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当撒上最后一把土的时候,孩子变的比任何时候都坚强的起来。
第三天,大人们找到那孩子,而孩子只想找两个晚上都陪伴他的那只奇怪的生物,但在树干上只留下了那串铃铛。
于是我的一只狗,一只猫跟一个小小孩子故事也讲完了。
这个时候的伶张大了嘴巴,“我一直以为那是个小女孩,是个对动物充满爱心,把它们当人家人当伙伴的,最善良跟坚强的人,也是个能长成漂亮女人的小女孩。”
“是吗?那让你失望了。”我邪邪的笑了,“你当时留下那个铃铛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是不是对一个人类心怀不轨啊。”
“怎么会呢?我只是想如果有机会的话,想看到他长大的样子。就算不能见面我也会默默祝福他的,因为我在那一晚我就情不自禁的爱上了他。”
“那现在呢?你还爱他吗!”
我从他的眼睛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的外貌虽然变了,脾气也变了。但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美丽坚强,我能看出里面深藏着的那份怜悯,那份对万物的仁慈,对自己的罪责和无尽的深深的哀伤。我相信他改变一定有原因的。”
心感到一阵穿透的刺痛,层层包裹着的连我自己都相信是坚不可摧的伪装外壳轻易的粉碎了。伶,也许只有你能懂我。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打了个电话,电话拨通了。
“姐姐,是我我觉得我可能爱上了”
啪~~~。那边的电话迅速挂上了。姐姐你还来得及赶上看我一眼吗?
爱是什么,爱为什么,爱也许不为什么,也许只为那一时的感动,那一夜的守护。
这几天,天气开始巨变,天空打下了紫色的雷,宇落也匆匆赶来了,“从没见你怎么着急过!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想我早该跟你多吃斋念经。不会临时抱拂脚。祈祷在地狱里少受点罪。”
“到底怎么了?”见我这么墨迹,宇落揪住我的领子差点没把拳头放到我脸上。
“你还记得我跟你开玩笑试的讲过我家族的故事,有关于那个魔鬼契约跟爱之诅咒吗?”
“一切都是真的吗?”
“是的。你已经好几次见识到我们家族力量了把。”
宇落的瞳孔缩小再扩大。
跟我们家族契约的是个最邪恶的最有力量的远古魔神,就连他的名字也是种禁忌,诅咒。他保佑我们家族永远的昌盛,强大,不被侵犯,只要愿意随时是一方霸主,人类之王,继承家族纯正血统的人,甚至一般的人都难以杀死他。
但是只有一个交换条件,那就是不能有爱,那种情人之间的爱,一旦爱上别人就会被打入无间地狱,永远去陪伴那个魔神。
那是多么荒唐的契约,我的哪个跟魔神订立契约的祖先一定认为自己或者后代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把。爱是很难,不爱更难,因为我们胸口里跳动的还是颗人类的心。怎么能不爱不恨。虽然我一直在麻木自己的心,让自己不再有爱,甚至强迫自己改变正常的思维,变成在别人眼里都比任何人都残忍变态的人。
可是到那一天,找到了那个人或者物。才发现一切的伪装都变的那么脆弱跟可笑,自己以前是多么愚昧跟自私。
“帮我照顾好那两只猫跟狗,不要让他们知道这些,然后让他们回到各自的地方,就说我去了个很远的地方。”
“要我帮你吗?”
“你帮不了我,任何人也帮不了我。这个是命运。注定的命运。”
很多年以前,天空也打起了紫色的雷,下起了紫色的雨。从混沌黑暗的空中伸出了两只巨大的手,那是魔鬼的手,它们是如此巨大而不可抗拒,它们分别抓着两个伤痕累累的人类。
“爸爸!妈妈!”一个小女孩手里握着与她身体不成比例的巨剑,用一般人类不可能有的力气挥动它,拼命砍着那双魔鬼的巨手,希望它能放开手,把她的爸爸妈妈还回来。但那双手丝毫不见任何动摇,女孩的小小的身型在它的面前如同蚁蝼。
巨手终于不耐烦了,于是它伸出一跟手指弹了一下,引起巨大的气流里面夹杂着白光冲向小女孩,眼看小女孩别那股气流冲走粉碎,一只生物从一旁串上来挡在了女孩目前。那只生物原来是只大黄狗,它跟那女孩一起给气流冲飞了出去,那些白光犹如利刃,划割着他们,它们伤痕累累,狗脸几乎给切成了两半,女孩的一条手臂也断落了。
“姐姐”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男孩,才刚刚能走路,说话,穿着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这个快炸一边的天台上,他的小手还在揉眼睛,他只记得他的爸爸妈妈先前是在床边上唱着温柔的摇篮曲,他才睡着的。
空中传出一阵满意的笑声,那双手向上收了回去,永远的带走了男孩跟女孩的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男孩好象在混沌中意识到什么?
“弟弟。对不起,爸爸妈妈.。”男孩睁大的眼睛不知道姐姐为什么哭的好伤心好伤心,爸爸妈妈怎么了?他们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