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上仙有一妻二妾,居住在东边的极乐岛上。
风月君不收弟子、没有侍婢,只由妻妾照顾起居,闭门修炼,百年难得露面。
修的什么功法呢?自然是双修之道。
风月君司掌人间风月情欲,自身于床底之事更是Jing通。除此之外,他还善调教妻妾,家中夫纲强硬,妻妾无敢不从。
这三位夫人姓什名谁?年岁久远,早已无人记得,只知风月君分别唤他们:yIn奴、sao奴、贱奴。
这日一大早,风月君便在下体的舔舐中醒来、只见他的正妻yIn奴正撅着屁股给他口。他舒爽的粗喘一声,按着yIn奴的脑袋狠命抽插起来。
他们这边摇的楠木床咯吱响,床下边也窸窸窣窣地爬出两人,正是风月君的二妾sao奴与贱奴。
床上的yIn奴被捣开喉咙口猛cao,嘴里经不住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一旁的sao奴馋的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主动开口:“夫主,您caosao奴的嘴吧,夫人看起来受不住了。”
风月君也不满yIn奴的口技,哼了一声抽出下身,坐在床边让sao奴跪在地上服侍,贱奴自觉跪趴过来,给他当踏脚垫。
yIn奴怯怯地跪在床上道歉:“对不起夫主,是yIn奴技艺不Jing,委屈夫主了。”
“’空有yIn心,奈何身娇。’几千年前我就这么说你,你还真是始终如一。”风月君抓着sao奴的头发,下身大幅挺动,口中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情绪。
yIn奴却知风月君没有责怪之意,毕竟正是这人把他的身体调教得越发娇气,最细软布料都能将皮肤磨红,只能整日光着身子,穿上衣服对他来说竟变成了惩罚。
sao奴是他们三人中床技最好的,这会儿却也没了用武之地,只能任人施为,最后射在口中。
sao奴不敢下咽,只长着嘴含着一汪白浊,等候风月君指示。
风月君又扯过脚下贱奴的脑袋,将Yinjing插入,边尿边道:“嗯与yIn儿分食了吧。”
“是。”yIn奴感激道,跪在床边弯下腰,与床下的sao奴接吻分食。
风月君一边在贱奴口中排泄晨尿,一边听着旁边妻妾争抢他阳Jing的咂啧声,只叹春宵苦短:“今日又到了百年一回的群仙宴,上次我推脱yIn儿犯了性瘾下不来床,已被天帝责骂,这回再不能不去了。”
“请夫主管束奴!”除了正被使用的贱奴,yIn奴与sao奴皆俯首道。
风月君排泄完,便如同清洗锅碗瓢盆那样,施法变了个水球将贱奴裹起来。又封闭了sao奴的五感,使其看不见、听不到、说不出、嗅不闻、感不觉,如同死物一般。
三奴前jing常年堵着,挨Cao的xue也在昨晚完事后塞了玉势,即使如此,风月君还是不放心地将sao奴团起来用捆仙索绑了,嘴也大大撑开后堵住,并嘱咐yIn奴道:“sao儿因是双性之体,比起你们俩格外sao些,往往一个念头就会发浪,我不在的时候,你作为正妻,要看管好他。”
“可是夫主封了sao儿五感,奴不知如何管教”
“我留了他花蒂的感觉没封,只要他发浪,你就引雷不,电击只会让他更浪,你拿三昧真火烧他那里。”
“是,夫主。”yIn奴低头领命。
说话间,另一边被裹在水球里的贱奴也已憋到窒息,翻着白眼下身竖起。风月君这才不紧不慢的将他放了出来。
“我不在的时候,你正好给我养媚仙花。”
风月君指尖一勾,屋外花圃中一株艳丽的花儿便连着土一起飞了过来。根jing上带的土被风月君施法削成了阳具装,撂在地上示意贱奴用后xue吃进去。
贱奴乖顺照做,握着鲜花的手却有些抖。
土棒不粗,自是没什么好怕。只是这媚仙花最招yIn虫,现在虽看不见,待他将土棒含入,分泌yIn水浇灌,那yIn虫便会钻出来,在他xue里蠕动啃咬,那滋味比世上最烈的春药还要命。
风月君对他的恐惧视而不见:“插好后去院里跪着,让花儿晒晒太阳。”
贱奴领命出去,屁眼朝天地跪在太阳下。
最后便要安顿yIn奴。yIn奴作为风月君正妻,是唯一没被当作鼎炉、还保有法力的,因此风月君对他的束缚多是用捆仙的法器。将他手臂和腿都分别折叠起来,小臂与大臂、小腿与大腿紧紧绑住,只能用膝盖和胳膊肘四点着地爬行。又拿食指插入他喉咙,直接把水灌入他胃里,将他肚子撑的鼓起来。
见yIn奴挺着鼓胀的肚子,眼角泛红,才安慰道:“不会让你憋一天,中午贱儿渴了,便把尿喂给他喝。”
“是,夫主。”yIn儿乖巧的拿脸蹭了蹭风月君的小腿,目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