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没事的”
郁怀泽一脸坏笑地看他,压着的拇指移开后,宴琢憋了许久的Yinjing陡然飙出一股Jing水,秽物四溅,差点喷在郁怀泽的短裤上。
过了好几秒,gui头都还在小口小口吐出ru白色的Jingye,然后顺着gui头的沟壑流下jing身。
宴琢闭紧了眼睛,身体如同涸辙里垂死挣扎的小鱼,难以自拔地痉挛,抽搐着,细白的双腿绷得笔直,青筋凸起,随后又缓慢地蜷曲起来,喉咙里细碎的呻yin几乎藏匿不住,压抑过后的高chao频频迭起。
宴琢气息紊乱,断断续续地说:“老师,我们真的在看星星不用”
这声音无论谁听了,都能察觉出点怪异。
可隔着的玻璃门内,许久都没有回应,八成是人已经离开了,不过,这样也好。
宴琢委屈害怕得要命,那双圆滚无害的眼睛漫上水雾,眼尾挑着一抹红色,泫然欲泣般哽咽着,小声地控诉道:“怀泽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
郁怀泽起初只是笑,畅意地报复,见他这样一副举世可怜的模样,竟一时没忍住,压上前,低头含住了那两片饱满柔软的嘴唇。宴琢被夜风吹得鼻尖泛凉,猛然间,就被郁怀泽贴上来,一条灼热肥软的舌头直接钻了进来,翻搅着勾住他的舌头,舔过每一处齿列,咂咂搅动,吮吸着甜蜜的津ye。
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异感觉从心底蔓生,如果他没有被强迫玩射,现在不是被双手反绑在阳台,靠坐在冰凉的地板,睡裤连同薄薄的一层内裤褪到了膝弯。
那么,这一定是个浓重到很难不让人心神晃动,产生点酥酥麻麻的感觉的吻。
窸窸窣窣地声响下,一根骇然巨物毫不犹豫地抵上了他紧闭的后xue,被亲到气喘连连的宴琢瞳孔骤缩,想要往后退,可背后是栏杆,已经没有去路,脚在瓷砖上打滑,根本无力站起。
“套用完了,还没买,”郁怀泽边用Yinjing碾磨着他的xuerou,问道,“直接这么干,我会不会染上病啊?”
又是新一翻的羞辱,宴琢缩起tunrou,辩解道:“我,我没有。”
“真的吗?”其中的鄙夷之情毕露无遗。
话是这么说,但郁怀泽没多作犹豫,硬挺许久的Yinjing沾了沾掬在股沟里的Jingye,然后便对准宴准的后xue,挺动腰身插了进去。
撕裂的痛感从尾椎密密麻麻蔓延开,宴琢皱紧了眉毛,听到他说:“宴琢,我要是被你染上病了,第一个就先把你弄死在这儿。”
好笑,强人所难非要把我按在这里cao的是你,这会儿又担心起我有病没病。按着我的头让我好好学习怎么给人舔根的是你,每次爽完了,辱骂我是个千人骑万人cao的sao货,肯定从小就深谙此道的,也是你。
?
宴琢纤细的手腕被束缚的绳子勒出好几圈刺目的血痕,凸翘的毛刺深陷皮rou,却也不及下身侵入的半点儿疼痛。
紧闭的xue口推拒不了郁怀泽的强势插入,shi热的rou壁缓慢地一点点地裹住了推进来的rou柱,连同受刺激分泌出的肠ye一起舔吮着郁怀泽,肿胀酸涩的感觉不断攀升。
待到完全进去后,郁怀泽握住宴琢的窄腰,晃动起tun部,向后退出了些,然后便猛地全部插入。
“啊痛!不不要”宴琢无力地蹬着双腿。
郁怀泽将宴琢的双腿曲起,折到胸前,因此屁股不得不高高扬起,后xue正迎着身前的郁怀泽,一副欢迎来cao的模样。
“求你怀泽哥”只cao弄了几下,宴琢眼泪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不断求饶道:“我给你舔,好不好,保证舔出来,求你了,老师会听到的。”
郁怀泽按住他的双腿,狠重地抽插,坚定地回道:“我觉得不好。”
未经人事的小xue很快就尝到了个中趣味,滋咕滋咕地挤压出透亮的黏ye,将郁怀泽的性器咬得shi漉漉的,越发情动,反抗不过的宴琢除了小声地啜泣,就是细细地喘息,絮絮地重复着:“老师会听到的不要会发现的”
“听到就听到,大不了一起来干你。”郁怀泽全然无畏的态度让他更加心灰意冷,无计可施,只能认命挨cao。
没多久,耻毛下的两颗卵蛋也跟着将他的tunrou拍打得白里透红,殷红夺目,宴琢方才刚经历高chao过的Yinjing,此时又敏感地滴出了些许黏ye,并且在郁怀泽接连数百下的撞击抽插中再次勃起了,紧紧贴着他的腹部。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郁怀泽cao到兴起,抬手解开了束缚宴琢的绳子,把他的双手拉到自己脖子上挂着,然后俯身叼住了唇,边搅弄边cao,一下比一下更深,仿佛要将整个人嵌住,永不分开。
许久后,在一阵猛烈而急促的抽插中,郁怀泽全部射进了宴琢紧热的rou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