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清斜躺在一张高档真皮沙发上,长裤长袖,一双笔直的腿直伸出去,漏出一线雪白纤细的脚腕子,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沙发被轻踢了两下,他迷糊地张开眼。
茶几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端着一杯水:“小清哥,吵醒你了?”
窦清迷糊地唔了一声,睁开一缝眼睛,“思远?”看见身前人的衣着,他猛地端端正正地坐起来:“思远?你怎么回来啦。”
栾思远喝了口水,放下玻璃杯,转过来正对了他,言简意赅道:“我爸远调,请假回来送他。”
“哦。”窦清垂下头,不说话了。
“热么?我帮你把空调打开?”栾思远看他后颈都红了。
“不用了,”窦清擦了擦额头,“就是刚睡醒才这样。”
他坐在沙发上,栾思远站着,从他的角度,就正对上了栾思远的裆部。
栾思远一身英挺的军校制服,松枝绿,中山领,肩章和胸章熠熠生辉。他身高腿长,腰带一扎,更显得宽肩窄腰,一副好身材,往军校生里一站也数一数二的打眼。
手指揪着沙发垫子,窦清的耳尖微微发红,他心里窜上来一股搔痒,挠得他四肢百骸都软了,心头和下腹尤甚。
他现在睡意全无,内心深处只涌上来一股冲动,一股已经灼烧了他许久、却每一次都回让他迅速而猛烈地燃起欲望的冲动——
他恨不能跪下来求栾思远,然后抽开栾思远的皮带,抚摸他结实的大腿,亲他紧实的腹肌和人鱼线,把他的那玩意儿掏出来,含进去疯狂地舔他、吸他,让他爽,让他愿意Cao自己!
如果栾思远对男人有兴趣的话,窦清早就出手了。
但天不遂人愿。
窦清家和栾思远家是至交,从小在一个大院儿里住,相互串门、一起上学。现在搬到了同一个别墅区,离得不远。
兴许是因为栾家爷爷是个元帅,家风稳重端正,栾思远性格一板一眼,异常自律,而且从小就立志要从军。
窦清早熟,十二三就发现自己对女孩儿没兴趣,继而又发现,自己很是在意栾思远。
小时候从13岁开始,窦清就开始秘密观察栾思远。
栾思远陆续交往了十五个女朋友,窦清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地数,等那一天栾思远看上个男的。可栾思远连都不看!
结果窦清一等就是八年,直到栾思远考上了军校。
反观窦清,长得匀称俊秀,而且很怕太阳,几乎不穿短衫短裤,因此皮肤很白净,并且他打小就懒散,不能吃苦。总而言之,窦清绝无可能跟着栾思远上军校。
然而就是这几年,不知是没时间还是定心了,总之栾思远的现女友已有两年零三个月的任期,两人还大有谈婚论嫁的态势。
窦清愤懑不已,可又无计可施。
思及至此,窦清木木地坐着,鼻翼微微翕动,没有说话。
栾思远也不问他为什么在自己家客厅睡午觉,客套了两句就上楼了。
窦清于是往社团里打了个电话,确认现在学校训练室没人用,就匆匆忙忙出门往学校里跑。
等窦清赶到训练室,已经是下午六点了,他从训练室调出了自己的那辆山地自行车,开始了小小的改装。
这个自行车社团就像个校内俱乐部,聚集的全是爱好者,每个人的车都价值不菲,因此均有相应的保管室和工具室,一般没有人会去碰别人的物品。
在车座的最前方,窦清固定了一个玩具——一根硅胶Yinjing。那玩意儿又粗又长,直直的挺立在自行车座椅上,和他想象中的栾思远的宝贝一样大。
原本这种时候,窦清都会换上一条特制的裤子。这条裤子的裆部有一条拉链,可以将他的肛门漏在外面,这样他就能骑在那根鸡巴上,假装是骑在男人的身上。
但今天窦清没有换裤子,他拿出剪刀,把身上这条黑色西装裤的后面剪了一个洞。
他就是要穿着这条裤子被Yinjing插,幻想着就是半小时前,在那张真皮沙发上,是他骑在栾思远的身上,用他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屁股里。
将其他准备工作也做好之后,窦清迫不及待地取出润滑ye,充分地抹在那根粗壮的硅胶物上,然后推着自行车出了室内。
偌大的自行车场地没有一个人,周围的围栏是网状的,外面完全能看到中心,但窦清不在意。
傍晚的风和煦温柔,轻轻地拂在脸上,而他面色chao红,完全没有享受自然的馈赠。
他单腿跨上车,缓慢地蹬动车轮,几下之后他撤回一只手,扶着那根巨大的假鸡巴,慢慢地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