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诫师的调教中度过了艰难而又sao爽的三天,终于到了婚礼的前一天。黎书衍知道这一日并不轻松,因为傅家的规矩在圈里是人尽皆知的严格。
一大早
黎书衍便被训诫师拉起。
“好了夫人,咱们先开始法的责罚时不时直接抽击在敏感的gui头上,他被抽的腰肢疯狂拧动,哭着发出尖叫,然而被傅佑延抱在怀里的处境使得他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开这残忍的惩罚。
带着gui头环过于敏感的让他一下如梦初醒,他哭泣着哀求,疯狂的求饶,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不住尖叫道:
“谢谢夫主!谢谢夫主!对不起,对不起!sao蒂子错了呜呜呜——,呜啊!不——,不要捻了——,求求你……,呃啊——!谢谢夫主扎贱奴的贱蒂子,别,别打了,呜呜呜——”
钻入Yin蒂内部的银针前后抽插着,残忍的cao干着无法经受一丝碰触的脆弱Yin蒂。时不时的捻动,让黎书衍疯狂摇头,发出绝望的呻yin声。可这仅仅是一针而已。
又是一下狠厉的cao干,扎入蒂果儿的针尖死死磨过敏感的sao籽,几乎把那个藏在黎书衍身体内部最为致命的开关扎烂凿透。黎书衍攥紧了双手剧烈的哀叫起来,双腿不受控制的胡乱踢蹬,嘴里含混不清的呜咽道:
“对不起,对不起!贱蒂错了!对不起谢谢——贱蒂错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cao,不要caoYin蒂,求求你……,sao蒂子受不了——,好痛啊呜呜呜……,求求你夫主……,不要,不要扎烂我的Yin蒂——嗯啊~谢谢夫主管教贱奴的贱蒂。”
一针一针的刺向黎书衍红肿的Yin蒂,十几针过后傅佑延放下了那细如牛毛的银针,拿起来旁边带着痒药的银针。
看准了蒂籽,将针尖慢慢的扎向sao籽,sao籽之前因为打药,在Yin蒂中是一个尤为明显的凸起。傅佑延将针尖抵住黎书衍的sao籽。一下一下的捻着由无数敏感神经组成的sao籽。
“书衍可要帮帮夫主的忙啊,这要是扎不透sao籽,可就要退出来重扎了呢,若是一下扎透,就只扎一下就行了”
“嗯嗯~夫主,就是--就是那里嗯啊~现在针低着的就是贱奴的sao蒂啊啊!在动”
“是吗?”傅佑延使坏的就是要小浮动的扎sao籽,在黎书衍爽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边旋转边扎透了黎书衍的sao籽。痒药早就在一次次的抖动中附着在了Yin蒂里。sao籽里的尤为多。
“嗯啊!!什么什么东西嗯啊!~好痒啊啊啊啊啊!”痒意一下炸开在黎书衍的脑海中,顾不上Yin蒂被捻的酸痛和明爽,恨不得将这颗小蒂果给抠烂。
可家规牢牢的刻在黎书衍的脑海中“贱奴不得私自触碰自己的私处,否则将被竹条抽烂”
黎书衍只能求助夫主“嗯啊~~~好痒夫主,谢谢您嗯啊~谢谢您教训sao奴的贱蒂,求你狠狠的捻它,好痒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