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泪珠一颗一颗的掉。
“陈黜衣,算老子求你,这一动不能动地熬着,你还不射,是想坑死我们?”封迟的声音里全是欲火。
可怜封大当家和晏熹微一进来就被变成了家具,还跟陈黜衣共感,不仅要忍受奚狝和陈黜衣在他身上那啥啥,还不能释放,简直要憋疯!
陈黜衣实在没办法,只能呜咽着继续起伏,奚狝被他弄得上火,干脆把他按在沙发上猛操。陈黜衣想着沙发是封迟,羞得快要晕过去,在奚狝的蹂躏下哭叫着达到高潮。
然后又无法抗拒奚狝的眼神,被奚狝按着在浴缸里又来了一回,听着晏熹微的呻吟,陈黜衣觉得自己已经羞得要气化了。
两人洗完澡,舒舒服服睡到大床上,陈黜衣累的动弹不得,满足地抱着奚狝,努力不去想沙发和浴缸,闭上眼睛睡了。
封迟:“”
晏熹微:“”
没有人性啊!
第二天早晨,陈黜衣看着吃饱喝足,精神奕奕的奚狝,微笑着问:“狝狝,现在回家吗?”
奚狝一笑:“当然不,我还要看看那三个还有什么招数。”
这回金绳上栓了三个囚犯,几人继续往前走。
冷肃的冬天缓缓变成草长莺飞的春天,奚狝发现自己站在一栋设计充满冷硬现代感的摩天大楼外面,手里拎着巨大的餐盒,身上穿着马甲,上面醒目异常地写着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