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加没有死。
龙郎卫高估了人类为母报仇的决心。
梅侍郎固然是先后听说母亲含羞而死、与夜加的奇闻,从而认定夜加导致了一切,并以之为奇耻大辱,可是当夜加落到他手里时他忽然又觉得把夜加cao一顿来报仇也不错。
热乎乎的小xue,还没有碰,只要体温交融就汁水淋漓,把衣裳都打shi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名xue啊!败坏了多少地方的尤物啊!男人伸手进他的衣物中,摸着,捏着,咬牙切齿的道:“你是有多能发sao!”
夜加没说话。他被捏得双腿发软、浑身打颤。男人的力度好像用得很大,但是奇怪,一点都没有伤害他,只是爽得他眼里雾蒙蒙的,发出了闷声的呻yin。自从忍得太凶、叫得太多,夜加的声音就变得这么沙沙的了。若按手于上,仿佛会柔腻地陷至无底。在“啊”和“嗯”当中,永久的陷落了灵魂。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灵魂的话。
男人打开了他的双腿,往他胸膛压下去,露出他白得发光的tun部,还有当中那嫩红的小xue。xue口自己张阖着,一股股地吐着香气四溢的yIn水,简直在请人来含。男人恶狠狠的说:“你被多少人Cao过了?”
这次没有等到夜加回答,男人就一口亲了下去。夜加受惊,往后躲,却被托着后脑勺逼回来,阳具也已经顶进了泥泞的xue口。
只有前端顶了进去。
这是一根大不得不像话的家伙。简直不像是人,而是野兽了。夜加没有想过梅侍郎会有这么大的阳具。如果换一个人承受,估计直接要迸血了。就算是夜加,也不好受,xue口撑得溜圆,每道皱褶都给Cao开。
这么禽兽的尺寸,话说,以前也经历过的
夜加惊惧的震颤着,身子拼命往后退,想从他的唇舌下逃开自己的嘴:“唔嗯”
死死的被压在地上,舌头、阳具,都更凶狠的捅进来,仿佛要将他捅穿,又或将他完全封住似的。但是话虽这么说,阳具还是留了分寸,没有捅到底,似乎担心夜加浑身颤动是被蹂躏的疼痛,怕伤他更伤,所以未敢尽入。
夜加伸出双臂,试探般的抚上男人的后背。肠rou蠕动着,将阳具往里吸咂。
rou龙怒进,“噗哧”一声没柄。男人cao得仿佛要把卵囊都挤入夜加的身体里似的。那么凶悍的享受着,却是生了大气、怀了大恨的样子,仿佛把夜加捣成rou泥都不解气,但两手撑在夜加旁边,却是一点都没有伤到夜加,又好像哪怕夜加变成了rou泥,都要牢牢拘在这铁臂围里面似的。
夜加眼泪哗啦啦往下流,神情却平静了。甚至用舌头主动吸咂男人的舌头。
于是男人更狂暴,不像是人,只是披着人形的兽,在cao着天上地下唯一的匹配。
因太过珍奇,匹配只有唯一。
唇舌转为缠绵,性器更飞速的cao弄,如要融了也似。
cao着cao着夜加松开他的双唇,吐出一抹息:“是你吗?”
声音如暮色里的一缎流沙。
“对,是我。”男人形状的家伙,终于这样说,鼻子气呼呼的尖了起来。
狐狸就半拱起身子,用尖尖的鼻子嘴一颗一颗的解开了夜加的扣子。牙齿咬住他一边的ru。它牙齿也很尖,前端扎进夜加的ru孔里。
“嗯,你”夜加想抗议,试着要坐起身子,腰都软了,哪里能动弹。
它爪子的温度像酒一样渗进了他的骨髓。一大股yIn水喷薄而出。随之而出的还有眼泪。夜加哭了。
狐狸慌了。
“我没有故意要罚你。当时真的被道士伤得很厉害。后来想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带着皇帝血统的人一过来,气势太旺,又把我撞出去了我不怪你了,你别哭呀。”狐狸想要这么说。
但狐狸还什么都没说出来。
夜加在哭泣声里顺过一口气来,挣命一样道:“你还活着真好。”
狐狸看着在自己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脑袋,想:啊呀,怎么是好。这个人类喜欢上我了。
他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喀嚓”一声,然后无法挽回的酥软了下去。性器还连接在一起,他抬起爪子,笨拙的落在凌乱了的如丝黑发上,拍了拍:“别哭了!反正我也喜欢Cao你。”
所以我们去打个安静的窝,就这样一起生活吧。
狐狸拍了拍尾巴,抱着牠的爱rou消失了。
他们的性器还连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