情。每日里挨饿,挨鞭子,被人Cao,或者被人调教,重复来去,也就这些手段。
什么都不用想,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了。
身上常常很疼,但是疼痛的忍耐力,是一点点上升的。只半年功夫,他就比较能忍了。前日郑言拿针,刺他的下体,他的身体抽搐着,嘴唇颤抖,却也能忍住不去哭喊求饶。
最近天气渐渐热了,郑言便在傍晚牵着赤裸的奴畜,去侍卫牌楼找人调教。
“你也该学习怎么伺候各位爷了。”郑言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道。郑言有时候会显得很温柔,仿佛眼前的并不是一只奴畜,而是他心爱的姑娘。
侍卫们早就听说二爷在调教一只奴畜,自然非常兴奋,跃跃欲试。
郑言把奴畜牵到院子里,空地上,让他大张着双腿跪好。他的额头支撑着地面,而双手却在扳开双股,露出调教已久的yInxue。xue口是个小小的圆,周围的xuerou微微有点肿胀,露出粉嫩的rou壁。一个胆大一些的侍卫掏出鸟就捅了进去,非常顺利地进入,随后xue口收缩,包住了他的rou刃。
有点刺激啊。
侍卫疯狂地抽插,只顾着自己的快感,而身下这只奴畜,却能像水一样,温柔地容纳他,引导他攀上高峰。
爽!不愧是二爷调教出的奴畜,简直是极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