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
?男人将茎身对准了开阖的肉缝,慢慢地贴上去,研磨起来。
?“啊......”柳淮序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两片娇嫩的肉唇仿佛为到访的阴茎而生,服帖地吸着柱身不动,让其能够顺利地上下摩擦。
?魏铭琛的阴茎热得吓人,幸好有了男孩私处的爱液的浇灌,得以安慰这根雄伟粗壮的东西,好让它不会随意“喷火”,仅贴着柳淮序的肉缝行事。
?“里面想要......”
?魏铭琛抬头。
?这句话没有主语。
?柳淮序的又一次请求,使得男人又再次停下了动作。男孩脸上挂着的不再是以往的陌生与青涩,此时他的眼底满是不甘示弱的情欲与渴求,分不清戏里戏外,只想要得到男人切实的爱抚。
?纵使初来驾到的柳淮序混淆了现实,可魏铭琛却清醒得狠,他看得清顶上投下的灯光,周围架着的两台摄影机。
?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罢了。他断不可能失了控,与柳淮序现场做爱。
?这次,魏铭琛没有回应柳淮序的诉求,他摸着身下人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阴唇,力道不可谓不大,每一下都激得柳淮序颤声连连。最终,男人一个抬腰停顿的动作,宣告了床戏的结束。
?这场暧昧不清的攻坚战打了有十来分钟。
?陈导一声精准的“卡”从喇叭里传来,魏铭琛及时抽身开来,自顾自整理衣物。
?柳淮序还躺在床上,如鱼上岸般地喘息,很久之后才找回到了自己的神智。
?“还好吗?“魏铭琛将他扶起来,贴心地为他披上衣服。
?“嗯...”柳淮序的声音有些哑,他无处可藏地回避起男人的目光。刚才在床上,他们是新婚燕尔的夫夫,肌肤之贴、鱼水之欢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可随着导演的喊卡、摄影机的关闭,他们又都只是刚认识不久的同事关系。]
?这种突如其来的、残酷的身份转变,柳淮序似乎还没能很好地接受。他用朦胧泛红的眼一直悄悄地盯着魏铭琛看,仿佛对方是个不愿放炮的床上渣男。
?魏铭琛再一次被他的眼神逗笑了,他低下头,离男孩很近,“演得很好。”
?“嗯,谢谢前辈的夸奖。”这话说得柳淮序有点别扭,明明魏铭琛也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的话里带着一股酸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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