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甜醒得早,转头看了眼闹钟,才六点十五。天光暗暗的,只怕又是个y天。空气又闷又cha0,身上也有些汗意。男人还在沉睡,秦甜躺不住了,轻手轻脚起来,转进浴室。开了半扇窗,看向外头。果然天边乌云压得低,一丝风也没有,只怕一场雨快来了。等下还是自己先去买早饭吧,省得下了雨再跑出去,又弄得都是水。一边想,一边加快了刷牙的动作。
薄薄的内k终于兜不住水意,一缕sh痕自腿根缓缓淌下。“真是水做的人儿!”男人轻轻调笑。“别,别说——”她又羞了。“乖乖,回床上去,让我好好疼你!”男人的声音哑得不行,眼底ye沉沉,像一头狼紧紧盯着他的猎物。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等她洗漱完毕,正要换衣服,不防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绕过来,随即一个热烘烘的身t贴上了自己。“怎么起来了?”男人刚醒,嗓音带着一丝微哑。“睡不着呀,你放开我,让我去买早点,等会就下雨了!”秦甜柔柔地解释。“别管那些——”男人搂得更紧了,一个个带着呼x1热气的吻在她耳朵,颈侧落下。“别——嗯——”男人一口含了她的耳垂,轻轻地抿。她软了一下,头往后靠在他肩上。
他神思飘渺,脑子里闪过这句歌词,转而细细端详身下的人。全身泛着粉se,
刚睡醒的时候本就敏感,年轻的身t紧贴在一起,一会儿就蹭出火来。秦甜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身后那根又热又y的东西正隔着内k一下下顶她,她不由自主微微翘起t,方便那东西一次次正中腿心。“甜甜,睁眼,看看你自己有多美!”她看向面前的大镜子,nv人正被男人搂着ai抚,她脸se绯红眼神迷离,眼里有淡淡的水光,小嘴微张急喘着。吊带早褪到了腰间,两团xueru在空气中颤抖,rujiang肿胀。内k倒是好好穿着,只有她自己知道,k底sh成了什么样。此刻那越发坚y的头部正隔着内k一下下顶开她的小嘴,再柔软的布料对于敏感万分的小嘴和内壁都太过粗糙,k底一下下被推进小嘴,激得她一阵战栗,内里越发空虚难耐。
王明洋不时加班,待忙过这阵,已经是六月下旬了。项目完成得很是不错,老板大手一挥,批了他三天假期。昨晚躺床上跟秦甜商量要不要短途自驾游出去玩一趟,说着说着就睡过去了。秦甜知道他这阵子睡眠不足,给他搭上条薄被,也关灯躺下。
激烈的情事过后就是巨大的困倦,何况这本就发生在最沉的夜里,天亮后,会不会以为这是一场梦?王明洋看着陷入沉睡的nv人,给她擦拭g净,搂着她躺下,一夜无梦。
秦甜叫得嗓子都微微哑了,只想靠他更近些,“要抱抱——”她模模糊糊地哼,男人听见了,一把捞起她,两具汗sh的身t紧紧贴在一起。“乖,抱着我!”她顺从地将手臂绕到他颈后,把头靠在他肩上,在他耳边喘息。两条腿环在他腰后,把全部重量交给他。
男人被她叫得气血翻涌,只掐着她t一下下往si里弄。秦甜哪里受得住,没挨几下就被送上了浪尖。王明洋感受着被她疯狂绞紧的灭顶快感,全身绷紧强自忍住,才把那g意忍过去。“呼——”他呼了口气,额头早已布满细汗。
王明洋直直跪坐在床上,托着她两瓣t,直上直下地入她。太刺激了!进去的时候她的全部重量落下,轻而易举顶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处,那最深的尽头好像另有一个小嘴带着无数小刷子,吮他一口简直要灵魂出窍!他本能地追逐快感,次次掐着她的t把自己送到最深处,找寻那里的宝藏。
能。王明洋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快断了,只剩一个念头,狠狠要她。太紧太热太sh太会咬,怎么会有那么xia0hun的所在,要不够,怎么都要不够。。。
秦甜被他入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命都捏在他手里,是生是si都随他。太深了!痛——她叫都叫不出,意识模糊,只贴着他耳朵剧烈地喘。好痛——里头被凿开了——唔——烫!好烫!嗯——不行了——要——要到了!“啊!”她一声尖叫,咬上男人的肩,随即软倒了。
外面起风了,豆大的雨滴飞快落下,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浴室的窗还开着,风携着雨毫不留情地吹进来。“关。。。窗”,沉浸在yu海中的nv人勉强分出一丝神智,推着身上的男人。“没事”,男人又开始又深又重地弄她,“嗯——嗯——”她一手捂上嘴,难耐地喘。手被拨开,“叫出来,我要听!”下面又挨了一下重的,“啊——啊——”再忍不住,一声b一声叫得媚。
“甜甜,心肝,我想你了!”男人的气音在耳边说,一只大手托着一团绵软的r,不轻不重地r0u。另一只手压向她小腹,身后那根东西已经抬头了,正抵着她的t缝磨蹭。“嗯——嗯——”秦甜有些呼x1急促了,闭着眼睛任男人ai抚。
外头风骤雨疾,时不时滚过沉闷的雷声,一切噪音都被雨声隔绝,有种奇特的安静。王明洋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这泼天雨幕下只剩他们两个人,被困在这方小小的天地,与世隔绝。那正好,与她za做的事,做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