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先来调教一下你这个yIn荡的sao蒂子。说着父亲拿起来一根黑色的链子,穿过了gui头环和两对ru环,让黎书衍轻轻动一下都会牵扯到冠状沟或者ru头。
而链子的长短仿佛也是特意准备的,小鸡吧必须保持翘挺,才能不拉扯到ru头,打成一种难以保持微妙的平衡。随意拉扯一下链子就能引来黎书衍的阵阵娇喘。
没了小鸡巴的遮挡,父亲伸出手,抚上黎书衍的腿,然后拿小夹子夹住了两片肥厚的Yin唇,向两边拉去,漏出了小指节一般长的Yin蒂。
“嘶”突如其来的揉捏让黎书衍倒吸一口气,猛的抬起腰,身体痉挛。
“啊~父亲sao蒂子被揉搓的好舒服书衍好想要再揉一揉求您了再多揉一揉它啊~~~要要去了”
书衍爽的浑身颤抖,链子也跟着微微抖动,牵拉着小双性敏感的冠状沟壑。将黎书衍浑身舒爽,被送上了更高的巅峰。
可小鸡巴早就被父亲拿尿道棒锁起来了,哪里有射Jing的可能性呢?小鸡巴被憋的红肿发紫也没有漏出了一滴。
“真是个sao货,长度是勉强达标了,就是大小嘛还是有点细,如果肿成一颗山果那么大”
“什么?山果?Yin蒂?不!----父亲不行”
“这可是你夫主的要求”傅佑延早就说过喜欢双性yIn荡而不失娇媚,喜欢肥大的Yin唇和胖胖圆圆的Yin蒂,可以在被夫主艹弄的时候,拿在手中把玩调逗。
说着父亲手中的针已经抵在了黎书衍红肿的sao蒂子上了。似乎实在寻找该如何下针,才能让黎书衍的sao蒂子更加的yIn乱。
“书衍可是要帮父亲找到最sao的那一点哦~只有这样才能达到你夫主傅佑延的规定,不然可是要打法的责罚时不时直接抽击在敏感的gui头上,他被抽的腰肢疯狂拧动,哭着发出尖叫,然而被傅佑延抱在怀里的处境使得他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开这残忍的惩罚。
带着gui头环过于敏感的让他一下如梦初醒,他哭泣着哀求,疯狂的求饶,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不住尖叫道:
“谢谢夫主!谢谢夫主!对不起,对不起!sao蒂子错了呜呜呜——,呜啊!不——,不要捻了——,求求你……,呃啊——!谢谢夫主扎贱奴的贱蒂子,别,别打了,呜呜呜——”
钻入Yin蒂内部的银针前后抽插着,残忍的cao干着无法经受一丝碰触的脆弱Yin蒂。时不时的捻动,让黎书衍疯狂摇头,发出绝望的呻yin声。可这仅仅是一针而已。
又是一下狠厉的cao干,扎入蒂果儿的针尖死死磨过敏感的sao籽,几乎把那个藏在黎书衍身体内部最为致命的开关扎烂凿透。黎书衍攥紧了双手剧烈的哀叫起来,双腿不受控制的胡乱踢蹬,嘴里含混不清的呜咽道:
“对不起,对不起!贱蒂错了!对不起谢谢——贱蒂错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cao,不要caoYin蒂,求求你……,sao蒂子受不了——,好痛啊呜呜呜……,求求你夫主……,不要,不要扎烂我的Yin蒂——嗯啊~谢谢夫主管教贱奴的贱蒂。”
一针一针的刺向黎书衍红肿的Yin蒂,十几针过后傅佑延放下了那细如牛毛的银针,拿起来旁边带着痒药的银针。
看准了蒂籽,将针尖慢慢的扎向sao籽,sao籽之前因为打药,在Yin蒂中是一个尤为明显的凸起。傅佑延将针尖抵住黎书衍的sao籽。一下一下的捻着由无数敏感神经组成的sao籽。
“书衍可要帮帮夫主的忙啊,这要是扎不透sao籽,可就要退出来重扎了呢,若是一下扎透,就只扎一下就行了”
“嗯嗯~夫主,就是--就是那里嗯啊~现在针低着的就是贱奴的sao蒂啊啊!在动”
“是吗?”傅佑延使坏的就是要小浮动的扎sao籽,在黎书衍爽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边旋转边扎透了黎书衍的sao籽。痒药早就在一次次的抖动中附着在了Yin蒂里。sao籽里的尤为多。
“嗯啊!!什么什么东西嗯啊!~好痒啊啊啊啊啊!”痒意一下炸开在黎书衍的脑海中,顾不上Yin蒂被捻的酸痛和明爽,恨不得将这颗小蒂果给抠烂。
可家规牢牢的刻在黎书衍的脑海中“贱奴不得私自触碰自己的私处,否则将被竹条抽烂”
黎书衍只能求助夫主“嗯啊~~~好痒夫主,谢谢您嗯啊~谢谢您教训sao奴的贱蒂,求你狠狠的捻它,好痒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