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娴拿回手机，转身奔入房间，「砰！」甩上门。
张小娴的嘴唇抖啊抖的，无话反驳。
碰我，我没那心情！」肖朗打掉他的手，拒绝他的求欢。
「已经答应了。大后天是星期六，他会带人去仙仔那边问问看。」
犹如久旱逢甘霖，无须多久，肖朗尽数解放在他的手里。
申士杰不再追问，亲吻了下他的额头，再度合上眼。
「阿爸——」张小娴差点儿尖叫，「连您也不明理。虽然我和阿群交往，但以后不一定会嫁给他，你们何必管他的家务事！」
「以后可以控制自己别骂脏话吗？」
「是小娴……说今晚要带男友过来。」
「今晚没办法画符咒，你懂意思了？」申士杰为他拉好衣裤。
「……」他闭嘴。
「可恶……你是不是有『他心通』……」
「如果我不让你出来呢？」申士杰持续套弄，预估他憋不了多久。
「你少骂脏话，就不会被我修理。」
张小娴有爷爷撑腰，反驳道：「我只是和阿群交往，根本管不着他的家务事，为什么要他带妹妹去问仙仔怎处理。难道连医生都医不好的病，求神问卜真的有用吗？」
申士杰停止动作。「怎不说话了？」
「
「好了，干脆把电话给我啦。」老爸下通牒。
张小月耸耸肩，自觉用心良苦，以免将来姐姐吃苦才后侮。
张小娴不情不愿地按下手机号码，转手交给阿爸。
「我听见你骂我了。」
「没，我只是料得到你的反应而已。」申士杰动手爱抚，给他想要的。
「不试试看怎知道！」张小月嚷嚷。
肖朗脸红似火，闷声咕哝：「你干嘛不早讲，就可以事先画。」
「嗯，可是我没听见你的保证。」申士杰用力咬他的耳垂，存心让他痛一下。
「噢……我以后不说脏话就是了。」他状似熟虾，只敢在心里骂：死阿杰……
「阿朗，是我小娴……麻烦你帮我挂号，晚上我的男朋友要带妹妹去你家问事。」
老爸打圆场：「好了，你们俩别吵。干脆这样，我来跟阿群讲。」
阿树伯劝道：「你这么说也没错，但你阿爸不太放心，何不按照他的意思做。」
「噢……」浑身一阵酥麻，肖朗紧搂住大布偶，隐隐颤抖的咬唇享受。
「谁找你？」申士杰翻身侧躺，睡意消了大半。
「怎不骂脏话了？」他以指尖摩娑分身的顶端，听着肖朗低喘又低叫：「啊……都什么时候了……哪会骂……」
申士杰执意扯下他的裤头，一把握住他的分身，凑唇在他耳畔轻喷气。
「你快点继续，少废话……」多难为情，他差点就射出来了。
「哦，好……把名字和生辰都告诉我……」他拿笔抄下，不一会儿就结束通话。伸了一下懒腰，肖朗睡眠不足地爬上床，不禁嘀咕：「才六点多而已就打电话来……怎不晚点打……」
两人继续睡到八点多，直到阿婆在房门外喊吃饭，这才双双起床漱洗用膳。
「你分明就喜欢，还嘴硬。」弄得满手湿粘，申士杰边吻他的耳郭边问：「还生气吗？」
「就是说嘛。」张小月双手扠腰，接着说：「你又没保证以后不会嫁给阿群。万一嫁了，婚后还要照顾一个发疯的小姑，难道不会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你……」
「饶过我吧，你自己去。」他才不想出门被幽灵猫猫狗狗纠缠咧，「阿婆说菜园里的鸡舍老旧，纱网破了好几个大洞，要我修补。」
他恶质地笑笑，「我在训练你自我控制。」
肖朗回眸，恍然明白他是故意的。
「呜……控制你大头……」他眨着湿润的眼，想着阿杰掌握他的要害，该不会想让他变成太监吧？「拜託……别闹了……」
「他答应了吗？」张小月问。
「忍耐一下，我现在有事想跟你商量。」申士杰吻着他的脸颊，口吻温柔极了。
肖朗没听明白，感官全集中在胯下，被阿杰玩在手中仿佛应该的。
「喂，阿群唷——我是小娴的阿爸啦……事情是这样的……」约莫五分钟后，通话结束。
大清早，手机铃声响，肖朗迷糊地起床接电话，「喂。」他打了一个哈欠。
「唔……」肖朗面红耳赤地摇头。
阿树伯的家中，两姐妹发生争吵，张小月向老爸寻求支持：「姐不愿打电话给阿群，叫他带妹妹去仙仔那边问，阿爸能放心他们俩交往吗？我一点也不放心！」
「你干涉太多了。」张小娴气得甩头，不想听她无理的要求。
申士杰走出屋外，朝他问道：「我想出门逛逛，你要去吗？」
午后，肖朗帮阿婆买十几隻雏鸡回来，打算养在菜园里的鸡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