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条件反射的一抖一抖,大脑已然失去了意识。
等被放下时,身体还在不时抽动,嘴里发出不甚清晰的呢喃,“坏掉了……被主人肏坏了。”
男人缓缓抽出鸡巴,从里面带出一股股白色精液,满意的看着被肏得合不拢穴眼,穴口张大得如同一颗鸡蛋,努力想要收缩却始终回不到原状,露出里面猩红的穴肉给人看,还一边抖一边留出一股股白浆,这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场景显然不能白费。
男人取出一旁未被留意到的摄影机,凑近给了一番特写。
“真骚。”
等录好了,男人将摄影机放到一边,取下花洒调整好水温,扶着林玉做简单的冲洗,揉了揉他稍微鼓起的小奶包,把奶尖揉得嫩红挺立,随后又将花洒移至由于长时间肏干仍旧合不拢的菊穴,喷洒而出的温水,跟随着水流冲进开合着的穴口,当对于皮肤而言刚好的温度同等的溅洒在红肿的穴肉上时,还是把敏感的穴肉刺激得不轻,穴道紧张的收缩企图阻止这一切,却被作恶的双指分开。
手指牢牢的卡在穴口使其不能闭合,大脑已然昏睡,没法接收它不满的新号,只能被动的接受这无情的冲洗,即使被烫得热红,也只能哆嗦着无声抗议。
手指更往深处钻,将深处的精液缓缓导出,不断冲洗,直到流出的都是清澈的温水,才放过被折磨良久的肠道。
男人分开双指,让颤动的穴肉随着扩张的穴道完全暴露,视线顺着光往里看,被烫热的红肿嫩肉在手指的压迫下蠕动,在微凉的空气涌入后一阵瑟缩。
“好像有点肿。”男人取出一根长管,将带有消肿药效的药膏缓缓导入,直至小腹都微微鼓起抗议,才停下抽出长管,随后用肛塞堵住穴口,大量的药液被堵在穴内强迫肠道吸收。
怀里的人不安的挣动几下,肚子里的水一阵激荡,却实在提不起力气再次沉睡过去。
“不过没关系,很快就能再次使用。”男人含笑的说。
也不知道是对睡梦中的人,还是对下身再次情动的性器说的。
男人将他抱起走出浴室,放到调教室的床上,将双腿分开放在两边固定住,伸手去揉刚清洗过的无毛小粉逼,如同豆腐般水嫩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带动着小逼摩擦转圈,玩得小嫩逼深处涌出粘液。指节也忍不住往穴口里伸,却因为甬道过于青涩被紧紧夹住,始终不让通行。
另一只手摸向红嫩的阴蒂,把它逗得蒂尖通红,没一会儿嫩逼就汪汪流水,粘湿整个穴口,有了润滑指尖勉强通过一指,却依旧被狠狠绞住。
手掌的主人彻底失去耐心,抽出手指,一巴掌甩在小嫩逼上,引得身体一抖,流出更多汁液。
“不听话的小骚逼,光流水,连手指也不肯吃。”
看着水流得更欢的逼口,又是几巴掌,把红嫩的阴唇扇飞,整个小嫩逼淫水四溅,阴户红彤彤的。
男人取来夹子将扇倒在两边的阴唇夹住向两边拉开固定住,又将床尾的无影灯打开,调整好角度,强光打在小逼口,逼穴的每一寸都在强光的照耀下无处遁形。从红嫩的阴蒂,蜷缩的阴唇到瑟缩的穴口,以及整个阴户的嫩肉,每一处细节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给穴口处涂上一层淫药,在药力的促使之下,穴口终于开始骚动,一边流着淫水一边不自主的一张一合,像是迫不及待想吞吃什么才好。
“别急,宝宝,以后肯定把你喂的饱饱的。”
手指伸向穴口将其分开,足以清晰的看到内里随着呼吸而动的嫩膜,将臀部垫高,随后取来一根细长的由特殊材质制成的软管。
细管小心翼翼地深入,顺着薄膜上的一个小洞进入穴道内部,等触及底部才将准备好的淫药导入其中。
淫药顺着管道从内部往外流,却又因为薄膜的阻塞只能淤积在穴道里,等灌满了整个阴道长管才被缓缓取出。
整个腹部因为堆积了满满的液体而涨大,如同怀胎几月的少妇。
男人取下道具,安抚的摸了摸鼓胀的肚皮,又揉了揉林玉微蹙的眉,深邃的眼眸一层幽深涌现,是平日里被掩饰得极好的浓厚欲望。
“宝宝,别怕,一点助兴的药物而已,小骚逼也想早点和大鸡巴亲热,对吧。”
这才替他擦干身子,抱着他回主卧,将他轻放在床上,又扯过一旁的薄毯给他盖好,亲了亲他的额头,才起身走出房门。
等走到阳台,关好身后的玻璃门,才拿出手机回了个电话。
“什么事?”
“真冷淡啊,这不是庆祝贺总抱得美人归。作为“金曳”的老板,自然是要给我们贺总做个售后回访,怎么样,我们“金曳”的服务不赖吧。”电话里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没事我挂了。”
“咳咳,话说那小子你真就这么放过他了?怎么说也算是您贺总的情敌,啧啧啧,什么诱拐豪门未婚妻逃婚的戏码,简直不要太刺激。”
“你想说什么?”
“那小子虽然脾气不怎么样,脸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