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幸运的,他居然找到了。
「胡卢将军。」
「季轨、寺首。」
「易王英明!」
但是……
可惜,她不是易世真正的母亲,si去的易权也不是他的父亲。她的悲伤易世一点也感受不到。
「先生所言甚好,只是若南玄、西门此时来犯,该当如何?」
季轨说的乍听之下没错,铁骑善野战不善攻城,若是si守平yan,获胜的机率应该满高的。
易世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怎料季轨的话还没说完:「虽东方无虑,可探子回报。北堂王拜秦益为主帅、周敬为副将,举兵六十万准备攻伐我国。这六十万大军可是北堂jg锐啊!」
易世不禁在心中偷笑,其实他已偷偷留好後路。只要哪个环节出了一点差错,他大可躲在北州,永远不回来,不仅可以保命,也免於战事的sao扰。
「母后。在家戴孝是无法解决易国当下的困难。」
「这……请易王恕罪,在下万万没想到这一节。」
此时百官一片譁然:「万万不可啊!我军刚败,不可贸然出击啊!」
「此乃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易世说:「你们率的二十五万军是用来x1引北堂注意力的。於此同时,我与王萓和夫人长孙白雪会星夜前往北州,与北州王联盟,率北州骑兵,直取北堂首都。」
面对困惑的胡卢,曾听过他策略的季轨马上拉住胡的衣袖:「胡卢将军只管按计行事。」
百官已经议论纷纷陷入混乱,这样的国家迟早会灭亡的,易世身为一国之君,下场可好不到哪去。看来只有投降这一条路可走了。
「罪将谢易王不杀之恩。罪将领命。」白谦连连向自己叩首。
易世差点没晕倒。这可如何是好啊!他们刚经历大败,士气如此低落,又要面对南进的大军该如何是好?
「易王此计,妙不可言啊!」季轨大笑,立马拱手作揖:「臣覆议。」
「我等不必担心东方国的追击。」在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只有季轨仍旧冷静:「东方国兵权皆在名将上官封手中。上官封非莽夫,他深知即使东方国举全国之力,也只有七八万兵。八万兵自保可以,绝不能用来图谋我国城池。」
合肥之战,孙权出动十万大军攻打合肥,守城将军张辽趁吴军刚到,率领八百人夜袭,打的吴军大乱,最终孙权的十万大军被张辽打退。此时他有的兵b张辽多,他认为张辽的战略可用。
「尔等按计行事。我等必将凯旋而归。」
「白谦将军刚经此一败,就不劳将军你出征了。给你十五万兵,留守易国。」
易世解释:「一者,我军若守城,难保南玄、西门趁战事胶着大举入侵。我国想胜,唯有快速击败北堂,才能化解危机。二者,我军虽然刚败,但败的是父王带去的五十万大军,留守的五十万大军可是毫发未损。最後,正因为我军大败,北堂万万料不到我国会主动出击。」
「这……咱们不是要对抗北堂吗?」
这可是进可攻,退可守的计策啊!
「若要取得北州信任,我必须亲自前去。」如果不亲自前去,那战事告急,他可就要和易国这艘沈船,一灭亡啊!
」
「我军不该守城,应当主动出击。」
看见季轨的举动,胡卢还有他提拔的王萓也都站了出来:「臣等也附议。」
「原来如此。臣遵命。」
灵光一闪,他居然真的想到一个方法,这可真是人生第一次感谢高中国文老师
此时易世突然想到,若是他真的击倒了北堂,那南玄和西门岂不就会联手对付他。如果想要活命,为有照着当初在王子府里,对季轨胡扯的那个策略实行才行。
「你们引兵二十五万北上,抵挡北堂主力。无须战胜,只须坚守。」
其他官员见此情景,似乎察觉难以撼动自己的心意,也没跳出来再多说什麽。
「儿啊!你父亲屍骨未寒,你何以又要出征塞外。」本来美丽的吕玲,即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其容姿仍然不减:「你应当在家戴孝才是。」
「末将在。」
「臣在。」
「易王不是想主动迎击吗?怎又命臣等坚守呢?」季轨提出疑问。
他也不是不了解吕玲的痛苦,她是他最後的子嗣,她不希望他不上父兄的後尘。他急需一个说服吕玲的方法。
「世儿也不必亲自出使北州,派使者前去即可。」
「命你率十万骑兵,前往平yan南边的臣下城,待北方传来捷报,立即星夜攻伐南玄首都。」
「末将在。」
守城的策略看来也是不行。易世苦苦思考,系望能从自己所学的历史中,找出克敌制胜的方法。
「关门守城。北堂军队多为铁骑,不善攻城,若我等据城而守,必能退敌。」
「先生可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