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子终日挂着帘子,不透一点儿阳光,四角的烛火映在屋里的器具上有些Yin测测的感觉。屋子中间立着一个木凳,木凳好似被美人的皮rou日日偎蹭,打磨的光滑莹润。
卫云一被带到这间屋子,就有些手脚发软。楚戎把他带到凳子上脱了衣服趴好,把手脚在凳腿上绑牢,又转身去旁边的博物架找工具了。在博物架上扫了一圈后,楚戎开口了:“嫂嫂想被什么打。”一听这话,卫云一身皮rou都绷紧了,舔了舔嘴唇,发白的嘴唇显出些亮晶晶的粉,缓缓道:“戒尺。”比起鞭子那种尖锐的痛感,卫云更能忍受戒尺的钝痛。
。跳动的烛火下,一滴烛泪啪了滴在烛台上,卫云能感觉到楚戎拿着戒尺从他的腰眼划到屁股。接着是轻轻的一下,没什么痛感,但突如其来的击打还是让卫云的心狠狠跳了一下。打罢这一下,楚戎开口了:“嫂嫂,说打多少下好呢。”
“这怎么回答”卫云心里暗道“我说了又不算。”楚戎看了一眼沉默的嫂嫂,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又开口说到:“嫂嫂是怕说多了,还是说少了。”
“都,都怕,少打些吧。”
楚戎笑了,又轻轻拍了一下嫂嫂的屁股,忍不住想,要是大哥在这,定不会问嫂嫂,而是劈头盖脸一顿鞭子,把人打的泪汪汪的认错。想到这,楚戎心里有些不平衡起来,大哥说一,嫂嫂向来不敢说二,到了自己这,到是会价还价了。心里一不平衡,就要在卫云身上找找了。
“三件事,一并给嫂嫂算作六十下可好。”
卫云心知反对也没什么用,就点点头应了。楚戎一面打,卫云在心里默默查数,这是夫君给他养成的习惯。打前十二下的时候,尚能忍住不叫,到了第十三下,击打的位置开始层层重叠,卫云忍不住闷哼起来,他赤裸的Yinjing正好搭在凳子边缘,在摩擦和痛楚间有些抬头。
从楚戎的角度看,乌黑的戒尺击打在面团似两瓣tunrou,嫂嫂的屁股随之一抖一抖的,渐渐染上红色。与击打数字的不断上涨相应的是嫂嫂啜泣的声音,白嫩的身体不停的扭动洇出一层薄汗,十根葱根般的手指用力握住的凳边,关节发白,指尖却是通红的。
楚戎想几乎每一次性事,自己看见的都是嫂嫂的背,嫂嫂的脊柱像一条舒展的弧线,有时拱起,有时下沉,颈子高高扬起的时候,缎子似的头发就落在背上,需要自己伸手拢起。脊柱往下是软玉一般的tunrou,如今在自己的责打下红肿发烫,像是被行人踏乱了的一地落雪。
tunrou肿的愈发厉害,由一点薄红,变成了熟李似的颜色,卫云已经没了扭动挣扎的力气,酸软的趴在凳子上,只剩下tun尖颤巍巍的抖起rou浪。卫云的额头脸颊都挂着汗珠,无力的贴在凳子上,露出一点吐着舌尖的痴态。Yinjing反复的勃起又落下去,有时楚戎连抽几下重的,卫云的Yinjing就垂下去,稍稍放松点的时候,Yinjing就不知廉耻的抬起头,就刚刚楚戎停下摸了自己屁股那一下,卫云觉得自己的铃口都流水了。
六十下打完,卫云的一对雪tun成了饱熟的浆果,肿了近两指高。被抽的状若透明的皮肤包住烂红的软rou,微微发颤。楚戎伸手把嫂嫂从凳子上解了下来,这屋子终日不见光,家具摆设也一应都是暗沉的颜色,唯有眼前一身莹白的皮rou在屋子里显出些亮色。下渗硬的发烫,楚戎哑着嗓子问道:“嫂嫂,要不要叫声好听的。”
卫云的脑子昏昏沉沉,楚戎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有点难以理解。但鲜明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激灵,楚戎的Yinjing贴在了他涨热的屁股上,蹭进了股缝里。这回楚戎的声音清晰了很多,“嫂嫂不肯说吗?”卫云胡乱的摇着头,想往前爬去。可惜木凳面积有限,卫云活动空间不大,动了几下,跟扭似的,很快就被楚戎捉着双手反剪在身后制住了。
楚戎的Yinjing挤进了肛口,随着插入的动作,两瓣饱受凌虐的tunrou被狠狠撞了起来。卫云被撞的汗水淋漓,眼眶里的一泡泪水再也含不住,跟汗ye混在一起,弄的整张脸一片狼藉。楚戎每撞几下就问嫂嫂一句“要不要叫。”卫云只是扭着身子摇头,他双手被拧在身后动弹不得,屁股又被楚戎钉住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扭动显得实在可笑。就像是被扔在砧板上的小鲤鱼,只能可怜的抽动着一腔红rou,迎接男人的施虐。
突然间,楚戎听见嫂嫂含混间说了什么,就俯下身子去听。嫂嫂的嘴唇被咬的通红,上下唇开合间,还拉出点yIn靡的水痕。嫂嫂用气音轻轻的叫了一声“子车”,那是他的字。这两个字轻的转瞬就要消散在空气里,但却让楚戎奇异的平静了。他把Yinjing从shi淋淋的腔体里抽了出来,随手撸动了两下,射在了地上。眼神向下看的时候,他发现凳腿上也粘着些白浊,是嫂嫂刚才射上去的,什么时候他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