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湿了一大片,臀瓣下明黄色的龙床锦榻都湿了。瘦削白皙的臀瓣,覆盖着湿漉漉的淫液。含着异香的春药药膏,从泛滥成灾的蜜穴里冲濡出来了些。
男人大手握着他身前的玉茎,咕叽咕叽的粘液声,比穴眼里的更令人羞耻。
“呜、唔”
美貌的男子,白皙瘦削的身子一直战栗着。泪眼迷蒙,望着龙床上的帐顶。
“嗯!、嗯嗯!!哈~、啊!”
被男人翻过身来,压起双腿深插!猛干!的貌美男妃,咬破了薄唇,血色顺着颈间的汗水流到男人的龙床上。倔强的不要男人如意。被气到的男人,一把把他瘦削的双腿压至头顶,盯着他,雄腰猛的往里一压!一挑!
男人大手攥着他细腻的大腿根处,粗糙的舌头舔着那处敏感异常的菊瓣。菊瓣的每一处缝隙都被男人照顾到,细细的舔,用力的嘬。美人光裸的脚丫绷紧,仰着优美的脖颈,小腹抽搐。
“!、”
看到龙床上的那人,眼里露出的轻蔑。男人笑了。
被堵着嘴巴的美人,手腕吊在头顶,在男人的嘴下略为激烈的挣扎,眼眸间水雾弥漫,神智渐渐要被淫欲吞噬。
蜜液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男人舔他的私处,舔出的淫靡声响,让美人羞耻到无以复加。
男人到了他脸颊边,顿住了。停了一会儿也没亲他。拿起旁边的细玉簪,一手握着他快要喷射的玉茎,一点一点,不顾他的呜咽挣扎,硬塞了进去。
“嗯!!”
“嗯、!嗯!嗯嗯!!”
男人盯着他被干的不堪忍受的脸庞,胯下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个干的狠!凶狠的撞入!死命往里深压,顶到他身子控制不住剧烈战栗的地方之时,再紧紧压着他,按着他的手腕,结实的腰板,牟着劲硬抵在里面,用力的研磨、转着圈的磨最深处那处凸起的淫核肉粒。
骨架都被男人撞击的发响,压抑着喉头被撞出的闷吟。
眼角疼痛酸胀的泪水滑落,挺着胸部,绷紧了身子,不敢呼吸。玉茎流出大量的白浊,不知道是射了,还是被玉簪插入时的痛苦。
绯褐色的销魂菊瓣,荡漾着粘滑的蜜汁,一收一缩,挤出一些粘稠,又吸进一些滑液。美人知道他在看那处,羞耻的想要合起双腿,却被丝罗绑着腿窝。内心的羞耻,使那处濡动的更为频繁,淫液分泌的更多。
“叫,给朕叫出来朕每次临幸你,你都一副死尸脸,给谁看!”
眼角温热的泪水,流到龙床上。男人那样肏的久了,挨着他
美人扭着头,不去看伏在他腿间的男人。
男人包裹着他的玉茎揉搓时,压上去吻他。他脸颊流着汗,嫌恶的扭过头,躲开。
他越不叫,男人越肏的狠!
被男人狠狠干穿的穿着妃嫔衣物的男子,大张着薄唇,这次是想叫也叫不出声。
“唔、唔唔!唔!”
肏到后半夜,纱帐内的那人已经被汗水湿透,浑身遍布男人留下的斑斑吻痕,乳头红肿着,跪趴在龙床上,塌腰翘臀,十指紧紧攥着龙床上明黄色的锦褥。
男人带着怒火,身下越来越猛烈强悍的撞击!狂插!貌美的男子眼角溢出受不了的泪水,股股越流越多,还是隐忍着不叫出声来。
被抱着舔胸舔乳晕奶头的人,汗水津津,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跟朕这么多年,变骚了这里,一舔,你下面都会吸的朕的阳物死紧”
“又嚎丧呢、朕还没驾崩呢!”
身后大敞着龙袍的男人,酒醒之后,更暴戾。
“呜呜呜!!”
喝醉的圣上大敞着龙袍,露出里面那身强健的腹肌,掏出胯下早已勃发粗挺的热烫,抵住裹着滑润蜜液的温热菊瓣,结实的腰板下压,怒涨应声挤捅而入!
不用男人动手,他的那处已经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在寂静的寝殿里,除了男人的呼吸声,就是他那处的粘液声。
头抵在绣着鸾凤和鸣的明黄缎被,瘦削的大腿上,股股淫靡浆液,缓缓淌落,流到他被绑红的脚腕上。
“哈哈哈陵儿讨厌本皇吗”
恶。
男人拿过玉壶,呼啦啦把里面剩下的小半壶酒都倒在了美貌男子的胸前。接着便欺身压了上去,抱住挣扎的美人舔吻美人的脖颈,锁骨,平坦的胸部。
“朕也讨厌自己”
打了个酒嗝,男人放下酒壶,大手放到美人白皙的膝盖上,又打开了些。借着寝殿内的烛火,看美人股间的蜜色。
龙床上的那人不停的啜泣,战栗,被绑的四肢大张,供男人宣泄兽欲。
抓着他的墨发,猛的拽回!
龙床上的那人,喉头溢出一声发不出来的尖叫,裹着他怒涨的肉穴,抽搐着,又绞的死紧。男人咬着牙,寸步难行,被他夹的生疼。
白皙瘦削的身子蓦然间弓起,身子剧烈战栗着,大张的嘴唇被口球堵着,发不出声音,只有不断涎落的津液。