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臭道士的第三天,我们打了五次架,分不出高下,他嚷着要我戳几个字回去交差就成了,别搞这么多麻烦。我翻着白眼说老子就是不戳,有本事咬我啊。
第四天他没再来找茬了,倒是半夜三更跑我房间里,那时候我本半梦半醒,感到他气息和呼吸节奏的时候就完全醒了,腰上还别着那根太监须子,他在我书桌上翻了一会儿,走到床边用太监须子戳了戳我的脸道:“知道你醒着,字我写好了,你盖个印也成。”
我睁开眼睛,一手拍开他那根太监须子,别过脸没好气地说:“你叫我盖就盖,本座岂不是很没面子?”
臭道士也是没好语气:“求你了,放我回去交差啊大兄弟,你这魔教和我风水不配。”
我别过脸没理他,睡得口干舌燥,但是突然想起了点事情,连忙跳起来赶紧把熏香给灭了,道士不懂为什么,但他也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连喝了好几杯水
我点的安眠香单用是没什么的,但是臭道士这几天和我打起来受了点皮外伤,他自己配的药里有苦艾加上苦艾便是绝佳的,春药。
然后然后然后哪有什么然后?
他没点灯,只点了一根小蜡烛,我看到他满脸通红看了看自己的小帐篷,然后扭过头瞪了我一眼,我那不争气的xue儿竟然流了yIn水,还把亵裤都弄shi了,他吞吞吐吐想问我是不是双儿,却仿佛想到点什么,只道了一句:“写不写?”
要是当时我愿意给他戳几个字或者戳个印,估计他就走了。
可我不能丢自己老脸,依然嚣张地说,不写!
完蛋了。
臭道士压根没给我后悔的机会,把我直接按在床上,扯开我薄薄的亵裤,任由我挣扎,此时我才知道,他前几天是给我留面子故意不赢我,因为我根本打不过他。
在药性的发作之下,我的saoxue一直流着水,他冰冷的手指戳进来试探一下,然后安心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而且还嚣张地小声说:“教主大人要不要叫人来?”
微弱的烛光下,我只见他的老二高高挺起,大得跟婴儿手臂似的,我不敢喊出声,怕引来旁人,让别人知道老子堂堂一代魔教教主在被个臭道士强jian,我还有面子?
可任我如何挣扎都被紧紧压在身下,双腿被他抬起分开,不争气地saoxue流着水,我的老二还挺了起来被他握在手里,他用龙头在我的花瓣蹭了几下,不知道刺激到什么东西,saoxue喷出更多水了我这老脸要往哪搁啊。
正在我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用力一个挺身,把半根大鸡巴插进来了,老子痛的眼角都冒出泪水,其实当时心想,祖传神功要双儿练是因为第六层之后需要男人的阳Jing作为养分,师傅练不上去的原因是他压根不是双儿,臭道士起码比我能打,不是他也迟早会是别人。
臭道士嚣张地说:“你竟然还是个雏儿?老子以为你shi成这样起码有经验。”
我低头一看,自己薄薄的肚皮竟然被撑起一个yIn秽的形状,臭道士轻轻动了几下,疼到我两眼发黑,怎么会这么疼啊,这什么坑逼神功,坑逼师傅?
他见我疼到无力反抗,也不顾及我的感受,掰开我腿间小小的xue口,让自己能捅得更深,顺势还把一点血抹到我鼻尖:“这就是你的处子身。”
然后用力一挺,不知道捅到什么深处,只见他样子舒服得很,每一下都用尽力往我身上抽插,还没多少下,我他娘的就被Cao射了
卧槽
什么玩意?
“贱货,还没捅进子宫就被Cao射了。”
臭道士仿佛更兴奋,把紧闭的花心生生顶开了,之后每一下都捅进我那小小的子宫里,他的鸡巴又粗又大,“教主大人,快告诉你祖宗,是不是很爽?”其实我感觉不到什么爽不爽的,只觉得疼。
那晚我才开苞,竟被生生Cao昏过去,之后的事就记不清了,第二天睡醒的时候,他毫不避讳躺在我床上,不知道昨夜被Cao了多久,我掀开被子一看,大腿根还沾着血迹和不知道是我还是他的阳Jing,顾不得穿衣服还是清理,连忙盘腿打坐运功,把我肚里的阳Jing给化了
此后,我和臭道士的关系越来越奇怪,他对我一点都不温柔,我也对他一点都不好,每天争吵不休,但他也没嚷着交差还是什么。
几天后我突然问他,武林盟怎么就派你过来了?他说武林盟的门派抽签,抽中了他的道观,然后道观内部抽签就抽中了他,可是他觉得开魔教收个保护费高利贷而已,也没伤害无辜百姓,有时候百姓被找麻烦还靠魔教摆平,武林盟用不着整天嚷着打打杀杀啊。
本来他也算偷偷藏藏半夜才偷溜进来,没多久直接找个理由入了魔教,然后我不知道是拍脑门还是被日傻了,把他放着当私人助理,让他住进我的院子里。
估计我是被日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