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放两汤勺便成。”
齐昭大手一挥,齐尽欢却慌了:“哎这是盐,不是糖啊!”
来不及阻止,这盆面已被尊贵的陛下给毁了!
摇摇头叹气:“皇上,还是算了吧,您对厨艺,似是确实不通!”
齐昭不悦,他长了这二十来年,竟还没有人对他说一个不通,谁人不是夸他天资卓越,这小东西!
“你敢嫌我?!”故作恶狠的瞪她,就着手上的面粉捏起她软颊,粉neng的脸颊顿时染上一片白,倒是可ai的紧,让他忍不住想一口吃掉!
齐尽欢想伸手去擦掉被他按住“不敢,只是皇上,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了!”
“小东西,越发的猖狂了,朕做膳是没天赋,那便来做些别的!”说着便将她抱起,坐在台上,齐尽欢惊呼却被薄唇堵住喉间的呼喊。
大手游离在身侧,不耐的寻进里去,越发的挑起一场烈火。
是吃r0u还是吃素呢,嘻嘻嘻看心情
“啊”他的手总能挑起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却也顾及现下身在膳房,绝不是个任他摆布的好地方,挣着藕臂去推他:“别皇上,不可在此!”
“唤我什么?”不满,重重咬住她下唇,又让她嗯声,急急求饶:“哥哥,楚衡哥哥,别在这处啊”
她羞红的脸,甚为讨得齐昭欢心,眷恋的痴缠了片刻红唇,才不舍的放开:“那便随我回房!”
昨夜两人已是yu多次,知他一向热衷那事,却不想,竟这般快又想到那上头去了,齐尽欢羞得睨他:“点心还没做完呢!你先去歇着,我快些弄好了便来,可好?”
“已是依了你一回,你倒贪心,竟还要得寸进尺?”捏着柳腰挑眉,显然对她的反应不甚满意,齐尽欢也知惹不得这祖宗,忙扯了一旁的帕子擦手:“依你,依你!”
忽的又反应过来,这“依他”是何意,便只羞窘得垂头无措。
“哈,傻瓜!”天知道他梦了多久,能与她像个寻常ai侣般嬉戏打趣,如今成真了,只满眼宠溺的将她这点nv儿家作态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正yu起身将她抱回屋里肆意疼宠一番,手堪触及轻薄的雪纱,便被身后传来的声响打断:“启禀皇上,李将军有事进言。”
王善的嗓子又尖又细,低垂的眼看不出有甚,却还是激灵得齐尽欢忙从齐昭怀中挣脱,窘迫不自的立在一侧,虽说他一直知晓齐昭与自己贪欢苟且,但这般直接的面对还是难免有些许尴尬。
“出去吧。”yu求不满被坏了好事的皇帝皱眉,齐尽欢看他满脸愁苦,不觉轻笑,被他揪进怀里:“得意什么?等着夜里我都会给讨回来!”
真好啊,两人能这样说笑,齐尽欢弯着眼:“皇上还是先去与李将军商榷吧,我把点心做完,晚些您回来也能用些。”
她这副贴心的模样倒是像极了等待丈夫夜归的小妻子,齐昭满意的踏出膳房,就听得李砚迎上来讲:“落晖塔的事。”
落晖塔?
捏上面团的手顿了顿,齐尽欢清楚的听到了落晖塔三个字,关押屈夜阑的落晖塔!
葱指收紧,好好的面团已是被捏得蜂窝似的,像极了齐尽欢的心,密密麻麻被屈夜阑的事侵袭,李砚在向齐昭汇报落晖塔的事,定然就是有关屈夜阑了,左燃要自己赶紧找出关于落晖塔更多的消息,方便救出屈夜阑远走高飞,她也不愿屈夜阑在那处多受折磨,可此时若是冲出去偷听,齐昭那般戒备的人,定是会有所疑惑,可除却现下,她也不知何时才能再寻得机会了。
去,与不去,齐尽欢的心摇摆不定。
心如乱麻,脑里都是屈景湛的脸,夹杂着屈夜阑在落晖塔受难的情形,只将她包围得严实,就快要喘不过气了。
去!
屈景湛的情,她不得不偿!
从笼屉里捡了几块下人事先做好的糕点装在食篮里,长呼了一口气,踏着莲步往御书房去,她问了膳房外的丫鬟,说是皇上领着李将军回了御书房。
御书房,好像每一次要探得落晖塔的消息,都是从这地方启始的,念头飘到上一次在御书房寻到那块锦囊,便被他那般对待了一番羞红了脸,以后的日子,那样的事,对已解开心结的两人来说,定是不会再想以前那般纵是做着最亲密的事却都还是相隔万里,他应是都会如昨夜那般温柔吧
呀,都想了些什么!咬了咬唇,为自己想着那般羞臊之事而难堪,都怪齐昭,都是他老不正经,连带着自己也跟着变坏了,可想到他,心又跟着温热,能与他做一对ai人,便是让她做尽天下最坏的人,她也是甘愿的。
不觉间已经到了书房外,侍卫见了她便是恭敬的迎候,她扬了扬手里的食盒,客气的道:“还劳烦你通报一声,我来给皇上送些吃食。”
侍卫当然知这位臻仪公主在皇上这儿的地位非凡,但皇上在议事,却也是更不敢扰的“公主稍候片刻,皇上此刻正有要是与李将军相商呢,小的,也不好去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