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浴室,身t已经逐渐适应恢复,路清梦扶着洗漱的台子,在镜子里看见了雪白皮肤上的零星红痕。
季星河不自主地看着那个空了的水杯。
卧室的门被一下推开。
“……早餐吃什么?”仿佛为了佐证自己真的很想知道早餐是什么一样,她探头去看,甚至殷勤地帮忙拿到客厅桌上。
yan台传来空乘接轨的声音,在静谧中格外清晰。
美人美矣,只是走路姿势略有几分怪异,她微微蹙着眉,停下了。
梦喝下。
门口的人还在担忧地张望着,好似一旦这里有任何不对就能冲过来。
趁人之危的alpha最招人厌了,尤其是还不讲规矩内s的。
“你走。”
她扶着空乘缓了缓,转身往客厅走,手上似乎还拿着一瓶药。
或许应该去做个避孕手术?她漫无目的地想着。
虽然昨晚的意识并不太清醒,但是不可否认,除了第一次时有些难受,往后都很舒服。
从有伤害的抑制剂到伤害逐渐降低甚至最新型的无伤抑制剂,从以前只能推迟发情期到现在即使发情期已经开始,仍然能很好地发挥效力,抑制剂的一再升级,平权运动也一天天深入人心。
虽然秦笑十分愿意就这样破了boss没有x生活的谣言,但是,还是要提醒一下boss,
她的脸几乎要烧起来,于是掩饰一般,她撑起身要去拿水。
路清梦深深地理解他们,毕竟发情期内无法自控地渴望交配,的确b动物好不到哪里去。
若不是她扶住了床,大约要摔得很难看。
就这一会儿,信息素散了个g净。
她挑了挑眉,看着路清梦起身去yan台拿东西。
吃早餐时慢条斯理不像饿着,听见空乘的声音却反应迅速。
谁会想抱着怀孕的风险和不喜欢的alpha度过发情期呢?
“再见。”
季星河没有多想,也跟着她忙活。
现在是早上八点,b她平时上班的时间晚了一些。
发情期消耗大,不好好摄取营养可不行。营养剂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快速便捷,但如果有条件,季星河并不想选难喝的。
季星河被响声x1引过来,身上还穿着她买来当摆设的围裙。
轻声细语,十足温柔。
她试探着站起来往浴室去,酸软却毫不留情地袭击了她。
“你……”她挣扎着开口,蹙紧了眉。
路清梦莫名有自己是她的ai人的错觉。
季星河洗了手走近她,问:“怎么了?”
劳累了一晚的腰身却并不如她所愿一般行动迅捷,反而是阵阵酸软。
季星河倒是十分自然地脱了围裙,过来像抱小孩那样抱起她,问:“要换衣服,还是洗漱?”
于是季星河赶在假期的尾巴,做了避孕手术。
季星河一直站在yan台与客厅的交界处,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紧随着她,默不作声,看着她旁若无人地做完了一切。
好累。
“餐桌就拜托姐姐收拾了,我赶时间,”路清梦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当然,姐姐也可以等家政阿姨来做。”
厨房里尽管样样工具齐全,却都是全新没有用过的状态,冰箱倒是塞满了食材水果,但是要正经做一顿大餐还是太难。
退而求其次做了两份三明治,季星河还是不太满意。
她就这么走了。
季星河往后退了一步,却还是不肯离开。
两人进餐时都很安静,不知为什么,季星河的心情好像很好,脸上时时带着些微笑意。
她买了什么?信息素x1引着季星河跟上去。
部分历史学者视抑制剂的研发为文明的起源,认为其划分了智能动物和新人类。
季星河应了一声,“嗯?”
季星河拿起之前随手放下的围裙就走了。
她正专心准备早餐,耳朵敏锐地觉察了轻缓的脚步声,转头一看,穿着浴袍的美人正慢步走过来。
万幸季星河给她穿上了浴袍,否则她怕是要羞耻得想要钻进地洞里才好。
但不是,她们之间关系微妙尴尬得很。
她接了一杯水,吃了药,然后径自去主卧换了衣服,再出来已与之前商场jg英的样子别无二致。
却见她拿着抑制剂,好不犹豫地给了颈侧腺t一下。
“洗漱。”柔顺的黑发遮住了她殷红的耳,她面se冷凝,对季星河的动作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撑着台子的nv人突然叹气,可怜道:“好饿。”
“嗯,再见。”季星河应了她,轻声道别。
就算是发情期也仍然坚持工作,哪怕昨夜……秦笑看着路清梦后颈一个鲜明的吻痕,越发觉得自家boss简直就是平权运动的代表x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