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我……疼……”
这青年居然是消失了几年的艾利欧。
医生的脸色不太好,他也是Beta,被尼尔的威压逼得浑身颤抖,艰难地诊断着,陪同前来的还有一直照看尼尔长大的老管家,卡迪夫。虽然一头银发却精神矍铄的老管家将这一切收在眼底,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唔……”
“暂时看不出有什么问题,需要进一步检查。我先给他打镇痛针。”
过了几秒,尼尔终于同意送外就医,刚刚呼啸而来的小型飞船将一行四人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宝宝,舒服吗?”
“好不好?嗯?”
“你……唔……收起来……不要……啊……疼……”
“少爷,艾利欧大人的状态不好,是应该送院检查的。”
Alpha闻言微微眯起眼,四周的空气鼓动了下,两人肩上的花瓣被吹到地上,那股威压再次蔓延开来。
二楼露台上传来一道活力无限的童声,正在往房子走的青年抬头一笑,挥舞着手臂大喊:“毛毛,我回来了!”
医生在十五分钟后空运过来,那时艾利欧都疼得满头是汗,在尼尔怀里虚弱地喘着气了。毛毯下包着的半裸身体自然不能给旁人看见,尼尔急得左右为难,最终还是在医生强势的坚持下黑着脸让露了个肚子给人瞧。
尼尔将他横抱在胸前,一直将他的脑袋压在自己心脏处,此时更是低头在人额上亲了又亲,心疼和怜爱简直表露无遗,看得一旁的医生都惊讶地瞪大眼。
一股隐隐的抽痛从小腹传来,艾利欧用手捂着,额上冷汗都冒出来了。这是最近几天才有的症状,也不知是不是两人交欢太多,每次做完以后他的小腹都有种隐痛,只是今日却特别厉害,一抽一抽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头乱钻一样。
如今的他比从前更精瘦了,头发剪短了,皮肤也变成健康的小麦色,他的左边脸上有一道疤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鼻梁,看上去有一定时日了,伤口已经变得很浅,但映在他较深的肤色上尤为明显。
“爸爸,是爸爸啊!”
艾利欧皱了皱眉,微微昂起头想要避开这腻人的吮吻,他嘴唇被吻得红肿,声音也被反复的呻吟弄得干涩沙哑,但这些辛劳的表症倒是更能激起尼尔的欲望,因此情事之后他总是不想说话,以免再次擦枪走火。
“爸爸我好想你啊啊啊!!”
“肚子痛?是不是我弄伤你了?”
“前几天是我不好,不该这样对你的,原谅我好吗?”
而这一不见,就是三年。
“少爷。”
“唔……”
尼尔搂着他坐了起来,用毯子将两人围在了一起。他笑着亲了亲艾利欧的鼻尖,语气很软很轻:
艾利欧的脸色很快变得苍白,他咬着唇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吓得尼尔心慌意乱,连忙抛了刚才的气势,关切地追问:“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仿佛呼应一样,打了针后有点昏迷的艾利欧细细哼了声,眉头皱得更紧了,嘴唇因为疼痛而咬得出血,看上去煞是可怜。
“好了,毛毛你小声点,不然房子要被你拆了。”
“毛毛又长大了啊,这几个月有没有想爸爸?”
“哦?”
“尼尔,你不要这样,我,我受不住了。”
尼尔轻轻碰触他的小腹,没发现外露的伤口,却见人越发疼得缩在自己怀里,心急如焚地招出手上的联络器,让外头的管家赶紧送一个医生过来。
管家再次催促着,他侧身挡在了医生和两人中间,微微抬眼看向尼尔。
的心慌,虽说Beta没有明确的发情期,受孕几率也偏低,但他就是怕这万一,两人夜夜笙歌,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会不会……
然而尼尔没想到的是,只是检查的时候看漏了一眼,他心爱的Beta就不见了。
在最南方的海边小城里,一栋蓝白相间的小房子久违地迎来了他的主人。
随后用力地在人嫩脸上亲了几口,捏着那粉粉嘟嘟的小脸颊,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只是在尼尔没能看见的角度,他的眼睫急速地扇了扇。
“啊……好疼……”
见他避而不答,尼尔好脾气地继续追问,当然,一并追过来的还有更缠人的亲吻。后颈刚被啃咬的地方还有些刺痛,艾利欧细声地抽了口气,终于说了这连日来最为长篇的一句话。
小孩儿的嗓门特别大,震得四周的墙壁都晃了晃,青年只好敲了敲他小脑袋,笑道:
他穿着一身陈旧的冲锋衣,脚蹬雪地靴,身后拉着个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大箱子,飞快地朝着房子跑去。在他打开房门的同时,一个肉团子扑进了他的怀里,正是刚才在二楼大喊他爸爸的小男孩。
艾利欧抱紧了他,捂着肚子瑟瑟发抖。
在尼尔坚持不让病人离开这里就医的时候,老管家终于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